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非站街的第二夜(攻给受口预警)(1 / 3)
空气仿佛凝滞住了一般,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刀怜双只是静静的看着唐夜非,从头到脚,像是在审视一样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有时候,唐夜非会觉得他的便宜义兄像是个机器人一般,永远理智,永远的……
“跟我走”
唐夜非的思绪被打断了,他看着面前逐渐远去的背影,连忙应了跟上去,两人并肩行走,在雪地上留下两道足迹。
刀怜双带着他来到了一个连锁酒店的顶层套间,唐夜非没皮没脸的活了那么多年,头一
次有些拘谨。
原因无他,这间房间装扮的属实令人震撼
从大厅简约的设计来看,这家酒店曾被抱有精简的设计理念。
可当房卡刷开门的那一刻,无数玫瑰花瓣从天花板纷纷落下,又像是瞬间穿越到七八十年代的大众宾馆,只差一台收音机在循环播放着甜蜜蜜。
唐夜非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哥不会真的是来嫖他的吧?
可一看刀怜双明显黑了一个度的脸,他果断收起了犯个贱的念头。规规矩矩大气都不敢出的坐到了小桌子的对面。
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尴尬,做鸭第二天就被义兄逮到了宾馆,无论是被揍还是被嫖,明显都不是什么儿童友好的场景。
刀怜双还是在看着他,他的眼神总是直接的,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剖开人的外表,仿佛要去洞察他人的内心,很少有人去直视他的眼睛,但唐夜非知道,他哥只是习惯于此罢了。
他在大一的时候就跟刀怜双认识了,一系列的机缘巧合构成了他们之间如今的关系。
虽然不常见面,唐夜非偶尔也会为他在节假日写上一两条小短讯,刀怜双的回复往往是简短的,却从不已读不回,让唐夜非常常想到,或许亲人之间也是这样相处的,心里牵挂着,而嘴上从不多言语。
“你认识易青烟吗?”
唐夜非有点没料到事情的发展,他斟酌了下用词,
“认识,他是我的……客人”
刀怜双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在来之前他就已经把情报了解的差不多了,易青烟一直被总部门严密监视着,但他的反侦察技术和某些非科学手段阻挠了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追踪,许久以来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
直到最近线人报道,他找了一个长期……鸭子。
唐夜非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被调查了个底朝天,他过往的经历,与他有关的人,他接触到易青烟的原因被整合成一份资料,摆在上位者的办公桌。
在总部的综合考虑下,选择与之相关的“义兄”刀怜双接触目标。这满地散落的玫瑰花瓣也是他们的手笔。
成为唐夜非的常客之一,能减少易青烟的戒心,唐夜非本人,也能成为接触的介质。
刀怜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扔下轻描淡写的一个字,让唐夜非僵在原地,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脱”
“哈哈…今天风好大我都没……"
剩下的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因为刀怜双此时已经脱了那件棕灰色的风衣,只剩下黑色的贴身毛衣,不紧不慢的站起来把唐夜非推到柔软的大床上。
“既然付了定金,那就好好表现,如果让我满意,结束时给你双倍的钱”
刀怜双斟酌着从部门里的嫖客用词一百句学来的用词,示意唐夜非赶紧脱衣服。
唐夜非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干净,才敢抬头看着身上的刀怜双,尝试与他沟通,
“哥…你能躺下吗…?"
又在刀怜双皱眉的时候秒怂
“没事没事,这样也行”
对方却是听了他的话,躺在床上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黑色的毛衣似乎过于贴身了,衣料被撑大成圆润的半透明,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配合着身下人微微皱眉的神情
真是有够色的。
唐夜非没按奈住,将头靠近刀怜双的怀里,感到被压入了一个极有弹性的环境,耳朵两侧都有又热又软的乳肉在震颤,一齐向内挤压着他的头。
刀怜双说话时,胸肌又涨大几分,胸腔的震动感仿佛从唐夜非的鼻腔一直震到颅内。
“快一点"
刀怜双的神色冷冷的,让唐夜非有点小失落,有些恋恋不舍的从那饱满的胸肌离开。动作又诚实的打开对方的双腿。
无论是身前的性器还是后面的穴口颜色都很浅,明显没有经常使用过
猝不及防下,唐夜非含住刀怜双的顶端,极其生涩的舔弄了起来,毕竟他只做1,受众群体本来就小,讨好下这些可能成为他常客的人也没有什么错。
刀怜双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做,唐夜非能感觉到他手掌握住的大腿瞬间紧绷了一下,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缓缓放松了下来
他的口活并不算好,过了许久才感到口腔里的肉棒抽动着,连忙吐了出来,但还是有少许精液沾到了他的睫毛上。
刀怜双缓缓喘息着,还没适应过来又感觉有什么顶上了他的穴口,唐夜非有些尴尬的揉搓着那一处紧缩着的肠口,将指尖上的液体用作润滑,就这样在刀怜双的视线中缓缓挺了进去。
“我是很敬业的”唐夜非试图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察觉到越来越尴尬后又果断的闭上了嘴,只剩下身的撞击声在套间里格外明显
他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刀怜双的身体,腰非常细,全身上下有道道疤痕,有深有浅,下意识的,他舔了上去,像是在安慰这个很少见面的名义上的兄长。
刀怜双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唐夜非的舌尖在疤痕上细细舔着,下身的动作又不停,时不时都顶到肠道内微微鼓起的那一块,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意和酥麻感。原本全程不出声都打算也在这攻势下丢兵卸甲,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那后穴深处尚未被刮骚顶弄到的位置甚至在饥渴地颤抖,似乎随时能分泌出噗嗤的水声来欢迎更深更有力的侵犯。又被唐夜非的一个挺身到达了最深处。
后穴被激烈和持续的操干而打开了一个圆洞,肛口的肉箍如同失去弹性般轻轻颤抖着。每次插入到最深处再碾磨几下,对方的甬道都会抵抗排斥一般挤压着唐夜非性器,然而这样做只会让性器在拔出的时候更加艰难。
混合着精液、肠液和汗液的液体顺着刀怜双的大腿根部一路流到小腿,在泛红的脚踝上转个弯流向脚背和脚趾缝,然后落进地上柔软的地毯,滴到散落的玫瑰花瓣上,原本被工作人员铺的平整的床单也彻底变了个样子,皱巴巴的委屈的蜷缩在角落。
刀怜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从咬紧的牙冠中泄露出来,久经训练的肉体仿佛是经过雕刻都塑像一般完美,此刻被深入到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也只能从膝盖到脚背都绷成一条直线,大敞着双腿迎合,只有小腿肌肉在细微的抽搐。
实在是过于激烈了,但是感觉……很好
在结束之后,唐夜非秉持着敬业的原则,主动提出要帮忙清理,在被瞪了一眼后又缩回床
上收拾自己,而刀怜双独自到浴室里清洁,他皱着眉审视着刚刚唐夜非高潮时咬他脖子留下的一个小牙印,默默套上毛衣,向手机的那头发送一条简讯。
接触报告:
目标与易青烟的关系浅薄,不建议采取强制措施打草惊蛇。
他并没有过多询问他的义弟与易青烟的关系,鬼使神差的向原本预计的方案:
收纳唐夜非成为部门线人投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