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if线:女尊 晋江文学城首发(2 / 3)
大志,就想要他好好活着,所以给他取名“生”。“我倒觉得我爹的姓更好听,但没有随爹姓的传统,也就算了。”辛言忱点评“你爹娘的感情的确不错。”“可不是么,我爹长得漂亮,明明可以嫁给乡绅当郎君,偏他说,不肯当小爹,只愿当正君。”“这不,就瞧上我娘了,毕竟她穷,也娶不起郎君、纳不起小侍,好歹对我爹还算珍爱,没白嫁。”厨娘那边做好了饭,身旁有公子好心提醒“快些吧,否则菜凉了,不吃饱路上更难熬。”裘荀生便站了起来,只是他低低的咕哝还是被辛言忱听见了。“俺爹不肯当小爹,我倒是当了个小爹。”“就这,还不定能当上呢。”可不是么。陛下已有君后,他们这些人汲汲营营的,不过是一个小爹的身份罢了。辛言忱垂眸,不再多言。厨娘皆是青州人士,辣椒放的多,倒也驱散了寒凉。只是大锅饭不比家里饭细,不少秀男闹情绪,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落差太大明明是去宫里当贵人的,怎么伙食标准还降低了还得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吃厨娘冷笑“各位公子爱吃不吃,若是饿瘦了身子,容颜凋零,吃苦的是自己。”她放下汤勺,指了指不远处“瞧瞧,人家还是刺史公子,不照样在吃”“别怪老娘多言,这男子啊,还是贤德的更惹人疼。”“别贵人还没当上呢,就先闹了个贵人脾气”厨娘资历很老,带过很多届秀男,况且也是花鸟使默认的,得给秀男们一点教训,省的后面惹出乱子。果然,一番唱念做打,众人纷纷歇了心思,捏着鼻子吃了点。也有人不服气,暗中嘀咕。“刺史公子又如何再贤德,那也已经有了君后”这倒是把裘荀生的话拿去活学活用。辛言忱望向远处,青年一袭白衣,长身玉立,鬓角留下两缕发丝,代表着未嫁的身份。他端着粗陋的碗筷,立于荒野,却又像极了明堂之上,周身风华难掩。这便是正四品青州刺史公子,云修齐,也是辛言筠重点让他注意的对手。各州刺史乃朝廷重臣,况且青州地处偏远,女帝为了更好地巩固统治,也一定会封赏刺史公子。而云家,不论是否想要搏求富贵,为了展现自己的忠君,便必定会送家中男子入宫。这些,其余秀男们多半也心中有数。云修齐和他们不一样,他是内定了,一定会中选的人。那自然就看不顺眼了。“什么贤德之名,依我看,分明是在造势。”“那又如何,京城多的是高门公子,他云修齐也不是一帆风顺。”“我听说,云家有个表小姐,长得一表人才,这朝夕相处,不知云修齐是否”
真真假假的八卦掺杂在一起,分明还没入宫,就先斗上了。倒是云修齐本人,面对众人的打量,泰然自若,那些腌臜话,也没人胆大到当着他的面去说。他认真地吃着饭,之后又喝了碗杂菜汤,小厮递上手帕,便优雅地拭了拭唇角,最后走上马车。暗中打量的人“”胃口倒真是不错,难怪厨娘要特意强调。辛言忱瞧见,负责云修齐那一车的厨娘,得意地挺了挺胸膛,之后又给马车上送了点东西,估计就是开的小灶了。其他人也发现了,却没法再酸,平心而论,他们真没云修齐吃得香,身份也没他高贵。哦,除了裘荀生外。他吃什么一贯都很香。晚饭结束,花鸟使观测了天气,决定就地休息。当然,对于秀男而言,休息也是在马车上。既是为了保护秀男,也起到一个互相监督的作用,省的有秀男与护卫私通,给女帝戴了绿帽子。经过了数次选秀,马车改良,不说多舒适,起码保暖没有问题。裘荀生就说,在这车上睡,比他家的床还舒服。他睡得香,辛言忱有些不适应,却也强逼着自己闭眼,至于其他高门公子的辗转反侧声,他将手帕撕成一条条,堵着耳朵,反正听不见。翌日卯时不到,秀男们便被叫醒了,早食已经做好,杂薯粥搭配肉酱饼子。杂薯粥是现煮的,或许为了秀男的身体考虑,特意放了糖,吃着甜津津的。肉酱装在罐子里,提前熬好,饼子则是买好的干粮,很不好下嘴。