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起失控 姑姑劝回家 奇异的血统?(1 / 3)
夏叶苦恼极了,他的“小兄弟”最近总是不合时宜地勃起,而当它勃起的时候,他就会失去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几乎是不顾场合地想要去触碰它。
偏偏这个问题他还找不到任何人倾诉。他生母不详,小时候是和爸爸夏可一起住在小岛上,那是个温柔的男人,让夏叶离家十年了还对他的笑颜和怀抱念念不忘。和爸爸在岛上的生活固然简单快乐,但岛实在太小了,教育水平低下,大人们总是希望孩子多出门开开眼界的。有条件的家庭会将孩子从岛上送出来学习,如果在岛外面找到合适的伴侣,就留在外面也可以。
不知道为什么,和夏叶的爸爸同辈的叔叔伯伯少有出来的,所以夏叶是借住在姑姑家里。
毕竟男女有别,夏叶很难开口跟姑姑说自己身体的异常,只能自己忍着,弄脏了衣裤床单也只是偷偷起来洗干净,不敢麻烦姑姑。
夏叶的姑姑是个颇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虽然注意到夏叶提高了洗衣服和床褥的频率,却也只以为是孩子大了终于知道爱干净了,并不如何管他。
直到有一次夏叶一天洗了三次衣裤,她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夏叶延长的洗澡时间。因为天气炎热,洗得勤,夏叶洗澡往往是十分草率地冲一下就出来。然而最近,夏叶洗澡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次竟然到了一个小时。
隔着菲薄的门板,她清楚地在过路时听见了侄儿喘着粗气的声音,她心里有些隐忧,不得不在一个早晨跟夏叶谈谈:“小叶,姑姑知道你现在是青春期,但是什么都是要适度的,弄得太多了也是伤身体的。”
姑姑没有讲得太露骨,眼神却指向明确地一直朝着夏叶的下三路瞅,看得夏叶的阴茎又在裤子里硬了起来。
在这样羞耻的注视下,还有一种全新的体验升腾而起——他的后穴好像也变得潮湿了。
夏叶感受着下身的变化,僵硬地点了点头。
姑姑微一颔首,端着碗去洗了。夏叶紧跟着起身,想要帮忙一起收过去,却刚起身就一声闷哼,腿一软射了出来。
休闲裤被精液的水分浸出了显眼的湿痕,他仓皇抬头,生怕被姑姑发现,却和抱着手臂倚靠在厨房门边的姑姑对上了眼神。
羞耻感几乎将他吞噬,他慌乱地捂着下身往浴室奔去,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姑姑,我马上去洗。”
谁料姑姑根本没有嫌弃他,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拉住他,站在他的后面,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问:“你这样子没办法控制射精有多久了?”
「好露骨」夏叶有些害怕地想,觉得这样的姑姑有些可怕,躲着她的眼神:“三个月了。”
夏叶只听姑姑又叹了一口气后穴就被手指极为出格地戳了一下,夏叶在他耳畔轻声询问他:“后穴湿了吗?”
夏叶顿时心如擂鼓,僵硬到说不出一个字,呆立在原地。
姑姑看他反应心下已经了然,转到他身前,正色问道:“那你觉得你还能在这正常上学吗?”
夏叶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只得羞愧地低下了头。
姑姑的表情柔和极了,看得夏叶心里满是辜负她照顾的愧疚。姑姑也颇为遗憾,但还是开口说:“岛上其实也有学校的,只是你现在的样子回去了就再难走出来了。”
夏叶以为是在说学业的问题,他本身成绩就不大好,其实一直觉得在外面找不到养活自己的工作,总归是要回岛上的。
姑姑看他神色有些失落,还以为他仍然是在愧疚和担心身体的异常,拍拍他的头:“身体的异常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你回岛上就知道了。”
“哦对”姑姑一拍脑袋,跑去抽屉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夏叶:“如果你以后想要多拥有一个小穴和子宫,可以联系他哦。”
夏叶怔愣着没太听懂,但还是乖乖收下,拿着姑姑给他收拾的行李和名片踏上了回家的船。
他走后姑姑拨通了电话:“夏可家那孩子要回去了,做好喂饱他的准备吧。”
那头的男人闷笑着:“终究还是夏可的基因强一些,我们时刻欢迎他回家。”
夏叶太久没有坐船回家了,下船的时候在码头趔趄了一下,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被海面上的水汽蒙了脑袋,还是被那摇摇晃晃的小船给生生晃晕的。
正当他以为自己会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有力的臂弯环绕住了他。
夏叶的身高不算矮,有175,而且还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覆盖着全身,体重着实算不上轻。那手臂的主人却游刃有余地接住了他,甚至于身型魁梧到可以将他包裹在内。
闷笑声从靠着的胸腔传来,夏叶不禁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脸装入眼帘,他乐呵呵地喊人道:“程斯伯伯!”
程斯也高兴于夏叶还记得他,将他搂紧了几分:“好久不见小叶子,我还担心你把我给忘了呢!你爸爸最近挺忙的,妹妹说你要回来,他就委托我照顾你几周。”
夏叶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程斯伯伯抱他的时候揉了一下他的皮肤。不过那不适感稍纵即逝,他有些难过暂时见不到爸爸。程斯伯伯性格爽朗好相处,跟着他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不错。
舟车劳顿,夏叶都记不清自己如何到了叔叔家的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推去洗了个澡,就上了软软的、热和和的床,幸福地昏睡过去。
梦中的夏叶突然觉得燥热无比,他的阴茎似乎又不听话地立起来了,胀得他有些难受。
他轻声的哼哼着,翻身趴着,无意识地用那挺翘的阴茎摩擦着床单,试图缓解那无处发泄的欲望。
床单太软太滑,始终不能带来有效的刺激,他又蹙着眉翻了回来,想伸手去碰,然而一股凉风过后,那总是勃发的性欲突然安静了下来。
阴茎被什么温暖的、潮湿而柔软地东西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水里,甚至还要更为舒适一些。
夏叶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放松地即将陷入回深层次的睡眠。
然而强烈的刺激突然传来,夏叶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那阴茎上的一吸夺走。
他尖叫一声,硬了许久的阴茎瞬间射了出来。
被快感剥夺睡眠并不如想象中愉快,他呻吟着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却看见程斯伯伯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嘴角还挂着自己浑浊的精液。
而夏叶审视自身,开衫睡衣的纽扣全被解开了,大大咧咧地散开在身体两侧;失去遮挡的胸腹被自己的精液殃及,也粘上了几滴精液。睡裤早已不知所终了,两条腿中间跪伏着的程斯伯伯太过显眼让人难以忽视。
夏叶有些结巴,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程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又低下了头。
夏叶的阴茎在射精的时候短暂地软了一下,这会被程斯温热的身体一舔,立即又敏感地立了起来。
程斯的技术娴熟极了,他长大嘴,深深低头,将夏叶并不小的阴茎整个吞入。
完全陌生的快感让夏叶抖着腿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双手先是无所是从地抓了抓床单,最后还是放在了程斯的头顶,揪住了他的头发。
夏叶的脑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边说这样是不对的要把伯伯赶紧拉起来,另一边说好爽,还要,想要程斯伯伯含得更深一些。
程斯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一个从外面回来的年轻人都要经历这样的斗争,也会因为这些由于背德感而起的纠结痛苦变得更加美味。
程斯将夏叶的阴茎缓缓地吐出,改为用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