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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涟顿了顿:“宋家主的意思,是想让宋澜……侍寝,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想了想,朱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宋家人也实在有趣,他们不知从何处听说,皇上对已婚的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妇人特别,所以……”
她说话间,见王霖的脸色黑了下来,一手狠狠扇了她的丰腴一掌,啪得一声响,朱涟手捂丰腴,媚眼如丝的故作可怜兮兮状望着王霖,惹得王霖一时火起。
直接圈起她将她扔在床榻上。
其实有时候王霖自己也在想,他算不算真的是个人妻控?
似乎……有点这个苗头。
见王霖不是真的动怒,朱涟不由掩嘴轻笑:“皇上呀,人说皇上堪比三国魏武,喜好人妻,据说京师可有不少权贵高门,都想往宫里送……”
话未说完,见王霖饿虎扑狼,直取她的要害之处,朱涟一边闪避,一边脆生生娇笑着,不多时便被王霖三两下逮住,一阵好收拾。
“皇上,饶命呀……萧姐姐,快救我!”
朱涟伏在床榻上娇呼道,神态之娇媚,看得王霖几乎当场爆发。
萧夺里赖和跪在角落里的王芸有些艳羡的望着正在嬉闹的皇帝与朱涟。
她们极羡慕朱涟与皇帝之间的亲密,她们也想在皇帝面前撒撒娇,逗逗乐,可终归还是不敢。
后宫这些内眷,大概也只有朱涟在皇帝面前如此放松,而且总能讨得皇帝欢喜。
虽然诸女都不会提,但实际都心中有数,在皇帝心里,朱涟的位置怕是与众不同的。
两人闹了一阵,王霖松开朱涟,冲萧夺里赖正色道:“去传朕的口谕,宋家之事,到此为止,朕不愿意再追究下去。但是请宋家想清楚,若宋家再出此等败类,打着朕的旗号,触犯国法,为祸乡里,就休怪朕不讲情面。”
萧夺里赖躬身领命退下。
朱涟却是喘息道:“皇上呀,那宋氏女咋办?”
王霖狠狠瞪了她一眼:“朕不是色中饿鬼!”
朱涟闻言再次娇笑起来:“也好呐,本来嘛,外面的女人不知底细,也不能轻易入宫伺候皇上呢。好了,皇上,臣妾这就退下去通知宋家人,请皇上安歇吧。”
朱涟飞快溜下床榻,披上宫裙,不及王霖反应过来,就出门带着两名宫女离去,还顺手为王霖关紧了房门。
室内就剩下王霖与忐忑不安与娇羞共存的王芸。
王霖深吸一口气,转头望向妇人。
王芸银牙暗咬,红着脸起身盈盈走来,跪拜在王霖身前,声音若蚊蝇:“奴婢伺候皇上安寝!”
王霖深邃的目光投射在妇人身上。
她娇嫩的瓜子脸上飞起两朵红晕,那修长的鹅颈都如同染了胭脂,她羞不可抑,慢慢垂下头去,心中突突直跳。
……
两名清秀的女官站在铜雀宫前,脆生生道:“皇上口谕!”
宋鹏然立时率三子及宋家族人叩首在地:“草民等接旨!”
宣旨的女官孟萍是朱涟身边颇得信重的女官,其实是原先东宫专门伺候朱涟的贴身宫女,朱涟自打回到京师之后,就通过赵构,将孟萍要了过来在身边照应。
而这次来河北,朱涟勉强算是王霖后宫的半个皇后,在河北行宫,代韩嫣履行皇后职责。
孟萍面色冷漠,冷视着宋鹏然和宋家人道:“朕与宋家有番渊源,但这并不是宋家为非作歹的理由。朕与旁人不同,朕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若是宋家今后再出恶事,只要让啊朕知道,决不轻饶!
朕已经传诏相州和临漳县。
宋家再敢以皇亲国戚自居,小心尔等头上的脑袋!”
宋鹏然心中狂喜,皇帝的话虽然严厉,充满着各种警告,但这也意味着他不会再追究了。
宋固此事,算了。
但宋鹏然和宋家人心中也心知肚明,若宋家再出半点问题,那将是举族噩运。
今日君王不早朝
窗外东风漫卷,窗内春风徐徐。
一夜欢快,身下人曲意逢迎,其实也是久旱遇甘霖。
王霖终于不得不承认,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他无比的痴迷。
以至于翌日日上三竿,王霖都缠绵床榻不起。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王芸痴痴凝望着眼前还在恋床、迷恋她身子如同孩童的皇帝,心头既有欢喜,又无限娇羞。
她没想到,自己竟有变成皇帝枕边人的一日。
察觉到时日已经不早,也隐隐听到门外传来几个窃窃私语的女声,王芸突然想起朱涟昨夜的吩咐,吓得脸色一变,赶紧挣扎着起身道:“皇上,请容奴婢为皇上更衣,时日不早了,还请皇上……”
王霖叹了口气:“容朕喘口气不成?在京里时,日日都要起五更上朝,好不容易离京,睡个懒觉还不成?”
王芸低低颤声道:“皇上呀……奴婢第一次侍寝,若是……会让人觉得奴婢是个魅惑君上的狐媚子……”
王霖嘴角一抽,有些眸光火热的从她身上掠过,心道你可不就是个狐媚子,几番浮沉,几度风雨,几乎把朕给抽干,搞得朕腰膝酸软,起不来身。
咳咳!
王霖轻笑道:“只要朕喜欢,狐媚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