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梦中被捆绑强j一开b3洞齐开/现实被睡jTX激烈内S(6 / 22)
来的少女,“还要多谢你送她来给我作伴,有她在,这几年我也好过一些。”
婉儿冷哼一声,尽说些不好听的话,“我送她过来是让你帮忙教导,谁说是送来给你作伴的。”
“好好好,”赵远舟又给婉儿斟一杯茶,“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神女大人。”
婉儿环视这座不大不小的院子,不算高的院墙,就像囚禁飞鸟的笼子。
“从你8年前来到这里以后,除了跟辑妖司接触,偶尔去看离仑,这些年来你从这里出去过几次?你把自己囚在这个院子里,不回大荒,不见世人,你也不能总是一个人呆着,连个说话的也没有。”
赵远舟裹着大毛领的披风,抬头望望被院墙围住的四角四方的天,淡淡的说了句,“我在这儿呆着挺好的。”
“8年前的事也并非全是你的错,”婉儿说,“你生来就是承载戾气的容器,自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当时辑妖司的人在场完全是巧合。”
“不用为我辩解,说到底都是我犯下的罪孽,”赵远舟用不冷不热的,没有感情的音调说:“是我杀了大荒数不清的妖兽,是我把辑妖司屠掠到近乎灭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都是我的报应。”
婉儿见劝说不动,长叹一口气。
这时文潇已经跑到了他们跟前,她快到及笠之年,出落的越发漂亮。
“师傅,爹爹,今天集市上有好多好玩的好吃,你们快尝尝,哪种更好。”
文潇提着好几样东西,掏出各种果脯小食,推在小桌上。
茶盏见底,赵远舟熟稔的另沏一壶,看着文潇神情越发柔和,“不是说了,有人在的时候要叫我的名字吗。”
“师傅又不是外人,”文潇撩起裙摆在小桌前坐下朝婉儿靠过去。
赵远舟歪头审视她,文潇抱着神女的胳膊顿了一会,终于又拖长了声音说,“知道了,知道了,赵,远,舟。”
赵远舟这才点头笑笑,拿过烘熟的栗子剥开,一手敛住垂落的广袖,把剥干净的栗子肉放到文潇面前。
文潇一颗栗子还没咽下去,赵远舟两手不停,下一颗剥好的澄黄色的栗子又放下了。
碳炉上茶已经煮好,文潇熟练的给他们斟茶,又挑拣着桌上的小食干果放到两人面前,“你们吃,快尝尝。”
婉儿抿了最后一口茶从桌前站起,“我不吃了,我得走了。”
“师傅这就要走?”文潇赶紧咽下栗子问。
“我还有些事,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了,”婉儿拍拍文潇的头,细细的嘱咐,“你跟着朱厌好好学法术,可别偷懒,好好背法决。”
文潇一向乖巧,连连点头。
赵远舟从文潇带回了的东西里挑出一块果脯填进嘴中,含糊的冲着婉儿说,“慢走不送。”
婉儿走后,文潇与赵远舟晒着暖阳,吹着风喝茶,好不惬意,一整个下午,茶水喝完好几壶,桌上的吃食去了一半,文潇突然想起些什么,放下茶盏从怀里摸着一支簪子。
“爹爹你看这个好不好看。”
赵远舟接过那簪子打量,通体银色,样式古朴简单,镂空的云纹下垂着三根流苏。
“好看,不过你带有些素了,”赵远舟把那步摇还回去,文潇却不伸手,“要是集市上没有更好看的,我让——”
“不是我带啊,”文潇两手撑着头,眉眼弯弯的对赵远舟说,“这支簪子是给你买的。”
“呃……”赵远舟收回手,发愁的捏住银簪又打量一番,“这是步摇,是女子带的。”
文潇睁大眼睛,“我知道啊,不过爹爹带着肯定比她们更好看,带上我看看嘛。”
“不合适吧。”
“带一下就一下~”
赵远舟抵不住文潇的连连撒娇,最后还是任由养女拔下他头上那支带了很久的赤金簪,换上素银布摇。
银色的流苏在夹杂着白发的乌丝间晃动,垂在耳畔鬓边,衬得赵远舟的脸更加俊美出尘。
文潇两手撑着头让赵远舟来回的转脸给自己看,不住嘴的夸赞,“爹爹长得真好看,带着吧,带着吧。”
赵远舟故意板起脸来逗她,“男子怎么能带这种东西,我最多…带到天黑,不能再长了。”
文潇欢喜雀跃,把买回来吃食全都推到他面前,赵远舟勾唇一笑,大妖骇人的威势尽数散去,“这回满意了?”
文潇使劲儿点点头,“今天外面可热闹,有很多的庙会,我们一块出去走走吧,出去逛逛。”
“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赵远舟摇头流苏跟着一起晃动,轻飘飘的颜色跟他身上颜色厚重大袍极不相称。
“为什么?”文潇皱眉疑惑道:“你成日都不出门,就呆在这院子里连个朋友也没有。”
“我不需要。”赵远舟抿一口茶说,“出去也没意思,我在他们眼中就是带去灾祸的不祥之物。”
“可他们又不知道爹爹就是朱厌,爹爹这么好看,大家都会喜欢你啊。”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最后都会害死他们。”
文潇面色一凛,“怎么会”
赵远舟收起笑意,面无表情的说:“不要被表象欺骗,我是朱厌,是带来灾祸的凶兽,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我只是想带你出去交些新朋友。”文潇垂下撑着的手肘,垂下头。
赵远舟撩起衣袖,隔着小桌伸过手去摸摸她的发顶,“谁说我没有朋友。”
“谁?”文潇看着他问,想了想,又说,“离仑?”
“嗯。”
入夜,秋日的风很凉,文潇扯着赵远舟陪她,给她讲睡前故事。
“好,你先去,”赵远舟笑着哄道,“我待会就过去。”
文潇刚进卧房,赵远舟脸上的笑转头就不见了。
他转向小院某处角落,手一抬,妖力乍现,院墙顶上一个黑影应声跌落,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呼,赵远舟抬起手,虚空中一抓一拽,那人被就被无形的力量一路拖拽到脚下。
赵远舟踏在那人肩膀上,居高临下把黑衣人踩的动弹不得,“听墙角可不是什么好做派,也不知道藏严实点。温宗瑜派你来的?”
黑衣人支支吾吾,朱厌凶名在外,他生怕自己血溅当场,“我……我只是奉命来监视你,我什么也没干!这里布着结界我只能爬到墙上看看,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呵,监视我?”可就算他不说,赵远舟也猜得出这人监视他干什么,“藏都不会藏,想取我内丹也不找个厉害点的来,温宗瑜手底下的人就这点本事?”
黑衣人拽着他的脚,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本事不大,骨气倒不小,磕磕绊绊的吼着:“朱…朱厌,你,你违乱世间,早晚不得好死!”
“还有力气管我?你现在就是在找死。”赵远舟死死踏着他,骨头咔咔作响,像是快断了。
黑衣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赵远舟吊着眉梢,眼中带锋的讥讽,“不过你运气不错,我今天心情好,饶你一条贱命,回去告诉温宗瑜,想要我内丹,他得亲自来拿。”
赵远舟松开脚,黑衣人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慌不迭的翻墙逃走了。
可不巧的是,没跑多远,在天都城的角落里,黑衣人被一团黑雾拦下,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及地长发中坠着流苏金叶,一身黑袍在黑暗中闪光。
“你是唔!”
不等黑衣人说什么,肩膀就被无形的刀刃贯穿,实力悬殊太大,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