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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被他发现了什么?
白菁菁顿时心头一紧。
却听吴良已经极为笃定的对曹禀说道:“安民兄,我们恐怕都差点被骗了,现在我们盗的这座墓,可能只是一座用来掩人耳目的疑冢?”
!!!
一听这话,白菁菁心脏顿时狂跳起来,险些无法继续管理自己的表情!
难道此人真有什么瞳术,还能够看出我埋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这不可能!
若果真如此,这个恶徒还是人么!?
“疑冢?怎会是疑冢?”
曹禀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连忙疑惑问道。
“不知安民兄是否还记得我们开墓时闻到的那股药香?”
吴良笑道。
“自然记得。”
曹禀点头,却依旧一脸不解,“即使现在这药香依旧无处不在,只是没有开墓时那般浓烈了,贤弟,难道这药香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
吴良又道,“安民兄,我们已探过这两层墓,你可曾看到过墓中有用了药的地方?”
“这倒没有,所以……这到底是为何?”
曹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敢打赌这座墓中一定还有我们没有找到的秘境,墓主人本想用这两层疑冢与那些黄金将我们打发,没成想到头来却被这药香出卖了!”
吴良终于将自己得出的结论说了出来。
“真的么?”
曹禀顿时兴奋起来,连忙激动的道,“贤弟果然胸怀旷世奇才,我这就叫人进来四处挖掘,不论这秘境藏在何处,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将这秘境找出来!”
一听这话。
白菁菁眼中立刻划过一抹决绝,嘴唇微微蠕动。
“不必如此麻烦。”
却听吴良又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对其中一名兵士说道,“这位兄弟,麻烦你上去一趟从那只公鸡身上给我拔一根毛下来,要最内层的那种绒毛,越轻越好。”
开玩笑,吴良怎会允许兵士们在古墓中到处挖掘,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盗墓原则。
听了这话。
白菁菁眼中又露出不解之色,嘴唇停止了蠕动。
“是,司马。”
兵士同样一脸的不解,但还是连忙照办。
片刻之后。
一片绒毛送到吴良手中。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只见他拿着绒毛绕着殿室走动起来,每走几步便将那绒毛高高举过头顶,而后在松手任由那绒毛轻轻飘落在地。
如此转悠了大半天,几乎走遍殿室与东西两侧的耳室与龛室的所有角落。
最后再一次来到青铜棺旁边。
那片绒毛再被他高高举起,而后轻轻飘落而下,等到快要落到地面时,不知为何竟忽然横向飘动了一段距离!
“找到了!安民兄,秘境恐怕就在这下面!”
吴良精神一振,面露喜色。
虽然一般情况下墓室都是完全封闭的,但开墓之后受到内外不同的气压影响,依旧会存在轻微的空气流动。
哪知话音未落。
“咻——唔——咻!”
一个极为尖利的哨声骤然响起,几乎要穿透吴良等人的耳膜。
众人连忙循声望去,却见发出这个声音的竟是被吴良绑得结结实实的白菁菁。
这是她用那张樱桃小口吹出来的口哨!
此人应该是我岳丈吧
实话实说,吴良前世在网上看过许多口哨高手的视频,有些高手只凭一张嘴就能吹出一整首神曲来,根本不带走调的。
但还从未见过能够将口哨的声音吹得如此刺耳与尖锐的人,白菁菁绝对是头一个。
“你做什么?”
曹禀等人吃了一惊,连忙捂着耳朵喝道。
“收声!”
典韦的反应也非常快,不待吴良下令便已经用一只大手捂住了白菁菁半张脸,口哨声戛然而止。
但很快。
“咻——唔——咻!”
一个类似的声音也自墓外传了进来,虽有些遥远,但却极为清晰的传入吴良等人耳中。
这一瞬间,吴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正色对曹禀说道:“安民兄,这墓暂且放到一边,我们必须立即出去集结兵士预防敌袭!”
“敌袭?”
曹禀一时之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面露诧异之色。
但仅仅也只是说话的过程中,他便已经琢磨出了话中的含义。
“原来这女子竟是奸细,真是防不胜防呐!”
说着话,曹禀便“唰啦”一声抽出腰间佩剑,快步跨上石阶向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一脸杀意的对白菁菁喝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来坏我们的好事,你最好希望你们的人足够骁勇善战,否则来多少人我便送你多少尸首,最后再叫有才贤弟将你先奸后杀!”
“唔唔……”
白菁菁此刻虽不能言语,但明眼人一眼便能够看得出来,这姑娘眼中已然完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一点没有被曹禀的威胁吓到。
眼见曹禀消失在石阶之上,白菁菁扭头又怒视向了吴良。
“白姑娘真是好口技啊……不过先奸后杀是他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吴良却是“委屈”的皱了下脸,回头对典韦说道,“典韦兄弟,不用捂着她了,暗语已经传了出去,我们也赶紧出去看看什么情况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