和离打算(忍无可忍打算和离阿照草丛露N喷R挽留有蛋)(9 / 34)
唤“娘子”,极小的声音,细弱蚊蝇,又清晰可见。谁是他的娘子?谁又会愿意做一个长着巨乳还生过女儿的早已被男人肏透的双儿的娘子呢?
何况,他本来是我那混蛋丈夫的妾室,还编了这种可笑的谎话来骗我,害得我内疚自责了那么久,真以为自己过去是个坏事做尽的变态。既然他都这么说我了,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白挨了这一顿批判控诉。
于情于理,妾室的卖身契合该交给正妻处置,若是妾室品行不端,正妻可随意发卖,不必非经过夫主同意。阿照的卖身契原先是在陈生那儿的,后来陈生确信我不会随意发卖阿照,就把它交给了我。
洪流冲袭,卖身契遗落在废墟之中,但阿照若想得到真正的自由,必须交赎金或是经由主家同意,去官府取消备案,才能恢复自由身。
陈生自去逃难,婆母不知踪影,他们谁都顾不上一个逃跑的奴隶,只有我仍与他共处。阿照编的那些瞎话里,倒是有一句说对了,依目前的情形,我才是他唯一的主人。
然而,流民南下,主家自顾不暇,官府无心管顾,他本可逃开陈家人,混入逃难流民,到南方去寻条生路,还能重新获得自由身。可他偏偏逃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把我从废墟里扒了出来。
他在救我之前并不知我会失去记忆,编的瞎话看来也是现想的,而在话语漏洞被拆穿后,他也没再刻意隐瞒。
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才会想到骗我,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是为了让我更疼他一些,根本没有分毫恶意。
和我做了那种事也是……也是我色欲熏心,抵抗不住美色诱惑,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肏弄他,这都是我自愿的,虽然前提是我以为他真的是我的床伴。
我春心晚动,此刻却为一副肮脏淫贱的身体情动不已,更准确来说,我是被这个人牵动了情绪与欲念。他像是我养了多年的蛇,成长后对我露出了利齿,饥饿的蛇要将他的主人变为饱腹口粮。
我为太多限制与规则寸步难行,我顺从安排,我忍气吞声,结局却是被遗弃在废墟之下,成为困兽亡魂。
那个地方真的很冷很黑,水淹没鼻息,几近将我溺死泥腥味的浑水之中,是阿照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将我背在肩上,迎着山洪沙石,将我带到了这里。
阿照比我整整小了七岁,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嫁给陈生,在万山镇当着“蔡小姐”,而他却要承受如此沉重的负担与责任。
他本是可以像陈生和婆母一样放弃我的。
“我是怕疼,但是我们必须早点离开这里,”这套说辞好像没用,道理他是懂的,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他对我这么好,说些他爱听的话又能怎么样呢,况且这也是我心中所想:“阿照,等到我们到了江南,我们一起去见我的娘亲。”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他转了转眼珠,阴沉沉的眼神阳光不少,从石板床床上爬起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把陈乐抱过来放在我旁边,乖乖出门去了。
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不过陈乐与我还算熟悉,何况还是阿照的女儿,我肯定不至于讨厌她。
我看着陈乐的脸,慢慢意识到我的话里也摆着巨大的漏洞,阿照编的故事里可从来没有提过我娘,因为我从来没和他说过这事,但是我刚才竟然直接就脱口而出了。这样一来,阿照就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倒不是怕他知道后会恼羞成怒来找我算账,就是,本来还想多和他玩两天的。
回过神来,终于想明白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他半嗔半怨,说了一句:“就会骗我。”
总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比过去装出来的那副温顺唯诺的模样要真实可爱多了,也更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年。
阿照帮我做了拐杖,还把杖身一点点磨平,又用布条缠住扶柄,确认足够结实后,才放心交到我手上。条件有限,工具缺失,他仍能做成这样,已经算是十分不易,如果再上油打磨,估计和外面卖的也差不多了。
我倒是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个,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他随便找两根能支撑的木棍而已,哪知道他在外面折腾了一下午,给我搞了个这东西回来,手都有些肿了。
阿照的手摸起来不是很舒服,掌心有粗粝的茧子,手背也干得厉害,小指处还有冬日生冻疮遗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比我的也大不了多少,躺在我的手心里,竟有几分辛酸沧桑之感。
他坐在石板床边沿,低着头看我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摆弄,我捏着他略微红肿的手指,他的手微微瑟缩,看来真是磨肿了,这样轻轻地捏都会疼。
手指被捏疼,他把双腿也夹紧了些,我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但是我不能够理解,只是被摆弄了一会儿手指而已,为什么他也会抑制不住,难道他的身体已经沦落到红肿的手指也成为敏感点的地步了吗?
煮沸溪水,阿照习惯性帮我脱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入,并不会有这样挠痒一般的小动作。
我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过了,阿照。”
他乖乖停了单纯擦身不该有的小动作,将手指收了回去,默默藏到身后。由于石床高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限制,为了方便,他给我擦身时一般都跪在地上,正面朝向我的身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指,就只剩一张甜嫩多汁的小嘴,微张着半伸出红润小舌,略带乞求的看向我。
我往后退了退,推歪了他的脑袋:“不可以。”我才不想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动了动肩膀,向我展示着被他藏到身后的双手,分明是发现我的异样,想要用唇舌帮我疏解,他却卑微不已,可怜兮兮的告诉我:“难看的手,已经看不见了,意书,现在不恶心了。”
怎么会,他的手只是有些茧子和冻疮的疤痕而已,况且我自幼便不事农务,用我的手和从小受尽苦楚的阿照的手相比较,未免太不公平。
我想伸手去捉他的手,却硬是没拉动,最后还给我自己累得够呛。看见我要生气,他又乖乖把手伸出来:“意书,你是……想要手吗?”
和摊开手掌跪在地上的阿照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所谓“侍奉”。
他并没有用手,而是把脸凑过来,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点了点我被穴风吹得微凉的阴蒂。只是点了这么一下,他就不动了,我睁眼去看,却见他跪在我两腿之间,仰起头来正在看我。
目光相接,他咽了咽多余的口水,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丰盈香团。他的体质特殊,伤痕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不易留下疤痕,前些天被路人肆虐的痕迹已尽数除尽,只余红缨二点,并深晕两片,成芙蓉双朵,坠于香软白团之间。
花心肥蕊肿胀,孔开肉翻,其间渗出少许白浆乳汁,黏腻缠绵。有如雌株怒放招摇,招蜂引蝶,欲将雄粉粘粘,再由孔道点点纳入雌苞,孕育肥美果实,待秋来瓜熟蒂落,瓜香果甜,雌株凋零,只剩枯枝。
平民女子的一生怕也都是这样,仅有花期怒放之时是最精彩的,往后嫁人生子,为抚育子女操劳一生,将嫩叶化枯枝。至于贵胄人家,面上光鲜,背地里多少无奈多少龃龉,我便不甚知晓了。
我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