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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菁菁也被关在了里面,在他们眼中白菁菁才是吴良的正房,其次则是吴良留在家中的十个小美人,再接下来还有一个远在乐安国的闻人昭……听说闻人昭早在几月前肚子便已经大的无法隐藏,算一算吴良与她同房的时间,如今可能已经为吴良产下了子嗣。
算完了这些女子,才能轮的上刚刚入伙的甄宓。
“偶遇”
然而这事对于古人来说可能是个大问题。
对吴良这个穿越者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又不露肉又没摸身子,况且他也早已不是什么清纯少男,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何况甄宓是铁了心的要跟随于他,如此迟早都得是他的人,更加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如此瓬人军众人才刚刚关上房门。
吴良便已经走上前去,伸手便将甄宓腰间的两个香囊全部取了下来。
“嗯……”
不知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还是真的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个过程中甄宓的身子竟还似是触电一般颤动了一下。
吴良觉得大概率是在做样子。
涂山女娇是什么人?
纯狐是什么人?
妲己又是什么人?
如今甄宓与纯狐和妲己一样都是涂山女娇的出马弟子,逢场作戏的本事自然早已炉火纯青,这点茶艺自然是手到擒来。
“……”
而白菁菁在一旁看着,也并未说什么话,甚至连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她也算是过来人,尤其对吴良十分了解。
心知以他的脸皮与品性,若是此刻真对甄宓有什么坏心思,那双手便绝对不会如此老实,更不会如此坦然。
所以吴良大大方方去取香囊,白菁菁反倒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此取下香囊之后。
吴良便分别拿在手中嗅了嗅,而后将其中一只散发着桂花香气的香囊留了下来,另外一只则丢还给了甄宓。
接着他又在案几前面坐好,解开了香囊的束口绳子,将里面的香料粉全部倒了出来。
而后再将此前混合了“回魂香”的木炭粉与这些香料掺和在了一起,使得香料粉与木炭粉都完全失去了本来的模样,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本质。
哪怕就算是玩香的高手,依旧很难分辨出吴良这种亦真亦假、气味被混淆的特制香的本质。
何况他的“回魂香”本就是并未在俗世之间出现过的异香,目前为止除了亲手研制出此香的主人,与瓬人军众人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见过,自然更加不可能被人看出端倪。
并且吴良十分自信。
“回魂香”的独特香气一定可以引起晋阳令张梁的注意。
毕竟研制此香的人才是真正的玩香高手,吴良虽然不知道天朝香道的祖师爷是谁,却这个人对香的痴迷与疯狂,以及在这方天的天赋在天朝上下五千年中绝对应该都是排得上号的,毕竟可以不是什么人都对香有那么独到的见解,能够著出那部变态的《香经》。
至于晋阳令张梁。
在吴良眼中他只不过是个效仿荀彧的小人物罢了,是否真的精通香道恐怕都还是个未知数,“回魂香”绝对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征服。
……
做完了这些之后,吴良这次倒没有带其他的瓬人军骨干,而是教他们留在租用的宅院内多肉和面,只叫上典韦一同外出。
再次与杨万里会合时,祭祀典礼还并未完全结束,因为百姓们平日里很难吃到酒肉,如今遇上这种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自是要好好吃个够,不吃到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因此这犒赏环节自然也不可能太快结束。
而晋阳令张梁、左慈与一众贵宾则依旧站在古祭台上吹着冷风。
时不时有几名懂事的侍卫端上几碗热腾腾的粟米酒送上去,给这些人也驱除一下寒意,自是换来了不少赞赏的目光。
“我看张梁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那些贵宾亦是意兴阑珊,如果接下来没有什么重要环节的话,他们应该用不了多久便要离开了。”
望着古祭台上的人,吴良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我看也差不多,那古祭台略高一些,风也比下面大一些,他们这些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人肯定坚持不了太久。”
杨万里接茬点头道,“不过那个叫做左慈的人倒是有些不同,我看这些人中就属他的衣裳穿的最为单薄,可直到现在他还是身板挺直,不似那些人一般又是揣袖、又是跺脚、又是佝偻着御寒,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寒冷。”
杨万里说的不错。
一开始吴良就注意到左慈穿的不多,宽大的袍子下面松松垮垮的,风一吹来便会令他显得更加单薄,袍子下面定是没有穿足够的冬衣。
果然。
两人才刚刚说完。
“诸位乡亲!”
一名兵士上前与晋阳令张梁耳语了几句之后,张梁便立刻扯开嗓子对台下的百姓喊道,“在左慈仙师的主持之下,今日祭祀典礼已然礼成,我有些公事需先走一步,不过酒肉仍将分发至酉时三刻,诸位可以尽情享用。”
“谢过县令!谢过仙师!”
下面立刻有几名疑似气氛组的家伙放声大喊起来。
而更多的百姓则依旧在埋头吃喝,甚至听到张梁的话更是嘴里的还没咽下,便慌慌张张的跑去排队,生怕耽误了时间,没有办法再酉时三刻之前再多领上一些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