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透的小花磨她的掌心/暗巷扣bi当面T流到手上的(1 / 2)
又是一年的春天,染秋和岑寂拖着行李箱,走在江南小镇的小路上。
远望去,视野里的那株山茶似乎长了许多年,秀致有力的枝干若一弯纤细柔韧的腰肢,向着天空一路蜿蜒舒展,已堪堪高过青瓦檐。浓郁至近乎刺目的红,在白墙前、绿叶丛中生长,仿佛是于美人白皙的肌理、匀称的骨肉、青色的脉络中淬血盛放的瑰丽花朵。
“染秋,你看,那山茶,真美啊!”
染秋忍不住侧过头看走在身侧的岑寂,那双瞳色浅浅的水润眼睛,正倒影着一片绚烂的春光,雪色的皮肉被日光蒸出些红,无端让人觉得他的血管里,或许真能叫那样绚丽夺目的花抽枝生长。
“染秋,你在看我。”
岑寂笑着在染秋眼前摆摆手,继续道:“看我做什么,怎么不看花?”
清润好听的声音含在缱绻的笑意在染秋耳边响起,他说话的时候,连尾音都是要稍稍托着轻扬的,像是春日里濯濯的杨柳,扫得她的心尖都痒痒的。
“岑寂,”染秋悄悄靠近,低声细语道,“我……想亲你。”
“嗯?”
“岑寂比山茶花还要好看。”染秋轻轻用手背冰了冰发红的脸,看着他,说着发自内心的赞美。
岑寂理了理思绪,暗自垂眸低笑,染秋这是,生了亲昵的情欲。
这张脸,倒是不无用处,岑寂捧起染秋发红的脸,指尖轻轻在那颗泪痣上摩挲,脸上的笑漾得更开了。
“只是,路上有人,”岑寂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附在她的耳边,转着调小声继续道,“恩人,这怕,不太好吧。”
他一压低嗓子转着调叫恩人,染秋就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起他们俩第一次做爱的场景,那好看的手,带着技巧,往她的身下钻,一面钻还一面叫她恩人……
染秋脸红得更厉害了,微微偏过头,想避开磨着她脸的手,却又被掰正了,只好闭上眼睛小声说话,“那抱抱,可以吗?”
染秋又开口:“好妈咪,可以吗……”
岑寂的喉头一紧,虎口抵着染秋的下巴轻轻摩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我只说不太好,”岑寂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把人紧紧缠抱在怀里,拉长语调继续道,“可没说不行哦~”
“染秋,染秋想要什么,都可以……”
话音里,一双手臂缠得越发紧了。
染秋被岑寂缠得有些缺氧,莫名觉得先前的想法有误,他那么喜欢缠人,不像是山茶花,倒像是缠在山茶花枝干上的赤练蛇。
“岑寂,你松开一点。”
“明明是染秋,先在街上勾我的,”岑寂的手臂猛地一收紧,又慢慢松开,附在染秋的耳边柔声低语,吐着热气,“染秋真是,可恶。”
岑寂拉着她的一只手,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你看,多可恶啊。”
岑寂见人没反应,暖热的腿肉夹着她的手磨了磨,声音越发低哑,“都被你勾得湿透了,染秋啊……”
染秋被他的大胆和直白打得头晕,指尖被暖湿的触感泡得发麻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任由他夹着,半推半就道:“岑寂,路上有人,这不太好吧。”
说完顺手轻轻用指尖揉了揉那朵被布料勾出形状的嫩小花。
“嗯唔~”岑寂猝不及防地一抖,咬着染秋的耳朵叫出声,沉下腰,眯着眼享受着她指尖带来的丝丝缕缕的快意。
被水浸湿的粗粝布料磨过嫩肉,牵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喘息,热热的气杂着细细的声音溢入染秋的耳道里,仿佛带着一串一串的小勾子,像是故意在她耳边叫给她听的。
“有人,小声点,岑寂。”
“那边的巷子倒是没人。”岑寂张嘴含着她的耳垂,用齿尖慢条斯理地磨,低笑着地回应。
“岑寂,你不怕被人发现吗?”染秋低头看着被双腿绞得越发紧的手腕,向上扣了下那颗小珠。
