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两个杀人犯(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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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别墅里有两个杀人犯。”纪梦书说完一长串话,又喝完一杯水,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没人说话,应该是都被吓住了,原本一个杀人犯都够可怕了,现在变成两个,或许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等等,可能别墅早已变成了杀人犯的大本营,咦—不能再想了,吓人,太吓人,纪梦书不由打了个寒颤。
周京墨不害怕,他酸,自从看到祁鹤和纪梦书穿着同款衣服起,一颗心就泡进了醋里,不用挤,酸水儿就哗啦啦往下流,心里酸,嘴里酸,全身上下哪哪都酸,快酸死他了。
周京墨酸溜溜开口:“梦书啊,他为什么要穿你的衣服,他自己没有衣服穿的嘛。”
祁鹤自认为是正宫,对于这个绿茶才不放在眼里,下巴一抬,肩膀往后一靠,正好和纪梦书肩对肩,坐在一起。
他们衣服上的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正对着周京墨,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周京墨顿时酸成一坛成年老醋,满屋子的酸,估计除了纪梦书闻不到,其他人全都闻到了。
“你关心这个干啥,我刚不是在说杀人犯吗?能不能正经一点。”纪梦书训斥了周京墨几句,眼瞅着周京墨眼睛越来越红,仿佛下一秒就能猛男落泪,纪梦书惊得立马闭嘴。
周京墨看着对面挨得那么近,你侬我侬的两人,气到眼睛发红,他板着张扑克脸对着祁鹤哼了声,转身上楼,几秒后,楼上发出巨大的摔门声。
纪梦书:……
我就说了几句,他怎么能生气成这样。
祁鹤:……
赢了。
葛方藤:……
勾引了他弟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周京墨和祁鹤,见异思迁的贱人!
管家:……
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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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方藤从楼上收回视线,嫌弃地看着纪梦书。
脸那么白,小白脸。
腰那么细,娘不拉几。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哼,小婊子。
纪梦书莫名其妙就被葛方藤瞪了眼,他还没瞪回去,葛方藤就尖锐发问,“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要去冷冻室?”
话落,其余两人也好奇地看向纪梦书。
“啊……我……我就是……”纪梦书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就想看看……葛方蔓的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葛方藤气势汹汹地追问。
纪梦书抬眸,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其中夹杂了些许不好意思,他咬了下唇,老老实实说:“就是他的女性器官,那个批。”最后一个字,纪梦书专门说的很小声,大白天的搞黄色不太好。
葛方藤:……
“你说真的?你大晚上的出去就为了这个?”葛方藤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人这么愚蠢,但看着纪梦书红彤彤的脸,他不得不相信,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么愚蠢的人。
祁鹤捂着脸,长叹一声,“那是假的。”
纪梦书不懂祁鹤在说什么,“什么是假的?”
“葛方蔓的批,还有……”祁鹤指指斜对面的葛方藤,“他的两个几把,都是假的。”
纪梦书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我虽然没有看过葛方蔓的批,但我可摸过葛方藤的几把,就是两根!”
纪梦书看向葛方藤,“你说对吧。”
葛方藤难得露出笑,他说:“你摸的两根几把,其中有个是香蕉。”
纪梦书被真相糊了一脸,葛方藤还在笑着补充,“我们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真的会信,嘻嘻。”
没想到你真的会信。
想到你真的会信。
到你真的会信。
你真的会信。
真的会信。
的会信。
会信。
信。
纪梦书感觉头晕目眩,他被意料之外的真相扇得天灵盖掉胸膛上。
脸火辣辣地烧,脚底当场抠出一个72万平方米的故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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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自闭了,原本眼睛长头顶的自信荡然无存。
一旁默默观察的管家先祁鹤一步把自家哭唧唧的小少爷揽进怀。
“少爷别伤心,这不能说明你蠢,只能说明你天真可爱。”
管家摸着纪梦书的头,给他顺毛,“天真一点多好,咱们可没有他们那么多心眼儿。”
纪梦书一脸委屈巴巴地点头,他不蠢,他只是天真,天真又不是什么坏事,对吧。
纪梦书在管家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属于母亲的温柔,他吸吸鼻子,把头埋进管家的胸肌里,闷闷道:“你要是女的就好了,爸爸可以娶你,我也有妈妈了。”
管家原本笑着,听完纪梦书的话呆愣几秒,回过神后嘴角再也勾不起来,他平静地推开纪梦书,“先生应该并不想多个男夫人,少爷长大了,该懂点事了。”
纪梦书皱着脸,眼神中充满了茫然。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他天真可爱嘛,怎么突然就推开他,还说他不懂事,呜呜呜,男人心,海底针。
纪梦书的心再次被咔咔伤到,转头对着祁鹤悲伤道:“看到窗外下的雨了吗,那不是雨,那是我心中流下的泪。”
祁鹤被尬到无言,揉揉纪梦书的头做为回应。
“我们还是想想谁是杀人犯吧,”脑补祁暂时下线,学霸祁上场,“照你所说,刚进去的时候那里只躺着葛方蔓尸体,但当第一个杀人犯出现,你跑掉再回到那个位置的时候,葛方蔓就变成了第二个杀人犯,在此期间你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纪梦书思考了会,回答:“除了我和第一个杀人犯的脚步声,再没什么动静。”
祁鹤:“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应该去冷冻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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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熟悉的冷风铺面而来,纪梦书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他吸吸鼻子,跟在几人后面进去。
冷冻室里的摆设一如既往,没有打斗痕迹,葛方蔓的尸体躺在原位,身上的白布盖的很严实。
祁鹤揭开白布,葛方蔓双手交叉至于腹前,身体居于长桌的中间位置,纪梦书说他当时把葛方蔓的裤带拉出来了一些,祁鹤视线下移,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应该说,面前的这具尸体没有被人移动的痕迹。
既然没有被移动,那么第二个杀人犯又是怎么在这个位置出现的,这张长桌,可没有足够容纳第二个人的空间,要不纪梦书在说慌,要不第二个杀人犯就是面前的这具尸体。
祁鹤垂眸,纪梦书若是能编出这种谎言,蚂蚁都能站起来一脚踹飞哈士奇。
所以说,祁鹤暗自伸手摸向葛方蔓的脖颈,鼻息可以自己控制,那颈动脉搏动总不行吧。
“你要对我弟弟做什么!”
葛方藤紧紧抓住祁鹤的手,脸上全是悲愤,“他惨死在这里还不够,死了还要接受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吗!”
两人突如其来的争执,让一旁胡乱转圈的纪梦书满脸懵,他看看葛方藤和祁鹤,又看看管家。
葛方藤和祁鹤正在忙着争论,只有管家理纪梦书,管家还在生气,懒得给纪梦书当讲解员,对他敷衍笑一下,已经够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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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鹤和葛方藤争吵不休,最终决定由纪梦书去摸。
纪梦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把自己给安排了,一双眼睛迷瞪的跟狗娃子一样。
祁鹤把自己当作试验品给纪梦书用,他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