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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
“嘭!”
那木鹊又很不合时宜的袭击了“临冲吕公车”。
“临冲吕公车”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即传来“噼啪”的断裂声音。
吴良顺势说道:“菁菁,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
白菁菁也知道现在情况,因此只是经过一番短暂的挣扎,终于还是一脸娇羞的说道:“随我上二层。”
说完,她便将脑袋埋进胸里,避开众人的目光,红着脖子扭头走向通往“临冲吕公车”二层的梯子。
“来喽!”
吴良心中一喜,自是连忙跟上,顺便回头嘱咐了一句,“典韦兄弟,你守住梯子,接下来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绝对不许任何人上来查看!”
“诺!”
典韦应了一声,将梯子挡在了身后。
望着二人的背影,众人却是越发的好奇起来。
“这……公子与白姑娘这是上去做什么去了?”
于吉忍不住开口问道,一对眼睛与众人进行着眼神交流,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像其他人寻求答案。
“应该与菁菁姐姐的‘牺牲’有关吧?”
诸葛亮也是皱起了一张略带稚气的小脸,颇为紧张的道,“看来有才哥哥已经与菁菁姐姐商议过了,菁菁姐姐也已经决定为我们做出‘牺牲’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
“诸位不必忧心。”
典韦却是面无表情的道,“韦追随公子已经有些日子,方才公子回头看向韦时,目光之中并无悲痛与决绝,因此韦可断言,就算要做出一些‘牺牲’,菁菁姑娘也定然性命无忧。”
其实典韦还看出来,吴良的目光之中还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
不过这种细节典韦肯定是不会对众人提及的,这或许有损吴良的公众形象,不管吴良要不要脸,典韦还是很在意吴良的脸面。
……
待吴良来到“临冲吕公车”的第二层。
白菁菁已经在低着头解自己的裤绳,吴良本来以为以白菁菁的性子,可能会会再上两层,但她非但没有,而且还比想象中的要主动许多。
“……”
看到这一幕,吴良裆下一颤,手也立刻摸到了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绳。
结果白菁菁却是立刻竖起一对美眸喝止了他:“你解裤绳做什么?”
“不是,穿着裤子怎么办那事啊?”
吴良抬起头来,无语的问道。
“转过身去,莫要看我!”
白菁菁却是不依不饶,接着又说了句吴良始料未及的话,“算你运气好,昨日我恰巧来了月事,今日正是来势汹汹的时候,你不是说月事血也是一样的么?”
过山车
“你妹……”
听了白菁菁的话,吴良那张一直在故作正气的脸孔瞬间化作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他严重怀疑白菁菁对“运气好”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不过看到白菁菁俏脸上随即露出的些许狡黠与自得之后,他就明白了,这姑娘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这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呢。
来了月事确实不便行房,就算吴良现在要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以示惩戒,也完全不合时宜。
不过再转念一想。
这其实也未必是什么坏事,白菁菁还是黄花大姑娘一个,在这种地方交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想想虽然刺激得很,但也太没有仪式感了,确实是有些亏待了她。
而且。
据吴良所知,初夜之血与月事之血其实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严格意义上说起来,这两种血其实并非出自同一个地方。
初夜之血主要是造成撕裂伤害时流出的血,与划破手指流出来的血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而月事之血则是真正来自孕育生命的器官的血液,与分娩时流出的污血完全来自同一个地方,甚至说是同一种血液都不为过。
因此若单纯考虑对付木鹊,而不掺杂其他个人私欲的话。
吴良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月事之血。
所以说。
这其实还真未必是坏事,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确实说是吴良的运气好,试想需要对付木鹊就恰巧赶上白菁菁来月事的这几天,这与瞌睡了有人送上枕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可莫要耍赖,方才你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亲口说了月事血也是污血,这次休想再花言巧语哄骗于我。”
见吴良那张“囧”脸上还有那么点若有所思的样子,白菁菁还道吴良心中又在挤什么坏水,于是立刻又补充了一句。
“菁菁你说什么呢,我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人称忠义无双小宋玉,何时花言巧语哄骗过你?”
吴良已经不得不接受了这骨感的现实,笑呵呵的说道。
“现在便是在花言巧语,你非但骗我,狠起来连你自己都骗。”
白菁菁翻了个白眼道。
“连我自己都骗?”
吴良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是否忠义无双尚不好说,可与‘宋玉’相提并论便是在骗自己,要不要我回头找面铜镜给你照照,教你好好看看你这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莫要再骗自己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