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欢(TX吞Y口侍R交贴贴)(11 / 26)
的手肏弄自己,没顾得上回答。现在,他瘫倒在地上,喘着气和我说,之前和陈生玩游戏时,他都是下面的三张嘴一起伺候男人。
他跪在宽凳上,一个男人从前面冲撞他的淫穴,另一个男人则夹击着他的后穴,仅仅隔着一层薄壁,冲撞挤压射入精液。而第三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先是用狰狞的肉棒抽打他的脸,再把东西顺着嘴巴塞进他的喉咙里。
陈生不希望他怀上别人的孩子,所以在被男人使用完之后,先是让他抱着奶子岔开大腿上下弹跳五下,接着再将他倒挂,用温水冲洗淫穴,直到一点味道也没有。
这个招数我也见过,在山洞里时,阿照伺候完过路的男人,就会岔开大腿剧烈跳动,还会用水反复冲洗小穴。我问他在干什么,他红着脸掰开洗干净的女穴给我看,还说这样就不会怀上男人的孩子了。
第一次在他面前,我完完全全脱光衣服,坐在他沾满淫液的大腿上,然后用胸乳贴合着他的柔软肥润的乳房。他的奶子很大,又时常哺乳,虽然年纪小,但难免还是有些下垂,不过乐儿已经差不多断奶了,只要阿照不再哺乳,应该能够修复得当。
已经累瘫倒的阿照愣愣看着与他紧紧贴合的我,我揉按着他的侧腰,他竟然舒服得流起眼泪来。像是抱小孩一样,他把我抱住,让我吸吸他的乳头,等我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吸干净,他像平日里哄乐儿一样,拍着我的背给我哼曲儿。
我腿伤不能动并且还失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喝他产的奶水,还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说他是我的孕奴,孕奴就是要用乳汁来喂养主人,还要给主人生小宝宝。
“阿照,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生出小宝宝的。”
他把肥大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温柔的笑着,低着头哄溺的摸着我的脸:“那意书做我的小宝宝,娘亲的乳房有很多奶水,都给宝宝喝。”
我吐出他的乳头,想从他的怀里逃脱,却被他用奶子封住了脸。
“宝宝,宝宝不要走,娘亲给你玩骚豆子好不好?”
他张开腿,把我的手放到阴蒂上,用我的手指碾压着肿大的“豆子”,还时不时用指尖重重戳捣两下,湿热绵软的嫩肉包裹着我的指尖,也将他带入幻想的高潮。他失禁了,热烫的尿液从尿道喷出,他用嘴吮吸着我的手指,说要用脏嘴帮我洗手。
“宝宝还要喝奶吗,狠狠地打娘亲的奶子”他试图用我的手抽打他的乳房,又自己用另一只手揉捏着松软的乳肉,还拉扯着乳环,将乳肉拉长,他讨好的笑着:“宝宝也捏捏,很快就能出奶了。”
趁他不注意,我从他怀里溜出来,跑到被窝里藏着,阿照岔着发软的腿一步步爬过来,爬到床边,向我抖动着肥润的乳房,癫狂一般想让我再吸吸他的乳头。
我有点害怕,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从被窝里探出眼睛去看,看见他岔着腿躺倒在冰冷石质地板,粗糙的手指夹着肿胀不堪的阴蒂揉捏搓按着,另一只手则拉扯着乳环。
发现了我的视线,他躺在地上冲我笑,安慰着告诉我:“宝宝,很快就出奶了,我是宝宝的奶牛,一直产奶给宝宝喝。”
我把被子蒙过头,闷在里面抗拒着:“不要!今天你不恢复正常,就不要上床来了。”
“嗯,我在地上睡,等宝宝醒了,再来吸我的奶头。”
阿照他,他大概是疯了罢。想要和这种人过正常夫妻的生活,我约摸也是疯了!
阿照瘫倒在地上,疲惫的喘着气。听说男人在完事之后只会想把人推开,而女人却希望继续被拥抱,推开他的我害怕的藏在被窝里,只敢探出两只眼睛,不用猜测也知道阿照偏向哪种情况,但是我现在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终于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想要哺喂我的阿照并不是什么蛇虫猛兽,他只是个吃醋吃到把自己酸透累瘫的坏孩子。
整整七岁的年龄差,让我总是不由自主把阿照当成小孩子,所以从没想过阿照会自认为是那种角色,在我看来,他应该把她当成姐姐或是阿姨来依赖才更正常。
我讨厌的从来并不是年纪小的孩子,而是不守诺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坏孩子,坏孩子里当然不包括把自己肏得累瘫倒的傻阿照。阿照虽然不是坏孩子,但和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太一样,我也有问题,不该对阿照要求这样高,给他施加了太多的压力。
历史重演一般,我打水帮阿照擦了身子,拉他到被窝里来睡,所幸约摸被冻傻了的他没再非按着我的脑袋要我吸他的乳头,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是该踹他下地,还是继续留他在床上折腾我。
他垂着眸,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还愿意拉他上床,明明刚才被他吓成那样,况且还已经有了更完美的约会对象。
我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揉按起来,他一动不动,浑身僵硬,仿佛已经结成一块冰雕。他在山洞里的时候,用手指肏完自己还要抱着乐儿才能入睡,又何况是今天累成这副模样,如果我不抱他的话,他不知道要空虚成什么样。
“为什么……抱我。”
“谁让我心肠好,看你实在可怜,就勉为其难的抱抱你吧。”
他动了动身子,终于放松下来,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他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的软:“谢谢,谢谢你愿意抱我。”
我捏了捏他的乳房,试探着问他:“乐儿已经基本断奶了,你要不要别再……”
“没有奶水,我就做不了宝宝的骚奶奴了。”
我闭了嘴,得,又回去了。
“好,先不说这个,说说我自己,我想了想,今天是我不对,是我动了坏心思,想看你会不会吃醋,才遂了云衫。”
他动了动,苦笑一声:“现在你看到了,我这幅丑态。”
“对不起,我发誓,绝对没有和云衫做什么,她只是把口脂涂到了我的脸上,拆散了我的头发而已。”
过了很久,他也没回答我,我有些害怕,摇了摇他的胳膊。阿照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伸出去摸了摸我的头发。
“总欺负我,又欺负我。”阿照回过头不再看我,小声嘟囔。
我抱着柔软香甜的阿照,渐渐合上困倦不堪的眼,不明白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前一秒还疯得不行,现在却安安分分窝在我的怀里,和一团毛绒幼崽般温顺绵软。
在听到一切不过是一场乌龙事件后,他想起自己为挽留她而暴露的丑态,只觉得羞愤不已。毕竟揪扯着自己的乳头说要给人当娘亲的事情,恐怕除了他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
蔡意书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故意作弄人。分明早就对他心怀不轨,却一本正经借口检查身体东摸西摸,摸得他全身起火又不负责,总在他情动难忍之时收手,然后借口逃离,留他一个人欲火焚身难以发泄。
分明可以直接带着小佩离开陈家,却为了可笑的承诺巴巴的赶回来,害得自己发了高烧,被压房梁逃生不能,差点死在废墟里。
那时陈生拖着他离开,陈生根本不听他的话,不肯回来救她,也不许他回来。所以他抱着陈乐从山崖滑了下来,陈生还当他死了,其实那处山崖根本不高,乱石杂草以及灌木缓冲,他正好滑到山洞附近。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之前只当这是句屁话,没想到老话还是有它的道理。他身上只有些擦伤,被他裹在怀里的陈乐则毫发无损,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和恶心男人生下的女儿,但他做不出抛弃她的事情来。
真是可怜,当他跑回去的时候,用手扒开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