“”唔嗯……怕啊,自然是怕的。”
他话是这么说的,身子却是没有半分挪动的意思,依旧吐着热气,小声轻喘,前后摇摆着腰身用那朵小花轻蹭着她的手,直把她的手蹭上一片湿热的水痕。
“那你,你还……”
“只是,我和染秋,要是一起被抓住,想想,倒是有些兴奋呢。”
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语言,刺激性极强,一下就被他磨得心痒难耐全身发热,拽着人走进了小巷。
“不摸摸它吗?它可是想你想得紧呢,染秋。”
一进巷子,岑寂就迫不及待地扯下了那条泡得发皱的内裤,双腿夹着染秋的手,双手轻轻搂着她的脖子,眼含春色。
染秋的指尖已经陷入了两片嫩滑软肉间的细缝,很嫩很软很湿的一处温柔乡,她甚至能感觉到,又一口小小的穴,正随着主人的呼吸的节奏吸吮着她的手指,被人这样明晃晃地勾着,热气一下从脊背窜了上去,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只好用那口穴来疏解。
染秋摊开手,只轻轻揉一把那口水做的嫩穴就跟着沥出些春潮,再揉弄几把,骑在手上的人仿佛也要软做一滩水了,半个身子倒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哼,腿却张得更开了,两片花唇被牵扯开,更软更嫩的内里在她的掌心贴成一片,贪吃的小嘴贴着她的手心吸吮吐水,稍稍往上一滑,就能挨到两瓣花唇簇拥着献上的花珠,耳里的呻吟更娇媚了。
“啊嗯……染秋,染秋,染秋……”
身上的人开始舔吻她的脖子了,她被他弄得上下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舔还嫌不够,岑寂又一边摆着腰身附和她掌心挪动的节奏,一边小口撕咬着她脖颈上的嫩肉。
“染秋,染秋真甜……”
染秋被她咬得脖颈发疼,酥痒里裹着细密的疼,搅得她的脑子天翻地覆,不过岑寂似乎总这样,光缠还不够,还要舔,既用上面那张嘴舔又用下面那张嘴舔,舔了又嫌不够,还要咬,势必要给人留下一身的气味和标记,仿佛这样才觉得满意和安心。
“岑寂,咬轻点,要留印子了……”
染秋指尖快速拨弄着那颗软弹的花珠,偏偏花珠的主人咬得更重了,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般,染秋拍了一把饱满的臀肉,在那蒂珠上惩罚似的一拧,娇软的穴浇出一滩水液,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滴。
“染……唔嗯……好舒爽……染秋……”
岑寂紧紧缠着她的腰身,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到了巅峰,顺势张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口醒目的牙印,染秋“嘶”得一声叫出来,岑寂未等她说话,就抢先仰起头,含满春水的眼瞳里满是委屈,“染秋,你拧我……拧我……那处……”
见人没说话,岑寂又讨好似的舔着锁骨处的牙印,继续道:“好疼……”
染秋收回手,脸颊靠过去贴着岑寂的脖颈,“妈咪,你咬我,我也好疼……”
“那——嘶——”
没等岑寂说完,染秋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他脖子和锁骨的交界处留下一个牙印,指尖轻轻绕着岑寂雪白皮肉上的红印打转,“有这么疼的,好疼……”
岑寂眨了眨眼,不由得笑了出来,伸手轻轻摸着她的头,“真狡猾哦。恩人,嗯,是不是?”
“随你呢,妈咪。”
岑寂盯着她,舔舔唇角,话头一转:“可是,我的下面,已经没衣物可穿了,这可怎么办?”
“而且,”岑寂伸手探到染秋的裙下,挤开内裤的边缘,手指钻进肉花里轻轻划弄,又抽出来,伸出舌尖轻舔着指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