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2 / 4)
及时联系我。”
这晚黄展弛没有去学校,他父母问起来,他只说郁欢在招待人家玩,晚些会回来。
……
郁欢不贪财,钱对于他来说只是达到目的的工具。他户口已经搬到黄家了,黄父还帮他办了张未成年人银行卡,并往里边打了七位数的零花钱。
所以他说请客就请客,aa的话显得他这个东道主未免太小气,还可能会把要钓的鱼给劝退了。
晋级的人当中,除开有几人因家离得太远要连夜赶火车回去以及精神不佳想早些休息的,还剩下八九人要去,包括李竹颖和付昕月。本来李竹颖都不是特别想去,付昕月一个劲儿地劝她,她才答应的。
他们要了一个包间,郁欢不懂怎么点歌,就交给他们自己写,他便负责倒饮料、给吧台递点歌单等杂务。
李竹颖在付昕月的鼓动下点的好几首,郁欢特意给吧台交代了,要连着一起放。
结果她自然是唱得口干舌燥,几大杯可乐下肚,又想去上厕所。
都不用指示,付昕月便拉着李竹颖一起去了。
郁欢走到包间外,打了通电话:“这边差不多了,快就位。”
付昕月带着头脑昏沉的李竹颖进了旁边的包间,边走边给她解释是因为空气闷,噪音大,休息会儿就好了。
刚把人放到沙发上,她自己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暗道一声不好,就不省人事。随后,磊哥等人进了包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付昕月没想到她喝的那杯可乐,也下了迷药。
两个包间都是郁欢定了的,并答应给三倍的消费金额,前提是无论发生什么,ktv的人都别管。
放眼望去,人们都在尽情地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谁会去注意两个久未归来的女生以及被杂音淹没,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包间呢?
说了十点半结束,但难得出来放松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说回去的。
磊哥带着小弟们出来了,一脸餍足。他们看郁欢的眼神都是带着尊崇的。
“兄弟,够意思啊,真是两个处儿。你加入我们葬爱家族吧,给你副会长位置。”
郁欢才不屑跟这些社会渣滓为伍,正色道:“到此为止了,不用再联系。”
磊哥也不勉强,“那行,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些“葬爱家族”的走了。郁欢进了包间,看到的就是由于喝得不多而先醒来的付昕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哭。李竹颖还赤裸着身体,浊液在她身上洒的到处都是。
郁欢丢下两盒紧急避孕药,沉声说:“吃了,快清理,等会儿要走了。”
“为什么?”她嘶哑着嗓音问。
那可怜的模样不会引起郁欢半分同情,他蔑视着她说:“你还问我为什么?这都算轻的了。”
事情已经发生,哭闹也没用。付昕月平静下来,问他:“我们是有错在先,可你……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郁欢无所谓地耸耸肩,“告吧,反正又没我的精液,你告得到算你厉害。”
灯光昏暗又中了迷药,她连侵犯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好好的姑娘没了清白,该赔还是要赔。
“看在你帮了我,这是你应得的。别人问起,你该知道怎么说。至于她……”郁欢只瞥了一眼布满红痕和白浊的少女躯体,拿出一千给付昕月,“如果她怀疑了什么,你的封口费得分给她。”
她接过钱,点点头,“我明白的。”
郁欢先行回了隔壁包间。之前跟他们说的措辞是李竹颖不舒服,生理期突然来了,付昕月在照顾她。而他自己一直在忙进忙出,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并且还因为他又请客又为大家服务赢得了一致好评。
李竹颖也醒了,两人一起过来。付昕月应该已经跟她说好了,她没有去质问,甚至连怨恨的眼神都没有,对郁欢还是很友好的。
回去后都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从ktv里出来时郁欢就告诉了黄展弛事情搞定了,叫他别担心。
进了院门,郁欢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蹲在房门口,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黄展弛一听到动静,脸上立刻绽出笑靥,缓缓起身去迎接。
深秋夜晚更深露重,他还穿套薄棉质睡衣,郁欢不免有些心疼。
“这么冷,怎么不进屋?”
“我一接到你电话就出来了,我以为你马上就到门口了。”没有埋怨,没有委屈,只窝进郁欢的怀里汲取温暖。
郁欢开了门,把黄展弛打横抱起来,“进去,我帮你暖和。”
进了卧室,又把他放到了床上,去开浴缸的水。
开了浴霸,等温度升高后,郁欢才拉着他到浴室脱衣服,完了直接把人按到浴缸里,自己再脱了进去。
面对面的,郁欢坐在黄展弛腿上,手上抹了沐浴露,用自行摸索出的一套暖身按摩手法在黄展弛身上四处游走,直到透出绯红了才转移别处。
郁欢只想着给他洗暖和了,别感冒了,但黄展弛的生理反应和想法可就不受控了。
“郁欢,你看。”他还特意挺了挺胯,让自己兴奋勃起的肉茎贴到郁欢同样也兴奋充血的下身去,“明天要上课,你……就一次好吗?”
人家都这样了,郁欢要是没有想法,那他就不是正常人了。
可现在还不行。
郁欢便生了逗他的心思,“你想什么呢?帮你洗热水澡啊,这么想要?”
“你不也……”
“给我忍着,好好洗澡。”
“……”黄展弛不说话了,别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大色批吧。
直到确定他体内的寒气都驱完了,郁欢才去拿了浴巾,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包好,再抱出来。
只是这伺候的手法和抱的姿势,黄展弛怎么都觉得像是把他当小婴儿了。
两人吹完头发,郁欢只留了夜灯,气氛顿时暧昧无比。
方才他手指穿过蓬松的发间时,那丝缎般的触感,就像清泉流过。而那撩拨他每根神经的手,又像游水的鱼,待他去抓,又溜走了,漾出一层层嬉笑声。
“我好像还没试过我主动一回。”略有羞涩,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交给你了。”郁欢也乐得看他有什么花样,躺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回想起以往这时候郁欢都是怎么做的,他迈腿跨坐上去,照着样子在已初显结实的身上“种草莓”。不过他舍不得下狠劲儿,留下的都是浅浅的粉色印痕,似是醉于桃花林。
他煽的风,他点的火,渐成燎原之势。郁欢拿出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黄展弛见他完全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有些小小的得意之余,开始为难了。
他弱弱地问:“你……帮我好吗?”
“帮你做啥?”
“明知故问。”
对,郁欢就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帮我……开指,我实在下不了手。”
看他羞得把脸埋进自己胸膛了,郁欢也不提醒他才说过要主动的话,把他拉向自己,胸贴着胸,唇封着唇。
沾了油的手指刺探进那隐秘之径,揉开,按压。
莫大的快感之下,吻得难舍难分的嘴没法开口求欢,动情、动听的嘤咛声经由交缠的唇舌悉数送入郁欢的口中。
“你的叫声,只能有我听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