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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朝中这些文臣也都狂喜交加。
更重要的是,在赵佶看来,王霖能将所获辽国传国玉玺进献于他,再次说明了王霖并无反意。
至于那些辽帝皇后皇妃什么的,他统统都不放在心上。
自打失去了男人功能之后,他对女人的兴趣是半点也无了。
赵佶哈哈大笑,站在大殿上朗声道:“果然还是朕之门生,我大宋忠诚肱骨之臣!李相,传诏,明发中外——”
“齐王王霖,得契丹传国玉玺,俘获辽国宗室,以灭辽之功,深体朕心。”
“赐齐王宫女五百,金银若干……所获辽国宗室,男为仆,女为婢,充入王府。”
……
河间府。
因为驱驰十万战马前行,大军行进的速度明显放缓。
这是一笔非常重要的战略资源,所以王霖宁可慢一点,也不愿意出现任何闪失。
这一路之上,王霖拒绝所有前来拜谒的地方官,也不骚扰沿路城池,日日宿在军营之中。
夜幕垂下,辽帝皇后萧夺里懒,带着已经换上宋人妇人襦裙的辽国末代公主耶律余里衍,蹑手蹑脚垂着首走进王霖的帅帐。
站在营帐门口的梁红玉精致的嘴角一挑,心中微有不爽。
但辽国皇后公主这些人作为王霖的战利品,已经被大宋官家赐下为齐王侍婢,伺候王霖在军中起居也属于正常。
好在王霖并没有与她们发生一些正常应该发生的关系。
梁红玉心中幽幽叹息道:也是几个可怜的女子……国破家亡,贵为皇族却沦为顽物,哎。
萧夺里懒跪伏在王霖身侧,为他斟上一盏热茶。
耶律余里衍鼓足勇气去跪在王霖身后,探手纤纤玉手为王霖轻轻揉捏着他的肩头。
她满心希望王霖能宠了她们。因为国破家亡,她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都寄托在眼下这个英武过人的男子身上。
这是辽帝的皇后啊。
王霖深吸了一口气,心中莫名起了十分的异样。
萧夺里懒其实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多年养尊处优,肤色白皙,此番换了宋人服饰,荆钗布裙,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王霖微热的目光落在她丰腴的身上,背臀弧度如此幽美,身后又觉佳人轻柔又略带了些许的撩拨之意,他忍不住火起。
萧夺里赖心中窃喜,又有些悲伤。
作为大辽皇后,她何尝想过自己也有以色娱宋人的今日。
萧夺里赖偷偷扫了王霖一眼,下意识挺了挺身。
王霖吐出一口浊气,犹豫良久,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也战胜了不必要的矫情。
他探手抓住了萧夺里懒的小手。
萧夺里赖柔美的身段一颤,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但她还是羞意十足得依偎过来。
王霖的另外一个孩子
王霖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末崇祯皇帝上吊之前,先把女人送走,然后才安心上路。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上辈子的历史老师,总是在课堂上夹带私货,说什么古代战争,特别是关乎王朝更迭的战争,最悲哀的恐怕就是王室的女人了。
赢了战争,老公扩充后宫,情敌更多。
输了战争,自己就成了敌营的战利品,赏赐给不认识的敌营男人。
这还是幸运的,若是长得不漂亮,被发配流放,那些娇贵的王室女人说不准半路上就没了。
天知道弄哪去了,没人在意是不是半道上被士兵们瓜分。在瓜分过程中,或许就被撕成了八瓣……
历史上有无数次残酷的征服战,失败一方的男人基本上都被会屠戮殆尽,只有女人能留下,继续受苦。
那时候若被逮着了,可没什么仁慈一说。爱怎么整就怎么整,男人悲壮,女人凄凉。
王霖倒是心满意足。
但转头见萧夺里赖和耶律余里衍诚惶诚恐地跪在自己脚下,此刻也顾不上穿戴整齐,就要对自己进行跪舔。
他心中复杂至极。
王霖忍不住抱住这两个可怜的辽国女人,轻轻道:“你们不必害怕,我会善待你们,至少能保你们一生平安。”
萧夺里赖和耶律余里衍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忍不住悲从中来,伏地恸哭。
以至于等在门口的梁红玉以为王霖干了什么恶事,欺负得两个女子嗷嗷直哭,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但她旋即就红着脸又跑了出去。
夜半时分,萧夺里赖和耶律余里衍昏睡在王霖的帐中。
几个月了,她们还是头一回睡个安稳觉。
王霖走出大帐,见梁红玉犹自噘着嘴站在帐口抬头看星星,忍不住笑道:“红玉,看什么呢?”
梁红玉回望着王霖,美眸复杂:“王爷,她们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以后不要欺负她们……”
王霖摊摊手,奇道:“我何时欺负她们了?”
“她们为什么会哭?”
“红玉,有时候,能哭出来也是一种幸福啊……”王霖叹息道。
梁红玉一怔,旋即想起,这一路上,萧夺里赖带着这群辽国宗室女子抑郁压抑,举止麻木,心若死灰……
梁红玉哦一声,便垂下头去。
“陪我走走……”
王霖顺手就去牵梁红玉的手。
梁红玉呆了呆,不及反应,就被王霖抓住手,半推半就随他走向军营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