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用光了不然就不戴了吧(6)(1 / 7)
唔,亲亲,好舒服啊。
虽然不想承认官澈的吻技越来越好,但确实日渐沉迷了。
每次接吻都会亲到拉丝,官澈的舌头会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拉着舌头吸吮,在学习的每个空隙不断重复,熟悉到,能勾勒对方舌头的形状。
太亲昵,所以喜欢上了。
两人同级不同班,符离下课要学习,自然不会主动找官澈。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官澈不会顾忌他人异样的眼光,一下课就跑过来黏着他。
连老师都意识到他们的私密关系了。
符离不情愿,可他是自己的金主,拒绝是不能拒绝的,只能消极应对这样子。大多时间符离只是坐在官澈腿上,官澈像条粘人的大狗,也不说话,就抱着他,看他学习,偶尔会发出一两声“你好聪明啊”的感叹,心想我老婆真是颜值与实力并存。
符离有一只性感的蜜桃臀,将西装裤绷得紧紧的,隐约能勒出嫩逼的驼峰。这只臀部总会引来无数觊觎的视线,如今被官澈彻底拥有了使用权。
有时官澈抱他时会摸他的屁股,做出有伤风化的摩挲举动,还会当众伸进衣服里摸他乳头,看得周围同学脸红。
不过人家已经是情人了,色一点也很正常。
即使在教室,情人也有资格当众做出这种举动。
这个班还有谁不知道他们天天做爱啊。
有其他同学妄图向符离买逼,但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只能当着官澈的面询问,于是就会得到官澈示威的热吻节目回馈。
虽然是有闻符离艳名才来,但任谁看见自己有好感的人被另一个男人当众热吻都会打消念头的吧。
神经病吗?明明只不过是情人,怎么好像是他的私人所有物一样。
待人走后,两人激烈黏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
“你又吓走了我一个顾客。”
“有我还不够吗?难道你还想找别人?”官澈不爽道,“看来我晚上没喂饱你,你还想接受别的男人。”
真受不了,怎么没眼色的人这么多啊!名草有主看不见吗?
作为符离的正牌金主,官澈时刻保持着身份的警惕性。
正是午休时间,两人坐在窗边,桌上是符离亲手做的便当,符离半坐在官澈大腿上,一口一口喂他吃饭——
这当然都是金主大人的要求。
烦死了烦死了,怎么这么粘人啊,就算吻技变好也不可以恃宠而骄。
狗二代,噎死你啊。
符离又开始撅嘴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符离正是对官澈吸引力最大的时候,无论做什么在官澈眼里都好像带了一层圣光滤镜。被自己亲肿的唇瓣还十分水润,娇滴滴地撅起来。
干什么,又在勾引我吗?
嘴上说着嫌弃,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嘛。
已经这么可爱地喂我饭了,还故意做出我喜欢的表情!
这绝对是勾引!
官澈眼神迷离地摸了摸他的屁股,下意识像在家里那样用下体顶了顶。
符离更嫌弃地看着他。
怎么又一副花痴的样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但官澈的喜爱太过热烈,如果他是狗,现在尾巴一定摇成了电风扇,眼里的星星也快化成实质了。
面对一个无比喜欢自己还乐意为自己花钱的帅气男生,无论男人女人,即使开始再讨厌,也坚持不了多久吧。
唔,看在你给这么多钱的份上,粘人一点鸡巴大一点就算了。符离想。
同学们感觉自己要被他俩闪瞎了。
这是什么?新婚夫妻吗?
做爱亲吻搂抱就算了,为什么要喂饭啊,热恋期的情侣才会这么做不是吗?
你一口我一口,吃完又亲,喜欢吃对方口水是吧?
连原本说好要给符离介绍活好金主的季新欢,见此一幕也嘴角抽抽,识时务地转身离开。
“符离,你下课留一下,有点事交代你。”
作为全校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