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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找他?重要的事情?
陈珂一脸茫然。
造纸的事情现在井井有序的正在开展,咸阳城内的一些人已经用上了纸。
等到造纸逐渐的发展起来,纸就可以达到供需平衡。
然后纸的价格开始降低,之后许许多多的造纸厂便是会出现。
天下人便是会习惯纸的存在,而不是将其当做神物。
郡县制的事情需要慢慢来。
现如今刚刚天下一统,许多制度还没有完全的制定完成。
等到今年元月大祭的时候,嬴政才会昭告天下,从此之后正式的成为始皇帝。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时候的始皇帝,还只是秦王。
只是两个月前「始皇帝」这个称号已经定了下来。
那现在还有什么事情?
“扶苏公子,你可知道是什么事情?”
陈珂一边站起来,整理衣服,一边吩咐人准备车马,一边问道。
扶苏干咳一声:“老师,我那个弟弟胡亥到了讲经的时候了。”
“今日父皇说要为他寻一个老师,亥弟说想让老师当他的老师。”
“父皇只是说,要老师同意才可以。”
“所以如今便是宣召老师入宫了。”
听完扶苏的解释,陈珂一脸无语。
自己当扶苏的老师,已经是迫不得已了。
现在又是丢给自己一个胡亥是什么意思?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托儿所了?
陈珂一脸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
“呵呵”
“陛下当真是咳咳,奇思妙想。”
“胡亥公子也是如何选上了我?”
陈珂无奈扶额叹气:“走吧,不管如何,先入宫再说。”
“莫让陛下久等了。”
河边
一片草地青青,漫天风光。
颜崆席地而坐望着远处晴空,端着酒爵,轻声道:“一片芳草,何处寻啊。”
他慢慢的品着酒,身边的诸多学子也都是欣赏着美景。
颜崆低着头,周身的袍子上沾上了些许芳草的清香以及些许泥土。
他有些许自嘲:“自古无用是书生。”
“今日我也是做了无用之人。”
章台宫
嬴政神色严肃,他的旁边胡亥也是神色严肃。
他们两个的对面,同样是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陈珂,一个是扶苏。
嬴政望着陈珂,脸上带着平静:“陈珂,你是怎么想的?”
陈珂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怎么想的难道伱不知道?还在这多嘴问这一句。
嘴上却是说道:“陛下,臣一切都听陛下的。”
“陛下如何吩咐,臣便如何做。”
嬴政微微一笑:“此事朕不勉强你,你若是不愿,也可以拒绝。”
陈珂心里更是白眼连天。
不勉强?若是不远也可以拒绝?
众所周知——
皇帝如果说如果你愿意,就接受,那你就得不愿意。
皇帝如果说如果你不愿意,就拒绝,那你就得愿意。
皇帝的心思啊
向来是口是心非。
陈珂抬起头,看着坐在嬴政旁边的胡亥。
心里带着满满的无奈。
根据他刚刚的观察,这个时候的胡亥应该只算是一个小号的熊孩子。
还没到后来那种昏庸、暴虐的地步。
就和迂腐的扶苏一样,属于救一救是能够救过来的。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是陈珂是真的不愿意救这个熊孩子
他只是个咸鱼
为什么要强迫他翻身?
想到这里,陈珂无奈的叹了口气。
“胡亥公子天生聪慧,更是得陛下喜爱,臣怎么会不愿意呢?”
陈珂的脸上带着体贴的笑容。
“只是陛下,臣一向是因材施教之人。”
“教导什么人,用什么样子的方法。”
“您看臣教导扶苏公子用的是一种方法,可能教导胡亥公子,就又是一种办法了。”
陈珂尽量委婉的说道:“胡亥公子天生聪慧,童真、且有许多奇思妙想。”
“臣的教导方法过于迂腐。”
“所以,臣可能并不是很适合教授胡亥公子。”
“当然——”
陈珂打了个一个预防针。
“如果陛下不介意的话,臣当为陛下尽心竭力。”
:熊孩子
陈珂的一番话说得密不透风,不管嬴政是什么反应,他都能接上。
总而言之,能抱住自己的性命。
胡亥年纪还小,没听出来话里面的意思,正兴奋着,觉着自己有机会了。
反倒是嬴政的脸上带着狐疑的神色。
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陈珂,眉宇中带着思索,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珂见着嬴政不开口,当即也不开口。
这个时候说什么?
不管说什么,都是会成为皇帝的口中食。
还是沉默的好。
扶苏则是坐在一边,默默地观察着这诡异的气氛中,十分和谐的两个人。
他很奇怪。
为什么老师看起来不是很想收胡亥为徒?
为什么父亲看起来很想让陈珂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