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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名光复军的骑兵狂奔了回来,来到李广远面前汇报道。
“紧急军情,紧急军情,前方五里处,发现一只土着军队!”
闻言,牵马而行的李广远忽然面露郑重之色,下令道。
“全军警戒,准备接敌!”
光复军原地调整阵型,迅速从行军阵型,向接敌的阵型转变。
短短几分钟时间,训练有素的光复军便丝毫不乱的,列出了一个前后三排的步兵阵列。
士兵们枪口指向前方,做好了开火的准备。
几门野战火炮都被布置在了步兵阵列后方,炮兵们动作熟练的装填着火炮。
除去列出排队枪毙的阵列,准备接敌的光复军之外,剩下的光复军在炮兵阵地四周列阵,拱卫炮兵阵地的安全。
李广远穿戴好了板甲,翻身上马,向着土着军队所在的方向眺望。
渐渐的,地平线尽头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
土着们赤裸着上身,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如同一片浪潮,气势汹汹的向着光复军的阵列扑来。
这些土着没有丝毫的作战经验,不明白冲锋也是要讲技巧的。
一开始最多快走,等接近敌人一定的范围之后,再由快走变成小跑。
等双方距离几十米的时候,才是全力冲锋的时候!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在接战时,有足够的体力对敌。
像是邦板牙土着这样的冲锋方式,离着老远便全力冲起来了。
看起来确实是气势惊人没错!
但等到他们以全力冲刺的速度跑了几百米,冲到光复军面前的时候,还有多少人能有体力战斗?
“准备接敌!”
“准备接敌! ”
光复军这边迅速做出应对,火枪手略微调整了一下阵型。
一只只火枪瞄准前方!
“开炮!”
等邦板牙土着冲入光复军阵前四百米,火炮阵地里的光复一型野战火炮开火了。
沉闷的炮声响起,密匝匝的霰弹好似不要钱一般,向着光复军的阵列落去。
噗嗤!噗嗤!噗嗤!
霰弹携带着恐怖的动能,轻而易举的贯穿了人体。
打出了一阵阵血雾!
战场上硝烟弥漫,血腥味扑鼻。
轰!轰轰!
下一瞬间,光复军的火炮再次开火。
沉闷的炮声中,又一轮霰弹横扫向了邦板牙人。
终于,在吃了两轮炮击之后,邦板牙人冲入了光复军阵前三十米范围。
李广远高高举起的指挥刀用力挥落。
“放!”
三排光复军一起扣动扳机。
轰!
几百只火枪齐齐开火的动静,甚至盖过了火炮的轰鸣。
一枚枚铅子密密麻麻的射向了当面之敌!
前排的邦板牙人,如同割麦子一般,倒下去了一大片。
浓密的硝烟中,数不清的人倒地!
惨叫和哀嚎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下一瞬间,阵列中的掷弹兵们投掷出了一枚枚木柄手榴弹。
手榴弹划过一条条弧线,向着邦板牙人落去。
木柄手榴弹落在邦板牙人的人群中,轰的一声炸开。
破片横扫四周,带走一条条生命。
火光和硝烟吞没了一切,在手榴弹落点的一定范围内,瞬间便没了活人。
下一个瞬间,嘹亮刺耳的冲锋号响彻了战场。
滴滴嗒嗒,滴滴滴,嗒嗒嗒
打完近距离贴脸齐射的光复军,发起了刺刀冲锋。
“杀!”
喊杀声中,雪亮的刺刀组成了一堵刀墙,向着前方推进。
这一瞬间,人群中带队冲锋的独狼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没错,那种每次战败前都会出现的心季,再次涌上心头。
独狼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面对光复军整齐的刺刀冲锋,瞬间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邦板牙土着便崩溃了!
丢掉武器,转身就逃!
数千邦板牙土着,被几百光复军追的嗷嗷叫。
将他们的后背,暴露给了光复军的刺刀!
明明他们的数量是光复军的好几倍,但却没有任何一人敢转身抵抗。
一望无际的原野上,数不清的邦板牙土着无助的逃跑着。
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惊恐和畏惧!
李广远大声呼喝。
“杀敌!”
“杀敌!”
“”
光复军开始追击溃败的邦板牙土着。
漫山遍野的,到处都是邦板牙溃兵。
由于刚刚冲锋时体力耗尽,很多邦板牙士兵连逃都逃不动。
没跑几步,便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恐惧!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举起双手投降,下一瞬间,便有一柄刺刀刺穿了他的喉咙。
李广远翻身上马,抽出自己的指挥刀,双腿一夹马腹,在战马唏律律的叫喊声中,向着邦板牙土着冲杀而去。
早食铺子
战马逐渐加速,一阵阵热风吹拂在他的脸上。
手中的指挥刀噼砍,借着马速,轻而易举的撕开人的皮肉。
战马如同疾风般掠过,李广远享受着这种追亡逐北的畅快,这种战刀染血的肆意。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