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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迁都之后,便利用这些术法或是邪物搞坏,最终害死了齐胡公,成功为齐哀公报了仇……
至于为何齐胡公迁都的地址与齐哀公秘密下葬的地址出现了重合?
有可能真是巧合。
也有可能是因为齐胡公当时已经知道了齐哀公秘密下葬的事情,出于某些方面顾虑,假借迁都之名修建新王宫,以此来镇压齐哀公的陵墓或是陵墓中的东西……
虽说无巧不成书,但吴良还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比较大胆的猜测。
而这种猜测如果符合事实的话。
那么薄姑的齐都古城遗址便必定与齐哀公墓紧密相连,也就更有必要对这座古城遗址仔细调研一番了。
……
事到如今,吴良想要通过韩呈了解的事情已经了解完毕。
“来人!再将这些人绑紧一些,务必不要教他们挣脱,其他人收拾好营帐,套上马匹,我们准备出发。”
吴良站起身来,回头对瓬人军兵士下令道。
???
一听这话,已经冻得受不住的“阴兵”们皆是一愣,韩呈也是连忙叫道:“异士且慢,你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好要随我去见大贤天师的么?”
“对不住,你们这个池子太小,养不了我们这些大鱼,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去了。”
吴良笑眯眯的道。
“……”
韩呈与“阴兵”们对吴良拒绝的理由瞠目结舌,连忙又道,“再且慢,既然异士不愿去了,我自然也不能勉强,不过异士离开之前,能不能先给我们松绑,再将衣裳与袍子归还我们,咱们虽道不同,却也能好聚好散。”
“嘿嘿,我说兄弟,咱们打个商量呗?”
吴良依旧一脸笑意,嘿嘿笑道,“其实我此行也是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也需要世人献上贡献,你这些衣裳与袍子就当做贡献送给我如何,日后天下苍生若是能够得到解救,功劳簿上也有你们的名字。”
“少胡扯!被你如此绑着,又没了衣裳与袍子,我们只怕连今夜都熬不过去,难道我们不是天下苍生?给我松绑!将我的衣裳与袍子还回来!”
一名“阴兵”当即被吴良这番胡言乱语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不不不。”
吴良却是一点都不生气,继续摇头笑道,“我一心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但在这之前,尚需世人献上贡献助我。”
“你们若是心甘情愿贡献,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美事。”
“倘若不愿,那你们便全都是自私自利的异端,只有牺牲了你们,天下苍生才有救,这是必要的牺牲。”
“自私自利的异端,无一不是冥顽不化之人,根本不配活着,反正异端早晚难逃一死,今晚我便顺应一回天命,助你们一臂之力岂不是做了善事?”
“感谢你们为天下苍生做出的贡献,告辞!”
说到这里,吴良面色一惊冷了下来,毅然转身离去,不再与这些阴兵多说一句废话,更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这……”
寒风之中,韩呈与那些“阴兵”却是一脸愕然。
这番话为何如此耳熟?
好像刚在哪里听过……
借刀杀人
再出发时。
瓬人军已经统一披上了“阴兵”们的黑色袍子,每人还配备了一个缴获而来的青铜面具,不过暂时并未戴在脸上,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这自然又是吴良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只要到了晚上,瓬人军就会化身为“寿曹道”的阴兵。
如此若是遇上其他的“阴兵”队伍,就会被当做自己人,大概率可以避免发生冲突。
而“寿曹道”除了阴兵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武装力量,也就是说白天的时候瓬人军基本上不会受到来自“寿曹道”的威胁,至少不会受到“阴兵”的威胁。
不过就算如此,吴良依旧不会掉以轻心。
现在“寿曹道”正在无所不用其极的搜掠物资,瓬人军随行的马车与物资在那些一穷二白又被洗过脑的信徒眼中,就是一大块行走的肥肉。
今天晚上韩呈能够盯上他们,那么其他的人便也能够盯上他们。
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毕竟这里怎么说也是在“寿曹道”总坛附近,随处都有可能碰上“寿曹道”的信徒。
而在这些信徒眼中,他们则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异端……
所以在确定找到墓穴之前,吴良打算先将瓬人军与随行的马车与物资隐藏起来,以此来降低此行风险。
带着这样的想法。
吴良一边带领瓬人军沿着小路向齐都古城遗址的方向行进,一边不断命令杨万里等人分散进入附近的密林与山谷之中寻找合适的藏身之所,行走的速度并不快。
如此大约一个时辰之后。
杨万里总算给他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公子,我们在距离此处两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一处山谷,这处山谷两侧皆是崖壁能够遮风避雨,周围又被密林环绕,行走这条小路上根本不可能看到山谷内的情况,并且并未发现任何有人活动过的迹象,倒是个不错的藏身之所。”
“此处距离齐都古城遗址还有多远?”
吴良问道。
“粗略估计,应该已经不足十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