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 / 3)
说了十点半结束,但难得出来放松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说回去的。
磊哥带着小弟们出来了,一脸餍足。他们看郁欢的眼神都是带着尊崇的。
“兄弟,够意思啊,真是两个处儿。你加入我们葬爱家族吧,给你副会长位置。”
郁欢才不屑跟这些社会渣滓为伍,正色道:“到此为止了,不用再联系。”
磊哥也不勉强,“那行,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些“葬爱家族”的走了。郁欢进了包间,看到的就是由于喝得不多而先醒来的付昕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哭。李竹颖还赤裸着身体,浊液在她身上洒的到处都是。
郁欢丢下两盒紧急避孕药,沉声说:“吃了,快清理,等会儿要走了。”
“为什么?”她嘶哑着嗓音问。
那可怜的模样不会引起郁欢半分同情,他蔑视着她说:“你还问我为什么?这都算轻的了。”
事情已经发生,哭闹也没用。付昕月平静下来,问他:“我们是有错在先,可你……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郁欢无所谓地耸耸肩,“告吧,反正又没我的精液,你告得到算你厉害。”
灯光昏暗又中了迷药,她连侵犯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好好的姑娘没了清白,该赔还是要赔。
“看在你帮了我,这是你应得的。别人问起,你该知道怎么说。至于她……”郁欢只瞥了一眼布满红痕和白浊的少女躯体,拿出一千给付昕月,“如果她怀疑了什么,你的封口费得分给她。”
她接过钱,点点头,“我明白的。”
郁欢先行回了隔壁包间。之前跟他们说的措辞是李竹颖不舒服,生理期突然来了,付昕月在照顾她。而他自己一直在忙进忙出,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并且还因为他又请客又为大家服务赢得了一致好评。
李竹颖也醒了,两人一起过来。付昕月应该已经跟她说好了,她没有去质问,甚至连怨恨的眼神都没有,对郁欢还是很友好的。
回去后都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从ktv里出来时郁欢就告诉了黄展弛事情搞定了,叫他别担心。
进了院门,郁欢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蹲在房门口,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黄展弛一听到动静,脸上立刻绽出笑靥,缓缓起身去迎接。
深秋夜晚更深露重,他还穿套薄棉质睡衣,郁欢不免有些心疼。
“这么冷,怎么不进屋?”
“我一接到你电话就出来了,我以为你马上就到门口了。”没有埋怨,没有委屈,只窝进郁欢的怀里汲取温暖。
郁欢开了门,把黄展弛打横抱起来,“进去,我帮你暖和。”
进了卧室,又把他放到了床上,去开浴缸的水。
开了浴霸,等温度升高后,郁欢才拉着他到浴室脱衣服,完了直接把人按到浴缸里,自己再脱了进去。
面对面的,郁欢坐在黄展弛腿上,手上抹了沐浴露,用自行摸索出的一套暖身按摩手法在黄展弛身上四处游走,直到透出绯红了才转移别处。
郁欢只想着给他洗暖和了,别感冒了,但黄展弛的生理反应和想法可就不受控了。
“郁欢,你看。”他还特意挺了挺胯,让自己兴奋勃起的肉茎贴到郁欢同样也兴奋充血的下身去,“明天要上课,你……就一次好吗?”
人家都这样了,郁欢要是没有想法,那他就不是正常人了。
可现在还不行。
郁欢便生了逗他的心思,“你想什么呢?帮你洗热水澡啊,这么想要?”
“你不也……”
“给我忍着,好好洗澡。”
“……”黄展弛不说话了,别让他认为自己是个大色批吧。
直到确定他体内的寒气都驱完了,郁欢才去拿了浴巾,把他从浴缸里拎起来包好,再抱出来。
只是这伺候的手法和抱的姿势,黄展弛怎么都觉得像是把他当小婴儿了。
两人吹完头发,郁欢只留了夜灯,气氛顿时暧昧无比。
方才他手指穿过蓬松的发间时,那丝缎般的触感,就像清泉流过。而那撩拨他每根神经的手,又像游水的鱼,待他去抓,又溜走了,漾出一层层嬉笑声。
“我好像还没试过我主动一回。”略有羞涩,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交给你了。”郁欢也乐得看他有什么花样,躺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回想起以往这时候郁欢都是怎么做的,他迈腿跨坐上去,照着样子在已初显结实的身上“种草莓”。不过他舍不得下狠劲儿,留下的都是浅浅的粉色印痕,似是醉于桃花林。
他煽的风,他点的火,渐成燎原之势。郁欢拿出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黄展弛见他完全被自己调动起来了,有些小小的得意之余,开始为难了。
他弱弱地问:“你……帮我好吗?”
“帮你做啥?”
“明知故问。”
对,郁欢就是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是真不知道。”
“帮我……开指,我实在下不了手。”
看他羞得把脸埋进自己胸膛了,郁欢也不提醒他才说过要主动的话,把他拉向自己,胸贴着胸,唇封着唇。
沾了油的手指刺探进那隐秘之径,揉开,按压。
莫大的快感之下,吻得难舍难分的嘴没法开口求欢,动情、动听的嘤咛声经由交缠的唇舌悉数送入郁欢的口中。
“你的叫声,只能有我听见。”
“嗯。”被刺激得浑身瘫软、晕头晕脑的黄展弛已无思考能力,郁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硬物抵着下腹,郁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感知到他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便抽出手指,轻拍他臀肉说:“起来,该你了。”
吸着人家锁骨的黄展弛“嗯哼”一下,撑起身,扶着炙热坚硬的肉棒,让其深深地嵌入自己。
还没开动,身子一抖,都喷洒在了郁欢的身上。
“它……它不受我控制。”在郁欢开口之前,黄展弛小声地辩解,还偷偷地去看他的眼睛。
这模样,让本就没打算责怪的郁欢更想疼爱他了。
“没关系,反正你负责。”感受着他内里那紧致的包裹,舒服得甘当一个被妖妃迷惑的昏君。
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恰如血肉相融。
拿纸把这些浊物擦掉了,黄展弛休息了一阵,便撑在郁欢的身侧,开始上下起伏。细碎的呢喃自他口中溢出,听着就如最动听的天籁。
郁欢遵从内心最原始的渴求,在他的身体里冲撞,沉醉在不知归途的温柔乡里。
而黄展弛完全被他引领着,身体只因他悸动。撑大的穴口来回折腾,吞吐着那根对于他来说还是有点勉强的硕大之物。
良久之后,他们在浪潮之巅紧密相拥,被一股股热潮淹没,只有彼此是各自唯一的救赎。
黄展弛精疲力尽地倒在他身上,还在轻微地颤栗着,细密的汗水遍布了全身。开口说的却是:“我好牛逼。”
“歇歇吧,声音都哑了还说。”郁欢缓缓退出了他,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又抱着,轻吻着他发顶。
忽见被压着的人手臂上有泛红的抓痕,黄展弛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将才呼啸而出时太使力所致,翻身下来后,伸手去给他轻轻揉捏。
“你的劲儿也不小。”不是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