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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的花哨玩法多了去了,只怕你想都不曾想过,光在一旁观看有什么意思,有机会带你一起便是了。”
前世阅片无数的吴良又是嘿嘿一笑,上下打量着甄宓说道。
回来了!
老司机吴将军终于又回来了!
瓬人军众人闻言皆是精神一震,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吴将军,若论开车,我们吴将军何时在一个女子面前落过下风,此前唯唯诺诺、谨言慎行的吴将军根本就不是我们认识的吴将军,也不知道此前他究竟为何如此?
不过这倒也不能怪他们无法理解。
毕竟他们尚且不知甄宓的真实身份,只知她是甄家的小女公子,同时还是个身怀相面之术的异士,仅此而已。
而吴良此前那般老实,其实是怕一不小心将火车开成了灵车。
结果甄宓却是丝毫没有羞涩,反倒妩媚一笑,声音轻柔的道:“听你这么说,我心中倒有些期待了,希望到时候你不会令我失望。”
这真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一脸怪异的看向了甄宓,接着又满脸羡慕的看向了吴良。
得此一女,夫复何求?
现在他们反倒担心起吴良是否招架得住了。
“我尽力为之,不过……”
然而吴良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竟又厚颜无耻的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你可通晓房中之术?听说此术能够还精于脑,男子若是习得此术,非但能令伴侣倍感幸福,对自己亦是大有益处,不瞒你说,这是我最向往的术法,没有之一。”
“夫君说的应该是黄赤之道吧?”
甄宓虚着眼睛瞅了他一眼,颇为郑重的劝道,“妾身虽知道此道,但却并不通晓,传言此道起源于黄帝,得当使用可延年益寿,但若沉迷此道,却依旧会玩物丧志,乐极生悲,夫君需懂得节制。”
“可惜……”
吴良顿时一脸惋惜。
“而且夫君的理解似乎出现了偏差,这黄赤之道并非只对男子有益,也并非只有男子才能修习,女子习得此术亦可和平寿考。”
甄宓接着又正色道,“他日若得了机缘,妾身自会尽力助夫君取得此法,不过夫君也必须答应我,莫要因此便没了节制,若是耽误了大好前程,夫君可莫怪妾身用自己的方式强行为夫君禁欲。”
“……”
那种多了个妈的感觉又出现了,吴良压力略大。
“……”
而瓬人军众人在一旁听着,表情亦是逐渐复杂了起来。
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一脸稚气的小姑娘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荤段子也接得,竟还能将荤段子给扭转回来,重新回到正规,仿佛只是进行了一番严肃的学术讨论。
若说天底下有谁还能治得住吴良,或者说与吴良势均力敌,这姑娘肯定得算一个……
……
接下来的几天之中。
杨万里并没有为吴良带回不一样的消息。
刘关张三兄弟还是隐藏在赞皇山中,终日带着人四处挖掘搜寻,结果却是始终一无所获。
“已经五天了。”
吴良疑惑问道,“咱们那点粮食根本不可能支撑这么多天吧,他们竟还没有吃完,还能坚持得住?”
“公子有所不知,自前日开始,他们一天便只吃一顿饭,还派出几人专门去挖掘山中的树根草根佐食,我见犹怜,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快支撑不出了。”
杨万里拱手答道。
“那就再等几日吧,应该不需等太久了。”
吴良微微颔首。
就在这个时候。
一名兵士脚步急促的奔入院内,站在门外喘着粗气报道:“公子,我有急报!”
“进来!”
吴良当即喝了一声。
房门随即被推开,前来报道的乃是负责监视刘备所部留在此前他们停留过的那处山谷中的兵士。
命杨万里盯着刘关张三兄弟的同时,他也派了两个人轮替监视剩下那些人的动向,免得刘备声东击西,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公子,属下监视的那伙人发生了哗变!”
见到吴良,兵士立刻用最简短的话语将监视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哗变?你详细说说!”
吴良面色一紧,连忙问道。
“诺!”
兵士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昨日刘备给那伙人留下的粮食已经彻底用尽,刚才到了饭时,他们已经因为没有了粮食,无法再生火造饭,于是便有人大声叫唤了起来,喊着肚子饿了要吃饭食,留守的将领见控制不住局面,只得命人将领头的人绑来惩治以儆效尤,结果那人不服管教,竟纠集几名同乡趁乱将留守的将领与亲卫给杀了,而后又拎着那将领的脑袋呼吁众人离开刘备投奔他处,起码能够吃上一顿饱饭,那些兵士也是饿怕了,除了几个硬骨头被斩杀之外,剩下的人大部分都加入了他们,如今这些人正向郡城奔来,打算县投靠郡城守军再做定夺。”
“……”
吴良默然。
这对于刘备来说的确是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也不知道与自己这个妨碍他的“小人”有没有关系。
唯一的好消息则是。
这次刘备前往赞皇山并未带上这些人,并且应该根本就没有与他们说起过自己的去处,因此哪怕这些人哗变,也并不能说清楚刘备究竟去了哪里,又正在做些什么,倒不必担心为刘备惹来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