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谁疯了(掰开湿B邀看湿X/被刀片刮阴毛又被假阳到c吹)(3 / 12)
“不用、不用叫恩人的……”
岑寂自然将她的整个反应都收入了眼里,看见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和发红的脸。
面前的人眉眼都是淡淡的,眼神也是淡而疏离的,像是在警惕些什么,泪痣却如宣纸上突然飞来的浓墨重彩的一笔,意外的醒神和瞩目,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话时,连泪痣都似乎有些红了。
淡却醒目,矛盾得有些可爱了。
岑寂垂下眼眸收回视线,嘴角却勾出了一个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弧度,“那,怎么称呼姑娘?”
姑娘?好怪异的称呼。
染秋回过头看“她”,好巧不巧,直直地撞上了那个笑,那人眉目舒展间,有如春晓之花携露带雾的初绽,她又被电到了,连那点疑惑都随之烟消云散了,不自然地偏过头回复,“染、染秋。”
“染,秋,渐染秋霜,好生秀丽清冷的名字。”
“谢、谢谢,那你呢?”
“恩人,我名唤作岑寂。”
“你的名字真好听。不、不过,别叫恩、恩人了。”
……
明明不久前还在想这样一个人会花费她很多物力财力的事情,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她就开始心软,现在又被人给电得七荤八素找不到脑子。
美丽,脆弱,伤痕累累,又带着一身的秘密,于是原本的美丽升化为更为惊人的美丽。
人真是一种容易被外表迷惑的生物,她开始有些唾弃自己的心生怜惜和手足无措。
“岑寂,我们到了。”
“嗯,多谢恩人……”岑寂脑子里一直绷紧的弦在她的话音刚落的瞬间蓦地松懈了。
“嗯?都说不用叫——”
“扑通”一声,染秋只听得“扑通”一声,前一秒还在和她对话的人,后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变化快到她来不及搀扶,就眼见着岑寂整个人像落叶一般下坠,跌落在地,“岑、岑寂。”
染秋慌乱地拍了拍他的脸,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人没事,松了一口气,将地上的人翻个面,费力地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这才走到门口,开了客厅的灯。
胸前的衣襟开了,灯光下,染秋看见,那好不容易恢复成圆润饱满的两颗乳果,又开始流血了,将将凝固的血痂破开了,漏出粉红的肉,像是褐皮粉肉的果,一颗一颗的血点接连不断地冒出,慢慢汇聚,流经乳晕,流经雪白的乳肉,拉成两条红色的长线。
“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冬风撞击玻璃的声音。
染秋看得胸口幻痛,连忙替他用湿纸巾轻轻擦干净血,指尖轻轻按着等待凝血,然后到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了药膏给他涂上了,乳白的药膏覆盖在乳头上,被缓慢吸收,岑寂全程连口细微的痛呼都没有,只是皱了几下眉。
可乳头上的夹伤,也只是一个开头,“她”身上有更多更细密的伤口,膝盖手肘的擦伤,大大小小的淤青,之前她在“她”后背上看见的鞭伤,或许,还有一些被藏在纱衣下更为隐蔽的伤口。
灯光下,染秋才发现,除了手和脸,“她”身上几乎没几块好皮,想了很久,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面庞,出声询问:“岑寂,岑寂你身上伤口好多,我帮你上药,好吗?”
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她”秀丽的眉蹙了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又轻微地左右晃了晃,像是听见的回应,又像是出于疼痛的无意识反应。
染秋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傻,人都晕了,还怎么指望“她”说话呢。
就自顾自地把人安放好,走到浴室接了一盆水,从手上开始,替“她”擦着尘土,真的是很漂亮的手,十指长而纤,却不是羸弱的,白皙的肌理下有勃生的力量,像是丛生的芦苇。
手腕往上是蜿蜒的绑痕,擦干净灰尘后更是明显,沾水的毛巾接着依次来到“他”的手肘、脚、膝盖,而后过上双氧水,涂上药膏。为了避免压到乳头处刚刚处理好的伤口,染秋盯着人琢磨一会儿,将人在沙发上摆成侧躺的姿势。
后背的衣服早就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了,轻易就被染秋撕开了,伤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的还渗着血,“她”仰躺在沙发上时却是一声不吭,哪怕是现在在被双氧水清洗,被她抖着手涂药、包扎,都是一声不吭的。
晕过去了都下意识不出声,连痛呼都是克制的,染秋简直无法想象“她”以前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折磨,要像野生动物掩藏行踪一样掩藏自己的声音。
染秋现在是真的很同情和心疼“她”,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又放轻了些。或许,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在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时,都不可能是毫无波澜的,更何况她们同为女性。
在尽量小心地处理完后背的伤口后,岑寂的眉终于舒展了一点,只是唇依旧是保持紧闭的状态,染秋望着“她”破破烂烂的纱衣,有些犯了难。
这掩盖在腰下的地方,要不要处理呢?
但“她”显然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要是刺激到“她”,加重了“她”的创伤,该怎么办?可是,如果不处理,感染了,怎么办?感染了,在她这里出了问题,她可躲不过,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脑热上头……
天人交战了半晌,染秋无奈叹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伸手了,碰上了“她”腰部的衣料,轻轻的,缓缓的,衣料一点一点被剥开……
然后,她的手就被一把抓住了,很凉的一只手,牢牢实实地握着她的手腕。
染秋被这冷意烫得哆嗦,下意识一睁眼,又一次撞入了“她”的眼睛。
绝望的,毫无波澜的,于死水中上下浮动的,只要几丝无助的挣扎。
“我,岑寂,我只是想清理你的伤口。”那样的眼神,像一记冷刀,剐得人心痛血凉,染秋忍不住慌张地解释。
但所有的解释在直面那种绝望时似乎都是无力的,像是义正言辞的托辞,染秋没办法直面这样的眼神,垂下头,只觉得万分抱歉,“我……岑寂,岑寂,对不起,对不起……”
在半梦半醒之间,岑寂感觉衣服正在被缓缓褪下了,下意识一把抓住,想阻止发生一切的那个过去。
最初的过去。
他第一次被扒光衣服的场景,那个人的动作也是轻而缓慢的,不过,并不是出于什么怜惜或者同情,而是一种恶念,凌迟一般,那是一种“叫婊子从良”,好去玩你情我愿游戏的恶念。
好可笑,年少的他愚蠢至极,以为碰上了什么好人,朝着那恶心的人哭泣求饶,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当然是被踩着手骨被骂婊子说他痴心妄想了,得意洋洋的嘴脸,恶心至极。
恨恨的,像是想掐碎那恶念和过去天真的自己。
猛地睁眼,是她。
岑寂急忙松开了掐着她手腕的手,那一直于耳边缠绕的模糊咒语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在道歉。是因为他。
“无事,染秋,不必道歉的,你无错。”岑寂望着她手腕的那片红,轻轻用指尖来回按着揉了揉,声音低而软,“是我,捏痛你了。”
染秋抬头看了岑寂一眼,又低下了头,抓着手里的毛巾一言不发。
想来是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丑陋伤口和死人一样的眼神吓到她了,便想安慰她,但他在那种地方待得太长了,岑寂有些忘记了该怎么跟正常人相处了。
恐惧,惊慌,疼痛……那些感受他体会得多了,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可现下,他只觉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沉默地盯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