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电竞椅草批、抱在怀里草批、抬着一条腿草批(1 / 9)
电竞椅被劲瘦的腰部撞的滚来滚去,靠背撞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莫郁整个上半身都锁在里面,屁股下的几张纸已经因为摩擦变得皱皱巴巴,小逼流出一股一股的水也将它们全部浸湿了,多余的快要流在坐垫上。
阴茎每抽动一下就要溅出来四散的水液。白霁朝下观察了一会儿,双手环过莫郁的腿窝,托住他的屁股揉了揉,“环住我的肩膀。”
莫郁被干的失了神,阴道一直在收缩,对始作俑者的话毫无反应,沉浸在欲望的世界里。
“老、公?”白霁亲了亲莫郁的耳朵,哑声开口:“环住我的肩膀。”
“唔……”这两个字像是启动机器的开关,莫郁掀起眼皮,抬手摸着白霁的脸揉了几下,仿佛在确认什么,最后还是搭上白霁的肩膀,头埋过去,终于从阴影中挣出来看到寝室散下来的白日光,晃眼。
身体整个悬空了,他被白霁抱了起来。一瞬的失重感让莫郁本能地、更用力地攀紧对方的身体,因此那根跳动的肉茎吃的更深了,龟头顶着肉环,和凹槽嵌在一起,亲吻了一样,又酸又麻。但是这个姿势他只能依附在白霁身上,动弹不得,任由深处被入侵者无休止的开发。
“深、好深,不……”
“这样水就不会流在上面了。”
站定了,白霁环视一圈,迈开步子走动起来。性器一下一下,顶来顶去,能感觉到肉壁收的越来越紧,耳侧的呻吟声亦变得急促起来。下体交合处粘连的水汁和粘液一滴一滴往下坠,染在地板上。
被抵在寝室和洗手间之间的门框上的时候,莫郁抖的不行,小腹收缩着不可自控地高潮了,仅仅因为这几个碾磨着宫口的深顶。指甲嵌在后背的皮肤,失神间留下几道抓痕,还未等他从这轮畅快中挣脱出来,热烫的阴茎就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抽到留下个柱头,再用力顶进去,撞在敏感点和花心,脑内炸开四散的烟花,就像逼口被肏出来的水花一样。
褶皱都被抚平了,还是不能全塞进去。
脊骨抵着冰冷的磨砂玻璃,和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大手托着两片屁股瓣,手指并不安分,找到藏在缝隙里的菊穴,指腹点上去揉来揉去。做这事丝毫不影响白霁耸腰的速度,莫郁被顶得一上一下,声音支离破碎,脑袋无力的斜歪在肩膀上。
余光向上瞥能看到流畅的下颚线以及绷紧的唇角,操爽了会咬住下唇的唇瓣缓一下,喉结滚动,然后低头找到微张的嘴巴,吻上去。只有这个时候莫郁才能短暂地休息几秒,缠着对方多亲一会儿。
“累……”不仅是累,后背一直被磨着也不好受,莫郁咬了咬白霁肩膀上的肉,发出微弱的抗议,他的手抓住白霁垂在颈侧的头发,把人往下拉,对上熟悉的桃花眼使劲看。
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莫郁觉得自己和眼前人隔了一层蛛丝铺成的密网,他潜意识认为这是自己的女朋友,可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不管是体位还是什么都与脑袋里原始且固有的想法相冲。他想用力撕烂障碍,但一层一层,无底洞般永远见不到底。
“这样站着会累吗?”白霁听后把人放下来,转过莫郁的身体,一条腿抬起来勾在自己的臂弯里,跟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后背触到的冰凉转到了胸前,乳头擦在磨砂的质地,刺激不止放大了一倍。
“我、唔……”莫郁来不及回答体内的凶器就冲刺起来,他慌乱地抓着门框。粗硬的肉柱密匝匝顶撞进来,每一下都碾过敏感点撞在宫口上,龟头和肉环多次的亲密接触,这种酸麻的感觉已不再陌生,适应之后甚至有上瘾的趋向。
腿颤的不行,莫郁翻着白眼承受着汹涌而来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几次高潮后他再也撑不住身体,往下坠,重力让他吃的更深,他无力地捂住小腹,“到底……还要、多深……”
“莫郁,莫郁”不是面对面的姿势,白霁没再克制自己,眼眸变得金黄,或许是压抑久了,颜色更加浓郁。他吻住莫郁的后颈,蛇信子扫来扫去,额头的汗顺着下颚流到莫郁身上,“马上就好。”
嘴上说着马上就好,但耸动的腰胯却很诚实的宛如打桩机般高频率顶弄,穴口的软肉被肏的又红又软。