其余人学着裘荀生,在火上烤了烤,饼子果然软了,只是有个别人手笨,烤饼子的时候把手给烫着了。裘荀生嘴里嫌弃他们笨,却主动从包袱里拿了药膏递过去。“你、你怎么买得起药膏”那人有些犹豫,却不好拒绝别人的善意,只能别别扭扭地问。“自己做的,放心吧,毒不死你。倒是你,要是再不涂药膏,当心留疤”药膏装在竹筒里,看着简陋,闻起来有股刺鼻的味道,但真的涂上去后,却真的不疼了。那位公子之前也嫌弃过裘荀生,这下子,他也尴尬了,不好意思道歉,便让自己的小厮拿来一个包袱,递给裘荀生。“这是我爹给我准备的云香糕,比青州最贵的糕点铺还香,送、送你了。”裘荀生没拒绝,现在糕点也是稀罕物呢,他们马车上原先备着的不剩多少了。辛言忱安静地看着,只是在裘荀生递来一块云香糕时,他也接下了。放到嘴里,慢慢品着,这荒野的风景,似乎也美上几分。用过早食后,车队重新上路。这一次,秀男们安静很多,彼此偶尔交谈,也都带着客套。这些16、7岁的少年郎似乎突然意识到,在前往异乡的途中,这一个月,他们可以成为临时的伙伴。也有些聪明人选择和裘荀生道歉,裘荀生嘴里说着没关系,也接受了他们送的道歉礼物,但还是最亲近辛言忱,转手就把吃的分他一半。导致接下来一旬,其余人都消瘦了,完全没瘦、甚至丰腴了些许的辛言忱变得格外瞩目。偶尔,辛言忱听见别人夸赞裘荀生的美貌时,会带上他几句。诸如他也是个劲敌、没听说长史家有这么个嫡子之类。辛言忱觉得很没意思,但也警醒过来。裘荀生再送吃的,他便不要了,刻意弄乱自己的发丝、衣着,夜间在篝火旁收集一些炭粉,涂抹在眼下、脸上,容色憔悴,便也不打眼了。辛言忱想给裘荀生也涂点,可这小子死活不干,他很爱自己的美貌,也以此为傲,让他藏住美貌,比不吃糕点还难。幸亏裘荀生没什么好衣裳,也不通礼仪,辛言忱刻意不提醒他,因着邋遢,倒也少了几分美貌。暗中打量的人,眼中的忌惮就少了。一路从青州出发,转眼已过半月,到达了津州地界。津州属于上州,每年交的税收银子比青州不知道多多少,偏偏津州有个干旱的老毛病。就连这个名,取一个“津”字,也是为了求上天多降点雨。青州么,名字随意许多,山多、全是绿色。五位花鸟使商议过后,决定在津州城外修整半天,补充一些干粮。秀男们不可离开,却能安排小厮进城,添置些吃食、衣着、药材。虽说路上安排了医师,但都是娇贵的公子们,10来个医师根本顾不过来,一些常用的药丸就很有必要了。辛言忱身上钱多,他却并未拿出金子,而是拿出一锭银子,交代小厮进城买些糕点。马车上的公子们仿佛活了过来,乡野他们呆不惯,城里这种能使银子的地方,才是他们的主场。见辛言忱抠搜搜的,裘荀生甚至连小厮都没有,便有人略微怜悯道“言忱兄,我借你些银子吧。”被辛言忱拒绝,他便吩咐小厮,东西都买双份。反正不差钱。那人还刻意看了辛言忱一眼。辛言忱“”人情债难还,他可不想欠人情,等小厮们离开,他私底下找到那人,递了一锭金子过去。见对方目露惊讶,辛言忱便压低了嗓音“马兄,出门在外,别太露富才是正经。”“再者到了京城,物价翻倍,使银子的地方还多着呢。”那人陡然醒悟,再看辛言忱时,眼底有了几丝感激。“言忱兄,你放心吧,我舅舅嫁到了京城,舅妈开了个镖局,不差钱。”“我多半是选不上的,到时候我就在舅妈家玩一段时间,托她帮忙找一门亲事,合适最好,不合适的话我就明年随舅妈的车队回青州。”“倒是言忱兄你,比我有前途多了。这样,言忱兄,改天你需要银子或者杂使的小厮,就去镖局找我,这是信物。”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递给了辛言忱。“”辛言忱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但对方盛情难却,只能收下木牌。修整结束,马车里有了新的糕点和茶水,带着津州风味,几人吃不惯,却也还是慢慢地吃着。毕竟津州的口味就吃不惯了,到了京城该怎么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