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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吴良还是打心眼儿里希望能将曹禀送走,将瓬人军变成自己的一言堂。
反正曹禀这货也不喜欢盗墓。
若是曹老板能让他去领兵打仗,他不知道得有多高兴。
不过想来这次的功劳加在一起,至少能够获得曹老板的一部分信任,距离完全掌控瓬人军应该已经不会太远了。
想着这些。
吴良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期待曹老板回到鄄城的那一天……
不过面对曹旎,吴良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只是淡然一笑道:“女公子言重了,这些都是我的本分,又怎敢有所企图。”
“虚伪。”
曹旎撇了撇嘴,不屑道,“你们这些人最是虚伪,心里明明有一万个企图,嘴上却从来都不承认,以为我不知道么?”
“呵呵。”
吴良自然不会与她拌嘴,更没有接话的打算。
如此场面一冷下来,曹旎应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也就该走了。
结果曹旎见他不说话,脸上竟又露出一抹不甘心的表情,皱着琼鼻问道:“我这么说你,你为何不反驳于我?”
“清者自清。”
吴良淡淡的道。
“你这人怎地如此无趣?”
曹旎翻了个白眼,见吴良依旧没有反驳的意思,竟又换了个话题问道:“我再问你,你今年年纪几何,可曾娶妻生子?”
“还未娶妻。”
吴良道。
“为何不曾娶妻?”曹旎显然已经开启了没话找话模式,刨根问底起来。
“以前家里穷娶不起,现在军务忙没功夫。”
吴良已是有些忍耐不住,答完这个问题之后,终于找了个机会说道,“女公子,说起军务……如今陈留出了事,正是最紧要的时候,我也有一堆军务亟待处理,不如请女公子先回去,待我得了空再亲自去府上拜会?”
“吴司马,我来时可都问清楚了。”
结果曹旎却忽然虚眼看着他得意一笑,毫不留情的揭穿道,“如今鄄城城防主要由文若叔父统领,安民哥哥去了廪丘,程县令则去了范县,只有你一人没有任何职责在身,哪来的什么军务?”
“……”
吴良心中瞬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靠,这小丫头片子来之前居然还知道先跑去探我底细,所以我刚才以军务繁忙为由装睡也早被她看穿了吧?
你妹的,这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片子该有的心机么?
果然这年头没有九年义务教育,没有各种期中期末考试,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练习册和补习班就是没办法教育出一个像样的好孩子!
等着!
待我回头在古墓中找上几车晦暗难懂的古籍,一定亲自送到丁夫人手中,还要特意嘱托她这些古籍女子学了可以修身养性,日后必将成为大家闺秀!
不过他倒并不觉得尴尬,只是缓了那么一两秒之后,便又皮笑肉不笑的道:“女公子说笑了,我的军务都在瓬人军,只是不参与城防罢了。”
“是么?”
曹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这时终于有一个人自后院出来,径直来到吴良身边,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那些鸽子已经可以认家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随珠人白菁菁。
“哦?这么快?”
吴良有些意外的道。
据他所知,信鸽可不是那么好养的。
尤其白菁菁引回来的基本上还都是一些成年的鸽子。
这样的鸽子短则几个月,长则一辈子都不会认新家,只要放飞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吴良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实在不行就等这些鸽子配对之后,再对新一代的小鸽子进行训练。
结果没想到这才过了十多天,这些鸽子就已经认了这个新家!
吴良亲自品尝过那些鸽子,都是极为普通的品种,因此想都不用想,这绝对是白菁菁口技的功劳,与鸟类亲善的本事果然大有用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再略微经过训练,这些鸽子应该就可以在这场兖州保卫战中服役了,到时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大功。
如果说之前有七成把握能够得到曹老板的信任,将摸金校尉一职抱入怀中的话。
此举绝对可以将这个把握提升到八九成,乃至更高!
毕竟,信鸽可是战略层面的提升!
只吃单身的
回过神来,吴良惊喜之余,又看向曹旎行了个礼,笑道:“还是请女公子先回去吧,我现在确实有些事情亟待处理,他日得了空定会上门拜访。”
然而此时曹旎的目光却已经停留在了白菁菁身上,上下打量着她,微微皱眉问道:“她又是什么人?”
“一个佣仆罢了。”
吴良不动声色的道。
“她见了你既不行礼,又不称呼,眼中更无丝毫敬畏之意,我看可不像佣仆。”
曹旎看向白菁菁的目光之中竟划过一抹敌意。
“这是我家的规矩,平日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女公子若是没别的事便请先回去吧。”
吴良心中有事,终于不再与曹旎废话,一边转身向内院走去,一边对典韦说道:“典韦兄弟,带几个人护送女公子回家,女公子若是不肯,就派几个人去使君府上求见丁夫人,说我公事繁忙实在无暇照看女公子,恳请丁夫人派人来接,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女公子到处乱跑若是出了意外咱们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