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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只要窦长生不抬脚,就无人能够发现这一幕。
所以呈现在仙齐和赤帝眼中的窦长生,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一切显现的风轻云淡。
窦长生看见仙齐和赤帝来到后,抬手间衣袖晃动,示意着两位端坐下来,同时悠闲的讲道:“天机和大衍他们两个,没有见过世面。”
“遇到一点事情就慌慌张张。”
“区区诅咒而已,岂能够撼动我一分。”
“龙族辛辛苦苦准备多年,连让我皱一下眉头的机会都没有。”
脚步声还在不断响起,万法道人和青帝也被请来了,但赤帝和仙齐直接忽略掉了背后的声音,如今他们相互对望一眼,两人面面相窥,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原本听见窦长生出事了,而且还是被诅咒咒杀,他们是非常的慌张。
因为窦长生的不足之处,他们一下子也想到了,慌里慌张赶到,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一下子把他们干不会了。
此刻赤帝看着匆匆赶回来的天机老人,不悦的开口讲道:“你怎么能够污蔑圣帝?”
“说圣帝头疼欲裂,痛苦难忍,生机不断流逝,已经没了半条命。”
“你好好看看?”
“没见过世面,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的给圣帝道歉。”
赤帝也是一番好心,天机老人说的话听到的人不多,但还是有的。
要是一个事实,那么自然不是什么事,可现如今一看,这完全都是污蔑的话。
那么以窦长生的小心眼,肯定要记恨上。
天机老人极为惊愕,这才多久的时间,前前后后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变化?
刚刚窦长生还非常难受,一副快要不行了的姿态,如今窦长生就脸色红润,端着茶水喝着,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让天机老人的一双眼睛凸显,仿佛要坠落到地面上一样。
一旁的大衍,也比天机老人好不了多少,都被这一幕给弄的沉默了。
一阵阵的刺痛,还在继续的传出,窦长生垂下掩盖在衣袖当中的手掌,手背上面复杂的图案,已经开始完全明亮起来,像是一个胎记,被烙印在了手背之上。
源源不断涌出的生机,开始弥补着窦长生消失的生机。
如今不断损耗的生机,还不如窦长生补充的快。
对于这一个诅咒,窦长生一时之间没有太好的解决之法,但窦长生打算采取最笨的方法,那就是硬抗。
笨方法尽管笨,耗时耗力,不是最优的选择,但这一种方法往往代表着管用。
窦长生也不相信,敌人能够一直咒杀自己。
像是这一种能力,很明显不是轻易可以做到的,必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所以对方无法瞬间咒杀自己,那么这样继续僵持下去,率先抗住不住的就是敌人。
……
时间稍微提前一点点。
东海。
一片汪洋的海洋,一如既往。
有海面平静犹如镜子,也有惊涛骇浪,卷起千重巨浪,狂风暴雨,末世景象。
东海龙宫上上下下的人,不断开始忙碌着,这一副场景和往日并未有任何的不同之处。
东海龙宫作为龙庭所在,主宰着龙族,每日间都有着无数的事情要处理。
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不知道有多少。
关乎着凡俗的,也有涉及到神魔的。
而祖龙殿这里,一片冰冷寂静,自从大战结束后,祖龙殿重新回归,就一直这一副模样。
祖龙殿外看去,看不出任何端倪来,但是在祖龙殿当中,一尊尊不朽,却是凝神静气,他们正看着祖龙殿中央的区域。
原本空旷的地方,现如今已经出现一座法台。
法台高九丈,代表着数之极制。
位于法台四方,遍布着一面面长幡,上面书写着窦长生的生辰八字。
此刻三眼族奎守站在法台之上,手中正持有一面令旗,另外一只手持有铃铛。
在奎守前方的位置,正有着一尊雕像,其模样和窦长生相似。
奎守令旗一甩,犹如一杆长枪,轰然间就已经贯穿了雕像。
奎守自信满满讲道:“这一击,我准备的太久了。”
“窦长生必死无疑。”
这窦长生怎么咒不死啊(下)
东海龙宫。
奎守意气风发,身披的八卦法衣无风自动,彰显出了奎守的庞大气场,强大的自信心。
令旗拔出后,看着雕像破损的坑洞。
奎守自信满满讲道:“诅咒一道,不显于世。”
“天下间懂得这一道的人,是有一部分,但真正能够学有所成的就寥寥无几了。”
“在外人眼中,我是精通剑道,实则我真正擅长的是诅咒一道。”
“这一道我要是自称第二,那么无人敢称第一。”
“能够以诅咒证道不朽的人,天下间相信也就我这一位了。”
“为了今日这一击,我准备的太多了。”
“不光是获得了窦长生的生辰八字,对应的星象,还有血液毛发。”
“就连动手的时机,这都是有着说法的,对应着星辰之位……”
奎守一改往日的形象,如今话语滔滔不绝,仿佛成为了一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