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虔诚信徒用身体来抵债2(触手/无/意识改造)【附图】(2 / 23)
在软穴里激烈打桩,某个点被迫接收暴风骤雨般的的刺激,让持续不断的绵延快感不停的刺激符辞已经接近瘫软的身体。
符辞背后的脊柱沟都被当成了性交的地方,圆柱状的触手反复摩擦蹭压着凹陷的地方,磨的他背上发烫,不仅仅是背,连弓着的脚心处都有无数触手贴合在皮肤上翻涌着,蠕动着。
全身上下都被触手包围玩了个遍。
因为尿道堵着的触手,符辞永远无法达到雄性高潮,永远无法射精,只能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中像个女孩子一样一遍遍用后穴达到雌性高潮。
男孩子的气焰被彻底浇灭了,屁穴很有才能的分泌肠液,不过即使后来被操到无法自己分泌水液的干涩肠道也无法脱离触手的束缚,毕竟触手本身的黏液足以充当润滑了。
后面不知道痉挛了多少次,也许是几十次,也许是几百次,只有前列腺一直在疯狂的被压挤刺激,符辞已经记不清楚了,浑沌疯狂的爱潮汹涌的淹没了他的理智。
符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只有后穴不停的痉挛抽搐着,精液全部都被插在尿道的触手堵住了。
小肉棒开始发红发胀,再不射真的要坏了,要被憋坏了。
好胀,好痛!
坏了,要坏掉了。
啊嗯!
要变成废物鸡巴了…
原本粉色的龟头现在都已经红胀得吓人,糜烂地涨大变粗却又没有发泄的出口。
大脑和鸡巴要一起爆炸了!
好可怕,不要!不要!
也许是内心混乱的祈祷被听见,
尿道里扭动的触手终于退出,离开的瞬间,一大道白中带点透明黄色的水柱从马眼喷出,像个小喷泉稀稀拉拉喷射了半分钟才停止。
脑袋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视野中全是白光。
符辞眼神失焦,还没重获身体的掌控权,无力的深陷触手的漩涡里,来不及回神,细小的触手重新钻进尿道,熟悉的阻塞感又传来。
不想…不想再高潮了…
符辞脑子里只剩下酸软的事后感觉,还有对即将到来的又一轮蹂躏的深深恐惧。
可是快感无穷无尽,在无限高潮中,连时间都变成静止的状态,一切归于虚无,只有扭曲的触手永永远远包裹着他。
有时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符辞昏迷过去,梦里的他侧躺在沙发里感受着沙发的柔软,一切安好。
不多时,被窝里的双腿被不知名怪力强硬分开。
乳头处感受到仿佛被塞进吸奶机一样的强大吸力。
后穴的穴口传来火辣辣的酸痛感。
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不得张大。
再次眨眼,稳定的客厅被猩红的触手替代,自己仍然被触手玩弄着身体,所有部位都因为触手的骚扰传来极致的快感。
本来平坦的胸口竟然也鼓起了明显的弧度,深红色乳晕比原来大了整整一圈,乳头更是变成了熟透的葡萄,传来可怕的瘙痒感。
符辞的脸上,胸口,大腿根部,后穴,所有裸露的或非裸露的身体上全是白色浆液
小腹像怀胎五个月一样凸起,随着摇晃着的颤抖的身体,肚子里传来叽叽咕咕的水声,满满的精液被塞在肚子里,因为后穴的触手无法流出,奇异,色情。
好可怕,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符辞最后清明的意识。
“bo……bo……”神明发出了扭曲的呓语。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被触手玩弄的柔软身体,好像要补完在寺庙中苦等的那些年,好想…一辈子看着他…让这副身体…一辈子属于祂。
等待让冰冷的石像收敛触手变成人形,漫长的寻找,终于找到当初那个许愿却未能还愿的小小信徒了。神明终于在不虔诚的信徒身上收回了报酬,看在信徒鲜美的肉体,留下他的命是对小坏蛋最好的嘉奖。
无尽的欲望中,符辞早已忘记本来的一切,身份,人格,记忆,早已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消失殆尽。
达成结局———永不停息的高潮地狱。
医院病房内,温暖的阳光透过淡雅的窗帘,洒在整洁的病床上。消毒水味混合着窗口百合花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弥漫在整间病房。
符辞坐在床上,手捧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望向床边金发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
他们的爱情是从符辞出门那天开始的,命运让他们相会在同一间电梯间,只一眼,符辞就对高大帅气的男人一见钟情了,心跳从未像如此剧烈,连浑身都在发抖,他想,这一定是命定爱情的身体感应吧。
庆幸的是,男人也对他怀着同样的感情。在双方都主动联系的情况下,他们的关系进展飞快,从一起散步到烛光晚餐,男人浪漫而优雅,体贴入微的照顾着符辞。
半年后,他们领证了,拍结婚照时,符辞紧张又兴奋,手紧紧抱着丈夫的胳膊,好像这样就能汲取勇气。咔擦一声,符辞发自内心的微笑着。
还记得他们的新婚夜,男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浓厚的爱意与快感快要把符辞压塌了,原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具有如此的战斗力。
做到半路时符辞就已经晕过去了,醒来时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平坦的胸部都被吸出个鼓鼓囊囊的小山丘。
虽然男人寡言少语,但男人总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符辞,身体力行的告诉符辞我爱你。符辞无时无刻不为自己的幸福生活感到高兴。
夫妻蜜里调油的日子过的飞快,现在符辞已经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襁褓里的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不哭不闹话也很少,倒是很让人省心。
病床旁边的丈夫俯下身体亲吻着病床上的妻子,有力的手掌托住后脑,唇舌纠缠,符辞的舌头被吮吸的苏苏麻麻,胸口又开始涨奶了。
丈夫的怀抱温暖的快要把他融化了,符辞像个菟丝花一样把柔弱的身体挂在丈夫胸膛。
“咚咚”,敲门声传来,护士推开房门。
“探望病人的时间还剩15分钟。”护士毫无表情的播报时间。
“护士小姐,能请你给我们一家三口拍张照片吗?”身旁丈夫出言请求,拿起窗边小桌子上的相机递给护士。
护士点点头,接过相机,做出拍照的姿势。
“3,2,1,茄子。”
咔擦一声,干净整洁的病房内,阳光倾洒在符辞无害的小脸上,照片里的符辞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容,旁边的丈夫温柔的看着他笑,可是襁褓里哪有什么婴儿,只有一团猩红触手蠕动着。
照片从相机里吐出,护士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般递给符辞。
符辞用青葱的指尖摩挲着照片,母亲一样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薄薄的相片纸上,低声的说:“拍的真好。”
他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一双忽闪的眼睛忽然抬起看着旁边的丈夫,有些惶惶不安的说:“你会永远爱我吗?”
身旁的金发男人用温柔目光注视着面前人的双眼。
男人的体温顺着紧握的手传递给符辞,让他慌乱不堪的心有了停靠的安全港湾。
“我永远爱你—”
男人嘴角噙着得体温和的微笑。
就算世界毁灭,我也永远爱你……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为
你可是我
最喜欢的,
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