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皇爷,三哥恐怕不行了。”
建文帝话刚落下,刚才被朱瞻圭燧发手枪指着的男子,悲吼了一声。
“唉,这可能就是他的命吧!”
建文帝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三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宣了声佛号。
“我杀了你!”
男子愤怒的怒吼一声,捡起旁边的刀,就要与朱瞻圭拼命。
朱瞻圭也没惯这家伙臭毛病,伸手拔出遂发手枪,就要了结了这汉子。
“放肆!带上他,我们走。”
建文帝又是一声低喝,冲上来的汉子,不甘心的看了建文帝一眼,气的把刀扔在了地上,仰天发出孤狼般的怒吼。
建文帝没有看朱瞻圭,慢慢的起身,摆出了一副伤了我的人,咱们谈话就到此结束的样子。
得,和尚什么的最讨厌了。
看着起身要走的建文帝,朱瞻圭心里吐槽了一句,扭头对还在愤怒嘶吼的汉子道:
“行了,别嚎了,如果不想让他死,就把他拖过来。”
正愤怒怒吼的汉子,猛地停下了嘶吼,眼珠血红的看着朱瞻圭。
“你会救他?”
朱瞻圭回道:“要是在平时,他死了关我屁事。可今天情况不一样,我不想因为一个小人物的死,打扰我爷爷与伯伯的见面。”
汉子闻言看向了建文!
已经站起身来的建文帝,看了朱瞻圭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见建文点头,那汉子连忙把受伤的三哥,拖到了朱瞻圭身边。
“扑通!”
将受伤三哥放好,汉子直接跪了下来。
“是小人冒犯了您,如果您能把三哥救回来,是杀是刮小人任您处置。”
朱瞻圭没搭理这汉子,从披风下取出一个小包,随手撕下三哥身上的一缕衣服,塞到了对方口中。
“有点疼,忍住啊!”
已经陷入迷离的三哥,微微的张开嘴,咬住了布条。
接下来,一辈子让三哥记在心中的疼痛正式上演。
大半个小时后,朱瞻圭摘下腰间的水壶洗了洗手,将一卷纱布一瓶药,丢给了还跪在旁边的汉子。
“定期给他换下药,修养个小半年就差不多了。”
“多谢二皇孙!”
汉子接过药用力磕了个头,抱起已经昏迷的三哥,去了旁边的小屋。
“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丰富的医术。”
目送两人离去,建文帝看着正在擦手的朱瞻圭,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朱瞻圭笑了笑,“我这都是从死人身上练出来的,以前在海外的时候,由于缺少外科大夫,很多兄弟受了伤得不到医治,一个个痛苦而死。”
“那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痛苦中死去,更不想他们魂落异乡。所以我就跟着随船大夫学习医术,再加上自己的钻研,才有了今天这种马马虎虎的手段。”
随意的聊了几句,朱瞻圭盘膝坐在建文帝对面伸出了手。
建文帝疑惑的看了看朱瞻圭伸出的手,不解道:“这是何意?”
“玉玺应该在您那里吧?给我们吧,你是出家人了,遁入了空门,这玩意儿再掌握在您手中,就有些不合适了。”
建文帝笑了。
“你这小家伙,说话向来这么直接吗?”
朱瞻圭露齿一笑。
“都是自家人,绕来绕去有什么意思。”
“哈哈哈…”
听到自家人这三个字,建文帝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就滑出了泪水。
“自家人…呵呵呵,我还有家人吗?”
自打疼爱他的父亲,宠爱他的爷爷离世,他哪还有什么家人。
伸手入怀,摸出那件藏在身上十几年的东西。
建文帝将其打开,最后看了几眼,抬手递给了朱瞻圭。
“希望四叔能遵守承诺,不要再难为那些苦命人。”
接过这个大部分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玉玺,朱瞻圭一边打量着下方的鸟篆,一边点头回道。
“有这玩意儿,爷爷肯定会遵守承诺的,他这辈子做梦都想得到这件东西,证明自己的身份。”
说完,朱瞻圭看向建文帝。
“这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仿造的?”
建文帝摇了摇头。
“是假的,是你太爷爷时期仿造的。真的听说已经在后唐消失了,还有说在元朝时期消失的。这个谁也无法判断。不过真的肯定是消失不见了,说不准现在就在某个世家大族密库中藏着。甚至有可能在将来,你们抄某位大臣家的时候,还能抄出来真的传国玉玺。”
“唉,我还以为是真的呢,白高兴了一场。”
得知手中这个玉玺是仿造的,朱瞻圭有些失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大明朝还需要这玩意儿证明吗?
“您老先在这里稍等,我下去和爷爷说一声,待会儿是让我传话,还是您两位亲自见面谈,您考虑考虑。”
建文帝微微颔首,目送着满脸笑容捧着玉玺的朱瞻圭离去。
“四叔啊,您这个孙子也不简单呀,而且还是老二,看来你家孙子辈,也要折腾一番了。”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