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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下无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偏偏窦长生做到了。
这样厉害的本事,可谓是天下无双。
哪里会知道窦长生锁定无相王,纯粹就是因为开挂了。
这神探的光环,完全撑不起来,但如今窦长生看到希望了,有陈总捕头辅助自己,再也不怕查案了。
来齐洲当一个副总捕头,实在是太屈才了。
没事扔一旁,有事一起查查案。
美滋滋。
窦长生看着率领一众捕快朝着酒楼走去,并未亲自去拦截,而是缓缓拍手。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大量的脚步声,先后不断传出。
很快刚刚走到酒楼门口的李昌文众人,就已经停止了步伐,在酒楼之外的位置,却是已经出现了一众披甲的军队。
军队大约百人,分为两种,最前方全身披甲,手持长枪立于前方,一杆杆长枪对准酒楼,后方有着手持长弓的神射手。
长弓已经拉成满月,箭在弦上,已经对准了酒楼。
最前方是一位身着银色甲胄的校尉,甲胄犹如鱼鳞,一片接着一片叠加在一起,伴随着校尉呼吸,甲胄不断鼓起和收缩,犹如活物像是会呼吸一样。
“大周长水校尉萧天铭在此。”
萧天铭一手扯拽着缰绳,另外一只手中的马鞭对着李昌文一指,再一次开口讲道:“李家什么东西?”
“也敢给我妹夫脸色。”
“全抓起来,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窦长生看着脸色难看的李昌文,对着萧天铭开口讲道:“七哥再去调三百巡防营,给我把李家都给围了,仔细的查查。”
萧天铭懒洋洋的讲道:“何必这么麻烦。”
陈总捕头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补上了下一句:“屠了李家,不是一了百了,什么都有了。”
“然后再兴大案,就不愁这齐洲的官场,不尽心竭力。”
李昌文阴沉着脸,神色冷酷的讲道:“你们没有证据,就如此构陷忠良,就不怕州牧上奏,到时候圣人震怒,就算萧骠骑也要论罪。”
萧天铭哈哈一笑,马鞭指向州牧官府方向讲道:“就齐洲官场这破鱼烂虾,就算联名上奏又能起什么作用。”
“从我来到齐洲那一刻,我就是齐洲的天。”
“杀你,要什么罪证,只要怀疑就可以了。”
艹。
我们是正道。
怎么弄的和反派一样。
是不是该屠了李家了
吕城外,李园。
李园占地辽阔,乃是一座庄园和园林组合而成。
亭台楼阁,飞檐斗角,望之恢弘壮丽。
此地是李家几十年经营,先后不断扩建,自外看去哪怕是金秋十月,依然还是春意盎然,不知道要维持这一份春意,花费多少白花花的银钱。
李家作为吕城大族,几十年经营,如今当家做主的已经是第三代,但第四代已经长大成人只是不成气候,第五代也在襁褓之中。
族中人数已经不少,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携带着丫鬟和奴仆,前呼后拥之下,李园犹如集市一样,非常的繁华和热闹。
但今日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却是遭遇了劫难。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
身披甲胄,手持武器的巡防营士卒,在都统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赶赴到了李园后,二话不说就开始封锁李园。
本来正要离开李园的李昌犁,看见这一幕,眉头不由深深皱起,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直接掀开了帘幕,自马车上面走下,看着不断逼近,驱赶李家人和奴仆回李园的士卒。
沉声的开口讲道:“你们是哪里来的?”
“不知道这是李园。”
都统自远方骑马而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昌犁,冷笑着讲道:“当然知道这是李家。”
“但李家什么东西。”
“老子在神都,白日点个卯,晚上去飘香楼,正过着神仙日子,竟然被打发来了齐洲。”
“要不是你们还有用,早就把你们给屠了。”
“呸。”
都统朝着李昌犁吐了一口痰,大手一挥讲道:“都赶回去,把李园都给我封锁死了,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不能够飞出去。”
“猖狂。”
“太猖狂了。”
李昌犁白皙的脸庞,气的已经发情,浑身已经颤抖起来,伸手指向都统讲道:“可敢留下姓名?”
都统冷笑起来,讽刺讲道:“老子姓冯,宁国公家的冯。”
“你要是不报复老子,老子看不起你。”
“不,不用你报复了。”
“你们李家活不了几日了。”
李昌犁脸色骤变,失声讲道:“宁国公冯家,你们是因为曹夫人一事来的?”
冯少离冷笑中讲道:“曹家虽然不争气,可到底是四王八公中的卢国公一脉,和我祖上交情不浅。”
“你们平时欺凌也就算了,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曹夫人。”
“你们这群臭水沟中的破鱼烂虾。”
“这次要全部清洗一遍。”
“我们四王八公一脉,还没衰呢。”
冯少离懒得搭理李昌犁,不过是一个死人,目光看向远方一众浩浩荡荡的来者,骑马直接迎了上去,来到近前后翻身下马,看着萧天铭讲道:“萧七叔还不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