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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吴良就等同于站在上帝视角去俯瞰这座陵墓,什么阵法,什么迷宫,什么力量,只要令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阳光之下,通通不在话下。
实在不行连墓道墙壁也直接拆除,一直往下挖,直接拆到主墓室为止。
吴良就不信做到了这一步,墓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能够成为他的阻碍,闹呢?
当然。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吴良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若是如此,这座陵墓也就彻底毁了。
里面那些有价值的东西必将十不存一,所谓“阵法”也可能因此毁去,甚至彻底失去研究价值。
除了墓中的一些具有考古价值的文物古迹,吴良同时也在享受着盗墓的过程。
这么做,可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也不符合吴良盗墓的真实目的……
更何况。
这里目前为止还是刘表的地盘,吴良若要强拆必定会是一个比较大的工程,很容易便会被外界察觉,若是一不小心惊动了刘表,他与瓬人军依旧有可能全军覆没,若非万不得已,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正当吴良还在琢磨下一步应该采取什么手段的时候。
“有才哥哥,我家的黄耳呢?”
诸葛亮却瞄着吴良等人身后,忍不住插嘴问道。
“它现在还在陵墓之中,我先将它赶了进去,再进去找时,却只能听到它的叫声,始终无法找到它的踪迹。”
吴良如实说道。
“你明知黄耳进入其中也无法脱身,怎能如此待它?”
诸葛亮顿时有些不悦,很不给面子的争道,“我不管,既然是你将它放进去的,你便要负责将它找出来,它此前救了我叔父一命,在我眼中它便是我家的恩人……”
“亮儿!”
见诸葛亮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处境,诸葛玄连忙打断了他,回头又对吴良笑道,“吴校尉莫要与他计较,区区一条黄耳,死了也就死了,实在不足道也。”
“那怎么行,它救了叔父一命,我未曾犒劳它也就算了,又怎能见它活活饿死……”
诸葛亮却依旧鼓着腮帮子大声争辩,拉都拉不住。
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而望着一脸稚气的诸葛亮。
“叮!”
吴良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瞬间找到了一丝灵感,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笑眯眯的问道:“诸葛贤弟,你对八卦易学可有了解?”
“略知一二罢了,你问这作甚么?”
诸葛亮略微停顿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向吴良。
e……
看来确实有些基础。
吴良微微颔首,脸上的笑意已是更盛,像一只狼外婆一般继续说道:“诸葛贤弟,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这句话叫做‘不逼自己一把,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什么意思?”
诸葛亮一脸不解。
“没听过也不打紧。”
吴良又笑眯眯的道,“不过这句话你肯定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自然听过,不过你忽然引用这番莫名其妙究竟是何用意?我不
出现怪又出现了!
“不可!吴校尉,万万不可啊!”
一听这话,诸葛亮脸色煞白说不话来的同时,诸葛玄也是吓了一大跳,腮帮子一抖连忙跑上前来向吴良求情,“亮儿年纪尚小不懂事,言语上冒犯了吴校尉,我代他给吴校尉赔罪,吴校尉你大人大量,莫要与他计较……这墓中的阵法极为凶险,吴校尉若将他放入其中,他只怕便要落得黄耳一样的下场了啊!”
“吴校尉恕罪……”
诸葛均、几位妇人与姐姐也是连忙替诸葛亮告饶起来。
“诸位误会了,诸葛贤弟与我已有结拜之谊,我又怎么忍心害他性命?”
吴良却是笑了笑,正色说道,“稍后我会与他一同入墓,倘若他无法活着从里面走出来,我亦是无法独善其身,唯有与他一同共赴黄泉。”
“这……”
诸葛玄与一众家眷顿时愣住,一脸惊疑的望着吴良。
他们实在理解不了吴良的这番操作,两人所为的结拜之谊在他们眼中小孩子过家家无异,或许诸葛亮还有可能当一回事,吴良这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油腻之徒哪里会放在心上?
还与他共赴黄泉?
你把我们都当做不晓事的稚童?
何况若真是不忍心害他性命,又为何要将他置于那凶险之境,这说法未免也太过矛盾了吧?
另外。
最令他们不解的,还是吴良在这之前说的那番话。
什么“不逼自己一把……”,什么“玉不琢不成器……”,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听起来像是在诓骗诸葛亮的,却又让人觉得话中有话。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诸葛亮倒也不憨,完全没有被吴良那所谓的“结拜之谊”蒙蔽,立刻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
然而典韦何许人也,莫说是一个年幼的诸葛亮,便是诸葛玄与那些家眷一起,也未必能够从他的控制之中挣脱。
“诸葛贤弟,哥哥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啊,莫要怪哥哥心狠,典韦,先将带到陵墓入口等待,我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