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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吴良暂时屏退了邪念,准备闭上眼睛入睡的时候。
“嘶!”
胸口却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只见甄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此刻正用手臂支着头一脸怨念的看着他,另一只放在他胸口的手则正在掐他。
“干什么?你怎么又醒了?”
吴良揉着胸口坐起来不解的问道。
“我根本就没睡。”
甄宓瞅了他一眼,依旧怨气十足的道, “我方才不过是想给你个趁人之危的机会,没想到你非但不领情,竟还躺下就睡,难道你不曾看到我故意解开的领口?还是我在你眼中便如此没有魅力?”
“不是……”
吴良顿时无言以对。
“还是你此刻仍在想着你的白姑娘?又或是你顾忌我的身份,怕毁了我的名节,我醒来之后怨恨于你?”
甄宓又连珠炮般的追问道。
“呃……对对对,我正是顾忌宓儿的名节!”
渣男的本能令吴良点起头来毫无压力。
“呸!”
甄宓立刻啐了一口,“我进了你的房,还睡在了你的床榻之上,便是什么未发生名节也早已不在,况且若非我心中情愿,你便是用八抬大轿请我也未必能够将我请的进来!”
“所以……”
吴良觉得自己现在很被动, 处境很危险, 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所以,呵呵呵,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甄宓却忽然咧开嘴狞笑了起来,而后一只扯住吴良的胸口, 俏脸慢慢向吴良的脸庞靠近,“那就休怪妾身不给你留脸面了,你尽管叫吧,叫破了喉咙教白菁菁听到更好,也教她知道谁才是吴府的女主人!”
“撕拉——”
吴良还没反应过来,上衣的扣结已经被甄宓一把扯开,接着贝齿不由分说的咬在了吴良的肩膀上……
……
次日清晨。
太阳才刚升起来,吴良便已经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门,如获新生一般精神焕发。
“?”
看到吴良精神饱满的在院子里伸展着手臂,已经提前起床在外守护的典韦那古井不波的脸上亦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今天的公子很是反常啊?
此前吴良与白菁菁待上一夜,几乎每次都要一觉睡到晌午才能起床,起来之后还是一脸的倦意,甚至有时眼睛都带有血丝,一整天哈欠连连精神萎靡。
可昨夜与甄宓待了一夜,居然还有如此精神……这还不反常?
难道公子忽然转了性子?
昨夜竟真的只是与甄宓研究那些甲骨文献,并且还很早就睡下了?
这……还是我家公子么?
想到这些,典韦脸上的表情已是由疑惑变成了不安,该不会是甄宓对公子做了什么,此女可不是寻常人,她可是会妖法的!
“公子,你……可还安好?”
典韦忍不住问道。
恰逢这时,甄宓也从吴良的屋子里面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不待吴良说话,她便已经将话茬接了过去,嫣然一笑道,“典力士多虑了,君子昨夜与我在一起,又怎会不安好?”
“……”
典韦一愣,却并不相信甄宓的话,依旧看着吴良。
“哈哈哈,典韦兄弟,我好的很。”
吴良亦是冲典韦挑眉笑了一笑,打消了典韦的顾虑。
经过昨夜。
吴良终于领教到了“房中之术”的妙处。
虽然其中的绝妙之处吴良实在没有办法公开道来,但此术的功用却是令吴良耳目一新!
出腕阳,揗肘房,抵腋旁,上灶纲,抵领乡,揗拯匡,覆周环,下缺盆,过醴津,陵勃海,上恒山,入玄门,御交筋,上欱精神……总之男女之事中的每一个过程,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每一次触碰都令吴良浑身酥麻,每一种方式都令吴良无法自拔。
吴良只在昨夜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星球”。
那是一种凌驾于人类本能之上的极致享受,没有竭尽全力的顶撞,没有不顾一切的揉捏。
接手者,欲腹之傅也;伸肘者,欲上之摩且距也;直踵者,深不及也;侧钩者,旁欲摩也;上钩者,欲下摩也;交股者,刺太过也;平踊者,欲浅也;振动者,欲人久持之也……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却胜过吴良前后两世所有快乐加在一起的总和。
最重要的是。
的确如同他所知的“房中之术”那般,在享受过这极致的快乐之后,吴良完全不似之前那般仿佛发泄了精气,而是像充了一次电一般精神饱满。
这才是真正的保健,而不是后世那种皮肉生意的保护性词汇。
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可以保健!
吴良已经明白,他虽然与“房中之术”没有机缘,但是甄宓成了“房中之术”的传人,同样可以令他获得此术带来的益处。
这就够了。
吴良心满意足。
也就在这个时候,恰逢白菁菁也走出了房门,刚好看到了精神焕发的吴良与甄宓。
她知道甄宓昨夜进了吴良的屋子,也知道一整夜甄宓都不曾出来,不过比较反常的是,如今见到吴良与甄宓,她的脸上却并未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神色,反倒十分淡然的对二人打了声招呼:“你们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