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这时候该叫主人/自己动/被内S/G【赤井秀一】(5 / 8)
,下次去情报屋找安室透先生交易情报的时候,说不定大家就会慷慨地把精液当作报酬,射给安室透先生呢。”
在这样的高度下,除非有人操作无人机进行拍摄,否则绝对无法清晰捕捉安室透的面容,只能看见糊成像素点的交织的人影。
尽管心知肚明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安室透仍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自觉地顺着水泽佑一的话语继续向下联想。奇异的暴露感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他的心跳加速,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混乱的情绪。
皮肤上因紧张而泛起细微的寒颤,尽管一部分的安室透渴望逃离,但另一部分的他却不可否认地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经历吸引,荷尔蒙分泌,安室透脚背蜷缩,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
“不……不要在这……”
“哈……太用力了……呜……”安室透逐渐被操出了感觉,他贴在玻璃上扭着腰,大声淫叫。
“这不是很有感觉吗……哈……”水泽佑一一面凶狠地捣弄这高高撅起的屁股,一面低低地呻吟,还不忘讥讽安室透之前的欲拒还迎。
强烈的征服感让水泽佑一彻底上了头,他眼角飘红,直接在透明的落地窗前硬生生把安室透肏上了高潮。
“啊啊啊!又、又射进来了……”安室透眼神涣散,因快感而激发的生理性泪水缓缓流下眼角,滴落到地毯上。他几乎都站不稳脚跟了,整个人向后倾倒摔在水泽佑一怀里。
“我想尿尿。”水泽佑一凑近安室透耳畔,冲着被操得神智不清的金发青年咬耳朵,看起来亲密异常。
刚说完,龟头又抵住凸起的敏感点碾压了好几遍,水泽佑一跟捣药似的又冲撞了好几次,才彻底释放出来。
“呜……好烫……要夹不住了……啊……”安室透一瞬间有些恍惚,骚点被一股滚烫的热流碾压,毫不留情地灌到肠道里,烫得安室透浑身发软。
“就像是尿壶一样呢,安室透。”水泽佑一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慨叹着,阴茎“啵”的一声拔出,他又把内裤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堵住内容物的外泄。
而安室透本人只是浑浑噩噩地喘息着,呻吟着。在填满小穴的阴茎被拔出时,他还不舍地摇了摇屁股试图挽留,像是彻底上了瘾一般。
他整个人都被操熟了。肚子被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给完完全全地灌满了,仿佛失禁了一般,黄白混合物从交合处不住地往外流,夹也夹不住,堵也堵不住。
就这样他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像母狗一样被陌生人肏上了高潮,也尿在了里面。
自从那日在仓库的荒唐之后,琴酒像是打破了什么束缚似的,三天两头就要求水泽佑一一起出去执任务。
自从水泽佑一向白毛上司发出调酒邀请结果却被婉拒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显得愈发岌岌可危。能够将这关系重新稳固起来固然是好事一桩,但这一切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刚来到东京,本应该是探索和发现的好时候,但水泽佑一却发现自己被连绵不断的任务束缚,连轴转了一整周时间。完全没有时间探索地图新地点的水泽佑一对此非常有发言权:
代价就是过上朝九晚九的社畜生活,偶尔几天还会被拖去朝十二晚十二。
水泽佑一叹了口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在确认资料已经安全拷贝至u盘,并且电脑数据被彻底格式化后,他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快步走向停放在偏僻巷子角落的黑色保时捷时,水泽佑一不由自主地瞟了眼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位。随即,他眉头一挑,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坐在副驾驶座的伏特加,直截了当地发问:“g人呢?”
自从那次水泽佑一当着伏特加的面,毫不畏惧地向琴酒发出调酒邀请——尽管邀请遭到了拒绝,但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地继续出现在伏特加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伏特加对这位前小弟·现追求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伏特加原本以为水泽佑一是来跟他竞争琴酒座下“第一小弟”的名号的,但没想到对方不但一跃成为了大哥的搭档,还对大哥抱有这种心思,这让伏特加一时间不禁对水泽佑一产生了一丝钦佩之情。
此刻,伏特加头低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摩挲,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犹豫和尴尬,支支吾吾地试图搪塞:“大哥说他有事需要先回安全屋,让我留在这里等着送你回去。”
水泽佑一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伏特加的不自然,那隐藏在言辞之下的心虚昭然若揭。他轻轻敲了敲已经降下三分之二的车窗,不放过任何细节,继续追问:“他去哪个安全屋了?”
“……三号安全屋。”伏特加犹豫了片刻才透露出琴酒的行踪,他对两人间奇妙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随即,他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补充道,“大哥好像受了伤,他不让我告诉你。”
“居然还有人能在这种任务里伤到g?”水泽佑一意外地扬了扬眉,“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儿。”
水泽佑一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双手抱胸,通过后视镜跟伏特加双目相对,催促道:“你还在等什么?琴酒不是让我送你回去吗?”
“送你回之前的安全屋?”伏特加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愣愣地问道。
“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去三号安全屋,”水泽佑一操作着手机,发出一条消息,紧接着他打了一个哈欠,才向伏特加解释,“那里正好离我明天的任务地点很近,我就直接去住一晚好了。”
“是……”伏特加本能地应了一声,随后他细细思考了一下,眼前一亮,手忙脚乱地拉起手刹,将车辆启动起来。
随着引擎的轰鸣,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在周围安静的环境中回荡。伴着晚霞的迷蒙光影,汽车缓缓地启动,驶向三号安全屋。
“真是奇怪,g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喷香水了?他不是一直嫌这种香味只会干扰任务的执行,还有可能成为条子追踪的破绽……”
在封闭的电梯间里,水泽佑一一边沉浸在空气中那股残余的细微薄荷香气中,一边不慌不忙地按下了通向三楼的按钮,他暗自嘀咕着。
到达三楼,随着水泽佑一逐步向安全屋的方向前进,楼道内原本淡淡的薄荷香气愈发沁人心脾。每向前迈出一步,空气中的香气都似乎都更加浓烈,好像有人不小心打翻了整瓶薄荷香水一般。
无论是琴酒的伤势已经严重到连香水瓶都握不稳了,还是他即使身受重伤也依旧不忘给自己喷上香水,对于这两种猜想,水泽佑一都难以相信,也拒绝接受。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股香水的味道确实讨人喜欢,即使是他这个平时对二手烟避之不及的人闻着这其中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也未感到半点不适。水泽佑一心里暗暗思忖,决定找个机会去问问琴酒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组织里每个安全屋的钥匙都是独一无二的,而这间三号安全屋的钥匙显然正握在琴酒手中。为了给他的白发上司一个惊喜,水泽佑一打算使用一些隐秘且巧妙的手段潜入三号安全屋——他的撬锁技巧也是相当的高超的。
闪身走进安全屋的玄关,房间内安静无声,他没有遭遇任何攻击,水泽佑一的表情反倒是更加凝重了起来,抬眼认真地打量着这间属于琴酒的安全屋。
三号安全屋的面积并不大,其内部布局将厨房、客厅与卧室巧妙地融为一体,只有卫生间通过一扇门与其他空间分隔开来。
琴酒人呢?
水泽佑一眉头紧锁,自从伏特加那得知琴酒受重伤的消息后,他第一次真切地担忧起了这位白发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