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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圭白了一眼郑和,“你以为我不知道,再说了,我只是送他们去画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倭国的主意了?”
“再说了,就倭国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能有啥吸引我的,娘们吗?”
郑和有些不相信的盯着朱瞻圭,“你确定!”
朱瞻圭用力的点头。
“100的确定。”
郑和还是有些怀疑。
“这个……”
“行了,你哪那么多这个那个的?不就是让你送几个人过去,哪那么多事。你再这样,我就不把船和人借给你了。”
郑和无奈。
“行吧,你爱咋咋样吧!反正到时候出了问题,我绝对不承认。”
“呵呵,这才对嘛,等回头出事了,有我顶着呢,你怕啥?”
朱瞻圭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郑和转移话题问道:“你这次打算朝哪里走?”
郑和翻了翻白眼。
“我还能往哪走?当然是往东南去了,西南那边被你刮的地皮都下去了几寸,再往那边去,能干嘛?被你抢的连裤衩都不剩下的人捅刀子吗?”
朱瞻圭嘿嘿一笑,在郑和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这趟出去带了不少东西去贩卖,而且还有动刀的打算。”
郑和警惕的看着朱瞻圭。
“你不要太过分啊!”
朱瞻圭淡淡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你的收益我要一半。”
郑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吼道:“一半!亏你说的出口,你怎么不去抢?”
:游街、钓鱼计划,赶尽杀绝。
两人磨了半天牙,最终定下了这次出海的利益分配。
朱瞻圭出一半的船和人手,并且以成本的价格,给郑和一批货。
等郑和回来后,付完货的本金,再分四层的利益给朱瞻圭。
白纸黑字签下合约,朱瞻圭乐呵呵的送走了郑和。
“老郑别着急走啊!等我成完婚,喝完喜酒再走。”
站在东宫门口,挥手送走了郑和,朱瞻圭哼着小曲回去看热闹了。
转眼三天过去。
东方的太阳刚刚冒出了个头,锦衣卫大门就被缓缓的推开。
随后,大批的锦衣卫绷着脸走了出来,站在了道路两边,维持着秩序。
“哗啦啦,哗啦啦!”
两边的锦衣卫刚站好,一阵阵铁链声,就从黑幽幽的门洞中响起。
一名名身穿囚衣,神情麻木的犯人被押了出来。
“大人,犯人已经验明正身!”
等上千名囚犯被押出来,一名锦衣卫来到纪纲面前,将手中的一份名册递给了纪纲。
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名册,纪纲提起一根朱砂笔,每翻一页都会在上面画一个叉。
随着最后一页被划过,纪纲丢掉手中的朱砂笔,看了一眼旁边的刑部官员。
刑部官员赔笑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冷喝道:“所有犯人已验明正身,游街半日,至城南菜市口,斩立决!”
随着判决下达,上千名犯人中响起了震耳的哭声。
一些人更是大呼冤枉。
领头的一名老头,指着纪纲破口大骂。
“纪纲狗贼,你如此冤枉无辜,你会不得好死的,老夫在下面等着你,等着你被清算的那一天,哈哈哈。”
“聒噪!”
纪纲冷喝一声,看押犯人的锦衣卫,提起鞭子就是一顿狂抽。
瞬间惨叫连连。
“带走游街!”
混乱被镇压下去后,纪纲冷冷的一挥手,犯人们便在锦衣卫的押解下,慢慢的往街道而去。
在队伍的最前面,还有几名刑部的吏员敲着锣,宣读着这些犯人的罪状。
城中被这动静惊动的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神情疲惫的犯人小声讨论。
“听说他们都是反贼,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前几天太孙殿下再回皇宫的时被人伏杀,如果不是太孙殿下护卫有点本事,恐怕就要遭难了。”
“而这些犯人就是跟其中有牵连的,招其中一些人更是刺杀的刺客。”
“啧啧啧,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敢在皇宫周围袭杀皇孙,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谁说不是呢?”
“太孙殿下是多好的人,城里不少苦命人,都被他招去商铺工地干活,给了口饭吃。”
“那些伤残的老兵,更是被他安排了轻松的工作,让这些为国流过血的老兵,不会因为断手断脚找不到工作,拖累家人饿肚子。”
“确实确实,我隔壁就是一个当兵的,媳妇难产走了,留下两个孩子和他老娘,原本全家都指望着他,可没想到,断了一条腿,如果不是他娘每天起早贪黑的去卖点炊饼,恐怕一家老小都要饿死了。”
“后来听说他被殿下召进了工匠营,每天就坐在那里抡抡锤子,不但一天管三顿,一个月还能拿到三钱银子,两个孩子也被送进书院读书了,看的我羡慕的都想把自己的腿打断,也去工匠营了。”
“就你…得了吧?你就是把三条腿都打断了,人家都不要你。太孙殿下明面上是让他们工作,实际就是找个理由养活他们,感谢他们对朝廷的付出,你这个连刀都没拿过的,就想享受这待遇,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