当精液终于注入子宫里的时候,莫郁摸着热热的小腹,眼神涣散。仿佛终于撕到了最后一层蛛网,五感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大脑缓慢启动,首先察觉到的是身后拥着一副火热的身子,热气扑面而来。
但于此而来的困意并没有缺席,好像系统设定强制进入睡眠一样。莫郁晃了晃脑袋,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往后看,余光瞥到一抹金色的流彩,以及整日面对的脸庞。
不是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脸,此刻情欲爬满了每一处角落,眼尾的两抹粉红看上去像是被谁欺负了。微张的红唇里有什么东西快速的探出来,看不清。
“白……”霁?
莫郁艰难开口,下一秒,昏睡过去。
这一觉莫郁睡的并不踏实,梦里起了一片浓郁的白雾,莫郁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不到出去的路。好在中途他碰到了白霁,还没打招呼呢,就见白霁猛地变成一条纯白色的大蛇,“唰”一下窜过来,用又长又柔软的躯干缠住自己的身体,一圈又一圈。
莫郁当场吓傻了——在这个世上他最怕的动物就是蛇了,连在网上刷到蛇的视频都会吓得将手机当场摔出去的程度。原因是小时候他看动物频道,有一集讲的是一条丛林大蟒蛇吃掉了路过的人,电视还专门还原出了大蟒蛇把人吃进去后鼓囊囊的肚子。
这一幕带给他年幼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自此他极怕蛇,特别是怕那种黄绿色的网格大蟒蛇。
在梦里莫郁吓得不敢说话,整个人僵住了,感觉血液都在倒流。不过这条白蛇却没有如同电视里看的那样将他吃掉,而是在缠绕稳了之后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吐舌信子。
莫郁看都不敢看一下,僵持了好久好久好久,身体几乎麻了。
直至那猩红的蛇信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莫郁吓醒了。粘稠、湿润的触感让他在醒来后都挥之不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醒了?”
熟悉的时间,熟悉的下铺,熟悉的嗓音,熟悉的醒后别扭的感。
“我又突然昏过去了?”莫郁半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坐在座位上白霁。不知怎得这张脸与梦里那条大白蛇重叠在一起,他挪开视线,仍然觉得梦里的一切心有余悸。
“嗯。”
熟悉的回答。
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来说,这时候莫郁该说声谢谢。但脑内一片浆糊,恍惚中昨晚的记忆碎片和梦境穿插在一起,让他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否是现实。
白霁那是在抱着他?
“我们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杂乱的信息融汇在一起让莫郁的眉头少见的有些烦躁,语速急切,声音也无意识放大。
“……”白霁翻书的手顿住,页角被揉出几个褶皱,他问莫郁:“怎么了?”
以及熟悉的问句。
“没怎么。”莫郁看着白霁波澜不惊的脸,压下自己的疑问。
他起来收拾好自己,身体也一股子酸涩感,头昏脑胀的,理不清思绪。
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难道我其实一直在经历鬼打墙?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犹豫几秒,莫郁还是坚定地打开淘宝,下单了一只录音笔,打算以后随身携带着,以后再有晕倒的倾向就打开,录下来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晕倒这么多次,检查报告又没问题,真的很难不让他怀疑这其中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