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甜章软包阿照哭唧唧蛋戴假阿照)(8 / 11)
人。
所以,在大我三岁的姐姐还窝在父母怀里撒娇时,我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奴婢。我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杂务,只知道我几乎没有一天停歇,不停地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繁杂琐事。
至于我的姨母,她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女人,愚蠢到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她惺惺作态,虚伪恶心。她常常自以为是的劝告我的母亲,拥有残缺的身体的我应该得到更多关照,就像我的外祖父母做的那样。
她没头脑的抱怨着外祖父母的管束,可对于我的母亲来说,那是未曾从父母身上得到过的关注。
她当着我父母的面,看似怜爱的抱着我,说我和她一样可怜,抱怨自己的姐姐对我太过狠心,然后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还自认为对我百般关照,开玩笑似的埋怨我对她态度冷漠。
每次她走后,我都会被母亲关到湿冷的柴房里,断绝一整天的水粮。不过这对我来说并非什么不能承受的苦楚,比起当劳累的奴婢,还是当孤独的囚徒更为舒服。
她是真的愚蠢,还是假的天真,我没有细究过,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不管事实是哪一种,她都足够的令人生厌。
还有那个大我三岁的姐姐,自私狭隘娇纵无礼,分明已经得到足够的偏爱,却还是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无论多少次容忍退让,她都能找到新的理由来与别人攀比计较。
和村里的女孩吵架,吵不过把别人推到水坑里,家长找上门来就推我出去顶罪,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仿佛我天生就该是她的替罪羊。
别人夸了我一句好看却没夸她,她就把我拉进竹林脱光我的衣服,用竹条狠狠抽打我丑陋残缺的下体,非要我低声下气跪地求饶她才满意。
逃难时为了自己多吃两个馒头,让父母把我卖给五十多岁的富商做妾,她明知道我的身体不会有人喜欢,何况就算我怀孕生子,谁知道会不会生出个和我一样的怪物。
事实证明确实有人喜欢我这样的身体,不过是以男性的特征来更好的玩弄羞辱罢了。
陈生从牙婆手里买下我,给我取名阿照,揪着那个东西,给我洗脑,也给他自己洗脑,告诉我,我是被他征服的男人,为了成为他的妾室,为了给他生孩子,而甘愿做供人凌辱的母狗。
他的妻子看来也是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成天板着一张脸,一副高傲不可侵犯的模样,不照样还是曾经被陈生压在身下,还为了生了个女儿。事到如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抓住弱点,我接近她的女儿,试图向她示好,她果然乖乖听话,不仅帮我解了围,还拿药膏来给我治伤。稍微了解后,才知道第一次的判断出了问题,贞洁烈女算不上,捉弄人倒是有一手。
扒开丈夫妾室的衣服要看奶子,这哪里能是贞洁烈女会干的事情。
后来几次三番她主动招惹,肆意评判我的身体贫瘠,多管闲事让我多吃点东西,不怀好意带我回蔡家。惹我情动,拥我入怀,她却始终面色如常,心如铁石。
连她的女儿小佩都看出来我肮脏的心思,骂了我一通之后渐渐与我疏远。
后来她决心和离,带着小佩回了蔡家,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回来,一来就抱着我哭,还说为了我要留下来。
铁石心肠的坏女人,我以为她也一样喜欢我,不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和她表白,露出残缺的下体,乞求她接受我,她却狠狠拒绝了我。她说她喜欢有担当会赚钱有责任感的男人,而我连男人都算不上。
我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不过也和别人一样,因我畸形的身体而看不起我。可是她说的对,我的确什么都不能给她,她没有要爱我的理由。
但是为什么,我不甘心,凭什么陈生就可以,就因为他有着完整的阴茎,就因为他是个彻底的男人?
我也可以做男人,我会比那些男人做的更好,我可以出去赚钱,可以做家务带孩子,还可以给她玩她喜欢的大奶子,玩到喷乳也没关系。
为什么她不要我,分明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如果她不能动就好了,那个该死的陈生一定会丢下她不管,我就能借此趁虚而入。她会嫌弃我畸形的身体,可我不会嫌弃她,她这样铁石心肠,反复不定,我不还是照样原谅她了吗。
乖乖听我的话,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但是她真的不能走路了,还失去了记忆,躺在石板床上可怜的缩成一团。我骗她说我是她的恋人,她竟然真的信了,分明是我最初用来试探她的,接着一点点编下去而已,分明是那样拙劣的谎言。
她这么好骗,落到别人手里可要怎么办呢,还好是在我这里。
对吧,姐姐?
从一开始起,我就对那个一板一眼的刻薄女人一点性趣也没有,我和她成婚,不过是看她年纪轻轻死了爹可怜,况且我也早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我娘那边催得紧,正缺一个用来顶事的妻子。
把蔡家女儿娶回家之前,我告诉我娘,之前拖了那么久不肯让媒人说亲是因为一直在追求蔡家小姐,直到现在她才肯屈尊同意下嫁。
看着我娘带着成见与蔡家女相处,关系逐渐恶化,我心里却踏实得不能再踏实——这正说明我娘相信了我编造的谎言,我的那些秘密就不会被摆在明面上,公之于众以至于身败名裂。
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蠢蛋,即便再高傲,温柔小意后再刻意疏远,她们就会乖乖的臣服屈从,自己送上门来,甚至是倒贴。我的身边从来不缺性伴侣,长久以来,我早对这种生活产生厌倦。
最一开始是为了我的表姐阿云,她在出嫁前就与我干柴烈火,年少的我与她互诉心意,并私定终身,我们约定,等到她十五岁及笄,我就让我娘上门和姨母提亲。
可谁知姨母根本看不上我们家,不仅对我娘冷嘲热讽,还转头就把表姐许配给了城中富商的小儿子。嫁为人妇后,表姐仍记得与我的誓言,许诺一年内就会和丈夫和离,只希望到时候我不要嫌弃她曾经嫁为人妇。
年前的我爱表姐爱到发狂,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放弃对她的爱。我当然什么都听她的,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应了,安安心心回家,苦苦等着表姐和离。
一年之期已到,等来的却是富商一家不日搬离的消息,我自然不甘,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去解救牢笼中的表姐。
我没迎来表姐温热的怀抱,只等来一位与表姐一般相貌的贵妇人,她安安稳稳坐在马车之中,抚摸着高高挺起的肚子,着人掀起绣花布帘,神情倨傲冷漠。
这个冷漠无情的贵妇人,她把我的表姐吃进了肚子里,她扯着嘴角讥嘲我身无长物,凭着什么能和她的丈夫比较。我为找她错过了童生试,失去了做秀才的机会,此后一蹶不振,不再念书,而是寻风流快活。
窑姐和村里的寡妇我都尝过,甚至还有一些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当然,有些是我拿了钱去嫖,有些则是说些俗套的甜言蜜语哄来的。尤其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最好哄骗,她们为我英俊的脸庞倾心,只是随便做些虚无的承诺,就乖乖献出贞洁。
至于后来她们想要找事,我可是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会娶她们,未婚少女经不住蛊惑和男人乱搞,说出去吃亏的也只能是她们自己,对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影响,所以她们只能忍气吞声。
况且,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和我的表姐一样,有这样的结果,这都是她们活该,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不过是替她们未来的丈夫筛除不要脸的荡妇而已。
那些经受不住寂寞乱搞的寡妇人妻就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