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垃圾堆旁的相遇(1 / 2)
许岑峰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待着,他现在很少看手机,生怕给那些人抓到点什么马脚,连带着搅坏了他的打算。
于是半晌功夫,他就坐在家里,一会摸摸这,一会捣捣那,还翻出不少儿时的玩具,都被人收拾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角落的纸箱里。里面有几颗早就过期的软糖,还有几叠卡片,一包玻璃珠,五颜六色的,一举起来,框住了许岑峰眼前的夕阳。
许岑峰突然反应过来,天都快黑了,那傻子怎么还没来。不过也就思考了那么一瞬,左右李山对他而言就是个拿来消遣的工具,不乐意他再找别的就是了。
末了许岑峰又叹了口气,别说能和李山本钱比的还真没几个。老神在在地摇摇头,许岑峰舒展下蹲麻了的腿,准备起身去洗漱洗漱睡觉。自打在这住下来,他鲜少地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想想之前,每天七点半准时到公司,员工都下班了他这个老板还在办公室死磕的日子,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未必不是件幸事。还没来得及多装上几秒,许岑峰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小峰在家吗?我刚做了点包子,给你拿几个。”
“哎,我在呢。奶奶你等等我。”许岑峰去厨房找了个搪瓷大碗,没几下就被李奶奶给塞满了。“奶奶我一会要出门扔趟垃圾,你有没有要扔的,我顺便给你带过去?”
村里的垃圾都固定倒在公共厕所旁的一小块平地上,起初还讲究的放了两个垃圾桶在那,结果每天垃圾车来的时候面对的都是垃圾山,压根看不见还有桶。
这块地虽然因为垃圾臭得过分,但村里总有人眼巴巴的往上凑。一种是想寻宝的小孩,几个成年人抽完不要的烟盒,落在他们手中,几下就变成玩具,乐呵呵地放在地上打。有时候比较激动,干脆直接蹲在垃圾桶旁边玩起来。
一般这个时候身为另一种人的李山就会放下手里捡的塑料瓶,闷不吭声地蹲在那看他们玩,黑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小孩们都害怕他,虽然家长叮嘱过,还是会下意识地捉弄他。
李山不懂这些,他还以为他们在带自己玩,摆摆手解释说,“不行不行,我要回家了,奶奶在等我。”几声哄笑过后,他脏兮兮地往家去。
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吃完席李山记着许岑峰的话,想赶紧去许岑峰家却被人拉住手,说人手不够,让他帮帮忙。奶奶经常跟他说,村里人对他们好,要是人家有困难要他一定要帮忙。
事情犯了冲,傻子还没想好怎么办,那人就决定好一切。下午门口送葬的动静响了多久,这傻子就忙了多久。直到太阳快落山了,他才提着大包小包的垃圾往垃圾堆去,想着扔完就去找许岑峰。
他不知道什么叫失约,只知道自己这样和奶奶教他的不一样,那肯定是不对了。可惜他的匆忙惹急了这群小孩,没一会儿就给李山的脸染满青红的印记。
许岑峰手里端着那个大纸箱,眼前大半视角都被遮住,路走得歪歪扭扭。那帮小孩看见有人过来,像是鸟群里被扔了个炮,一哄而散。李山浑身疼得难受,再想想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去见许岑峰,身上的伤口像是被撒了盐,更加难受。
李山嘴巴一歪,嚎啕大哭起来。“呜呜……”这会天都快黑透了,他这么一叫,给许岑峰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箱子没稳住,啪嗒掉在地上。
卡片散落一地,几颗玻璃珠掉在李山脚边,但他眼前糊得全是眼泪,麻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许岑峰借着旁边那家人的灯光看过去,就瞧见一颗剃得坑坑洼洼的寸头。
许岑峰不是什么热心肠,,但偏偏那玻璃珠还在人家脚边。硬着头皮凑过去的时候,哭声停止了。李山睫毛黏在一块,几根还贴到眼皮上,有些滑稽,“他们没骗我……”许岑峰发现是他也有些意外,“谁骗你了?”
