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但却也一直没个准信!
如今,许有忠所部兵马,已经同清军厮杀到了这种地步,可关宁军却还没有下场。
实在是容不得许有忠不感到心里没底!
……
鳌拜率兵在战场上冲杀,不断的压缩着许有忠所部的生存空间。
战马奔驰,骑兵的马蹄高高扬起,然后落下。
践踏的大地上血泥飞溅!
“杀!”
看着不远处的许有忠,鳌拜眼神中的杀意几乎丝毫也不加以掩饰。
率军就想要将其头颅斩落!
只是,就在这时,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大地在抖动。
向着震动传来的方向望去,天地尽头出现了一大片骑兵奔驰产生的烟尘。
烟尘中,数不清的战马在驰骋!
黑压压的一大片铁骑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尽头。
人穿着甲胄,战马披着马甲,全套具装的重骑威慑力十足。
马蹄铁践踏大地,轰鸣不止!
数不清的具装重骑向着清军的大阵碾压而来。
大地仿佛都在马蹄的践踏下颤抖!
一股子发自内心的惊惧,在所有清军士卒的心头萦绕。
“杀啊!”
“清君侧,诛鳌拜!”
“万胜!万胜!万胜!”
“……”
震天动地的呼喝声中,关宁铁骑冲杀了过来。
鳌拜面色微微变幻,这种铁骑冲阵带来的压迫感,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颤抖。
关宁铁骑阵中,吴三桂的大纛旗高高飘扬!
其虽然没有冲杀在最去前方,但却始终在第一线,给了关宁军上下莫大的鼓舞。
“破阵!”
“破阵!”
“……”
呼喝声传遍了整个战场,鳌拜的面色不断的变化。
可最终,他还是没敢下令八旗兵上前去和关宁铁骑对冲。
而是下令撤兵!
并非是鳌拜怕了关宁军,而是八旗兵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死不起!
关宁军死光了,吴三桂能募兵编练。
其治下,不管是汉人还是番人,都是他的兵员!
可八旗的圈子却就只有那么一点大,兵员一共就那么一点,真的是死光了就没了。
鳌拜如何能用玉石碰石头?
只是,在战场上的其他人看来,鳌拜这却是怂了,害怕了。
关宁军刚刚杀入战场,他便带兵退了,这不是害怕还能是什么?
许有忠所部将关宁军终于入场,一个个士气沸腾,发出一声声欢呼。
“万胜!”
“万胜!”
“万胜!”
“……”
清军各部见此一幕更是士气崩溃!
吴三桂亲自率领的关宁铁骑,像是热刀切黄油般,毫无阻碍的冲杀入了清军的大营。
所过之处,一部部清军被接连击溃!
凶威震天!
数不清的清军士卒被践踏在了马蹄之下,被马蹄践踏成了肉泥。
被箭矢射死,被长矛捅穿身体,被弯刀肢解身躯,被奔驰而来的战马撞飞除去。
享受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感受着狂风从自己耳边呼啸而过,吴三桂也是有些上头了。
内心深处对满清八旗的恐惧,被上涌的血气冲淡。
现在的吴三桂,心中只剩下杀伐。
“杀啊!”
他手中挥舞着一杆长矛,发出一阵阵呜呜的破空声。
清军的大营被不断攻破,大量的溃兵被驱逐在前,像是没头苍蝇般丢盔弃甲的逃跑着。
……
只是,随着关宁军的冲势被一点点的耗尽,清军的反扑开始了。
鳌拜亲自下令指挥清军反扑!
各部绿营兵在八旗兵的督战下,蜂拥上前,同关宁军纠缠鏖战。
关宁军各部开始撤出战场!
就在清军上下以为关宁军要撤之时,关宁军的骑兵拉开距离之后,调转马头又冲了一次。
骑兵呼啸而来!
刚刚想要反扑的清军瞬间便被呼啸而来的骑兵冲散了。
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数不清的溃兵!
八旗兵拼命弹压,却是根本弹压不住。
骑兵,数不清的骑兵在冲杀!
战场上血腥味冲霄!
关宁军的轻骑开始绕后,包抄战场,一名名在后方督战的八旗兵,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关宁军的马蹄弯刀之下。
鳌拜看着战场上的一幕,心中无比的疼痛。
他下令清军的炮兵还击。
一门门火炮调转炮口,从瞄准长安城,变成了瞄准关宁军。
轰隆隆!轰隆隆!
一声声轰鸣之中,一发发炮弹在战场上飞舞。
炮弹裹挟着恐怖的动能,落在了关宁军阵中,翻滚旋转间,将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带走。
一个个身披重甲,在战场上纵横厮杀的关宁军士卒,变成了大块的残肢断臂,鲜血泼洒的到处都是。
决胜
一个关宁军士卒被炮弹命中,身体瞬间被砸的爆碎。
内脏崩裂,骨骼爆碎,鲜血泼洒,眨眼间,就将他四周的关宁军全部变成了血人。
但是,清军的炮击并不能阻碍关宁军的攻势!
关宁军的冲锋越发凶猛,铺天盖地的重骑冲起来的动静,简直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