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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兄弟,老夫可没说你……”
于吉还是有些怕典韦的,势头顿时一弱。
“但你那番话,韦听着可不顺耳。”
典韦黑着脸道。
“……”
听到这里,吴良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三个家伙的心思。
敢情这三个家伙竟是已经做好了今夜公费大干一场的准备……
典韦与杨万里就不说了,这二人却是正值壮年,平日里总见吴良与白菁菁打情骂俏,偶尔还有一些风流韵事,自是已经吃狗粮吃到了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蠢蠢欲动。
但于吉可就不太应该了啊。
这老童子平时总将“洁身自好,一心向道”挂在嘴边,只怕一不小心坏了道行,怎么也会生出类似的心思来呢?
而且,到了他这个年纪,只怕是早已有心无力了吧?
不过据吴良所知,似乎也并不绝对。
后世就有一种叫做“老年性亢奋”的医学现象,哪怕是已经中风的老人都依旧能够依靠这个医学现象重振雄风。
所以……
“行了行了。”
吴良终于出言打断了三人,正色说道,“我先说把话清楚,咱们今夜是去办正事,你们可以逢场作戏,但决不许假戏真做。”
他自然不会允许这几个家伙去与那些风尘女子乱来,谁染上脏病都不合适,都是他的损失。
不过吴良也理解他们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好在如今瓬人军已经有了自己的驻地,在雍丘县实施屯田制也收拢来了不少流民,其中除了一些老弱病残之外,剩下的多数都是女子,有些是因为战争没了丈夫的寡妇,也有些还是黄花大闺女。
因此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们也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吴良倒不介意做一回媒人,给他们与瓬人军的那群光棍们成个家,一来可以宣泄无处安放的荷尔蒙,二来可以也给他们一些为之奋斗的理由。
至于于吉。
吴良还真是不太理解,以后看这老童子自己的想法吧……
如此想着,吴良又继续说道,“还有,诸位恐怕从未去过章台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咱们去章台乃是花钱寻乐,不是去献殷情讨好女人,只要我们出够了钱,无论我们穿什么衣裳,长什么模样,年纪又有多大,那些女子都得对我们一视同仁,诸位不必如此上心,穿上平时的衣裳即可……”
这也是事实。
据吴良所知,汉朝的风尘女子其实与后世差不太多,做的就是只向钱看的皮肉生意。
只有到了唐朝之后,才逐渐出现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清倌人”与“红倌人”,一切“章台”变成了更加高端的“青楼”,成了既藏污纳垢又附庸风雅的复杂场所,这些“清倌人”与“红倌人”则就是当时的名媛。
也是从那时候起,想要成为“清倌人”或是“红倌人”的入幕之宾,光有钱就已经不够了,往往还得有些才华,不得不与一群lsp一起斗文斗智,得到“清倌人”或是“红倌人”青睐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不过现在,应该不需要考虑这样的问题,吴良自然也不必像后世许多中的主角一样使用“抄书”的卑劣手段去拔得头筹……
哪知话未说完。
旁边已经传来白菁菁那幽幽的声音:“我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你此前应该章台的常客吧?”
……
品香阁内。
这里面乃是一个四进的四合院。
吴良等人因为提前有预约,进了院子就被直接被领进了第三套院子西侧的厢房之内。
这个厢房布置的也是极有特色,中间是一个布料色彩十分暧昧的大堂,而在大堂的南北两边,则总共有四个小门,门后乃是四间较为隐秘的卧房。
不过最具特色的还属这个大堂。
除了主位与两侧摆放着一些案几与坐榻之外,大堂的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直径大约两米圆形卧榻。
也就是说,这里面的案几与坐榻乃是呈众星拱月之势围拢在这个圆形卧榻的周围……
看到如此奇特的布置,吴良心中顿时涌现出了一些颇为邪恶的画面。
真是看不出来,汉朝的原住民们玩的居然也这么野,而这品香阁更是极为人性化,可供独乐乐,亦可供众乐乐。
如此待吴良等人坐定。
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见到吴良等人立刻施了一礼,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说道:“几位客官眼生的很,应该不是陈留人士,咱们这品香阁应该也是头一回光顾吧?”
与后世和影视作品不同,这里的老鸨子居然不是个浓妆艳抹的婆娘。
“正是。”
吴良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定好的身份,因为近些日子陈留城中来得起这种地方的人并没有失踪传闻,而如果施展“魇昧术”的术士一直留在城内的话,他的目标应该都是一些不容易引来麻烦的外乡人。
“既然如此,几位客官应该也没有相熟的姑娘吧,要不小人将今夜没有客人的姑娘一一带进来给几位客官挑选?”
中年男子接着又道。
选妃环节啊。
我喜欢……
“善!”
吴良点头。
钓鱼执法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