说完又想到这小子一下午都没来找他,“不是你骗我的吗?”
李山想解释,但是那么长的一段话,对一个刚被打完的傻子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一团浆糊堵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好在胳膊没被打坏,一下子圈住了许岑峰。李山的鼻尖抵在许岑峰锁骨上,轻轻蹭了两下,“没有,对不起。”
说话间又扯到嘴角的伤口,李山狠狠抽了一口气,喝了一嘴凉风。许岑峰还没反应过来,腰间的手就变得更紧,“奶奶说,靠在一起就…就不冷了。”
天上又开始飘雪,蓄在他们身上,冻得人一哆嗦。
许岑峰悬在半空中接住一片雪花,还没等看上一眼,手心就只剩一点沁凉。他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拍拍李山,“好了,我不冷,你该回家了。”
村里的路原本就有些难走,晚上没了灯,就更是深一脚浅一脚。许岑峰搀着李山,冒着风雪往他家去。
一路上李山的嘴笨好像突然又好了,不停地跟他分享他奶奶的事。“奶奶记性不好,她老说我都二十了还照顾不好自己该怎么办,明明我才六岁嘛。”许岑峰转眼看看李山比自己还高不少的身高,“那你怎么说啊?”
“当然是让奶奶放心啊,不可以和奶奶顶嘴的。”李山停下脚步,有些严肃地说。“说得对。”
李山家门口的灯还亮着,像是专门留的。李山熟门熟路地抽开门栓,领着许岑峰往屋里去。“要小声一点,不能被奶奶发现。”
许岑峰看着那根越来越近的拐杖,嘴角抽搐两下,“好好……”最后一个“好”字被李山的拥抱淹没了。
“谢谢你送我回来。”
许岑峰难得有些耳热,他本来是真不打算送的,结果看着李山一瘸一拐地往家去,忽然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自己冒着风雪离开家的样子。
那就送一程吧。
那根拐杖停在门口,过了一会儿,又回到黑暗中。
李山凑到许岑峰耳边小声说,“你今天留在我家吧,我们一起睡觉。我想吃……”许岑峰直接把李山的嘴巴给堵上了,“不行,我要回去了。”许岑峰伸手想去推开李山,几个摩擦下他胯间那根东西鼓胀起来,被李山抓住。
“你也喜欢,我的也给你吃好不好呀?”许岑峰被握得腰软,连扯带拽地被带进了李山的房间。
李山的房间背阴,棉被盖在身上和冰块差不多。许岑峰感受到身上的温度一点点被棉被剥夺走,干脆翻身坐到李山的胯上,“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许岑峰这就是典型的不长记性,之前被舔肿的都还没好透,现在又送到面前给李山舔,把之前说的大不了舔后面给忘得一干二净。李山不懂这些,他只感觉到那朵小花现在没有任何阻碍的贴在他的小腹上,会不会扎疼啊?许岑峰没去理他,他转过身,往下一躺,让那朵花彻底暴露在李山面前。
“吃吧。”许岑峰忽略着腿间隐约的刺痛,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去打量手下这根粗长的肉棒,柱身又粗又长,像剥了皮的兔子,顶端有拳头大小。手往下摸,杂乱的耻毛扎着他的手心,他一边嫌弃,一边主动舔起来。
李山的耻毛被他舔得油亮,唇齿间被李山的味道所占满。许岑峰的眼神越来越痴迷,张大嘴巴把龟头含了进去。这头的李山凭着上次的记忆也找到了那条细细的缝。宽大的舌头重重地舔上去,把藏在包皮里的阴蒂也带出来。
“唔……唔啊……”许岑峰嘴巴被撑得发疼,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边泄出。一想到一墙之隔外的长辈可能会听见自己的声音,许岑峰只得把鸡巴吞得更深,想要借此堵住。许岑峰忍不住地干呕,紧缩的喉道裹住了留着前列腺液的马眼,腥咸的液体顺着喉道流进他的胃里。
李山看着眼前高高隆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