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黑老大沦为昔日手下脔(3)脐橙(1 / 7)
颜色却还是挺清纯的,粉艳粉艳,兰斯舌头伸进去给他口了会儿,卫檩即刻尖叫出声,一对美腿搂上他的颈子,嫩穴熟练收缩,肉哒哒的娇蕊专注绞他舌头,面上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爽得脚趾都揪了起来。
他这会儿已经忘了自己的大肚,双腿摩挲愈发激烈,还是孩子父亲记挂着,浅浅口了几下帮他解馋,麻利地抽出来,无奈道:
“小心点儿孩子,都是做了这么久妈妈的人了。”
“唔,呼。”
美人眼角发红,眼神癫癫的,大敞着双腿,上身一动不动,性器湿答答流着粘液,兰斯轻轻用指尖剐蹭他的马眼,道:“真是有够淫乱的。”
“虽然已经完全不需要出去了,但总不能一点形象都不顾吧?老、大。”
他故意将后面两个字顿出来,看见卫檩迷茫的眸子里闪现一抹羞耻,得意地笑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恐怕放出去也活不了了。”
“哥今年,嗯,28了,最少还能活五十年,接下来的五十年,都要待在这里吗?”
卫檩身体颤抖起来,条件反射朝后逃跑,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肚子大了,怎么逃,逃到哪里去呢。
这是自己的家,可他依然要被兰斯限制人身自由。
根本没办法了。
“逃不出去……”
逃不出去的绝望又一次加固了内心的城墙。
兰斯这时像个大男人一样坐到他旁边,一边亲他的小嘴,一边揉他胀大的奶,说:“今天给我弄弄后面,嗯?”
卫檩不很乐意被他摸,他现在比不上以前,兰斯很壮了,身体如黑豹一般精干,肌肉散发雄性荷尔蒙的热气,快要把他熏晕了。而自己除了肚子大,哪里都娇小,再被摸下去,又要被抱着就干。
可兰斯大手摸得他很舒服,两根手指顺着背脊的沟壑滑下去,钻进又湿又软的嫩穴,他还舔自己的耳廓,热乎乎好像虫子爬进去。
“今天插、插前面。”卫檩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说道。
“宝宝快生了,今天不和他见面了。”兰斯哑声说着下流的话,“弄后面,你自己来。”
于是就这样决定了。
卫檩已经没有神志反驳他,自己完全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兰斯将两人脱得赤条条,卫檩便自己托着大肚坐了上去,扶着他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子,洋屌算被他吃熟练了,一只手扶正就能慢慢坐下去。
卫檩不爱用后面做,认为有损自己的男性尊严,兰斯却偏爱玩他后面,将旱道玩得比水道还湿滑。洋人似乎天生有些这方面的天赋,什么淫乱的花样他这几年都试了个遍。
肛门已经骚出汁子了,肉棒一进去便浇在头上,卫檩爽极,立刻忘了什么“男性尊严”,抬抬腰,身子下压,很轻松整个吃进去。
兰斯配合地浅浅挺腰,干他的花心,卫檩一对丰乳似水瓜般摇荡起来——这地方是近期长起来的,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哇——”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门被“啪”一声打开,符离将验孕棒扔到他身上,喊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呜呜,不会怀孕的吗?”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他慌了神,他才这个年纪,完全没有做妈妈的准备,况且卖批不戴套给人操怀孕了,这也太内个了。
其实也没有多“内个”,一学期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自己金主操怀孕呢,但符离多少有些高傲在身上,印象里官澈也一直是“狗二代”,纯粹的买批人,怎么就把自己给搞怀孕了呀。
他想到被自己金主搞大肚子的邻家哥哥,以前经常看见他的腹肌,怀孕以后,腹肌都没了,变成大大的孕肚,被那个男人操得,肚子一段时间都没消下去过。
正心烦意乱的,却听见官澈傻子一样说道:“宝贝,你真的怀孕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要当爸爸了?”
“当什么爸爸呀!我看你当个王八蛋好了。”
“唔,随便你骂,我就是王八蛋。”
官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