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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拽住林青乌黑的头发,明明刚才他也曾那么痴迷的摩挲过:“林青,不要太看得起自己。”
林念的口吻充满讥弄和嘲讽,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要不是多长了个逼,老子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我肯玩弄你,那是你的荣幸。”
看着林青因为屈辱而泛红的眼眶,林念冷笑了一声:“又做出这副欠操的表情,妈的,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总是知道能在什么地方羞辱林青,比如他那在他眼中十分有病的自尊心,也比如,因为床上那些激烈的性事得到的快感:“真是下贱啊林青,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那逼有多湿?我还没摸都流了我一手的水,骚货,你还在我面前自慰——”
“别说了!”林青痛苦的制止了他。
林念哪里甘心,“如果我今天晚上不来,你会找个什么东西插进去?手指吗?”
他扫视着林青房间里摆件,“还是你那没用的奖杯?哦,忘了你也有鸡巴,你还可以自己捅自己。只是它硬起来的时候,有没有我的粗,有没有我的长?”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林青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在林青拼命想缩手的动作中,林念接着说道:“就是这东西捅进了你的逼里,前面和后面一起干了个通透!你那里面的肉喜欢它喜欢的要死,每次都绞得我兴奋的要命。”
林青颤抖的手被逼着贴近了林念的性器,他触上的瞬间,那东西竟然硬了起来——那滚烫而硕大的东西,曾一次次在他的身体里操弄。
光是一想到这点,林青就无法直视它。
因不耐烦林青那点无谓的挣扎,林念抽过一旁他衬衣上的领带,在林青的手腕上系了一个死结。如果他试图挣脱,难受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林青的手臂被举过头顶,林念的手掌甚至不需要太用力,轻而易举就叫他不能反抗。
这种姿势应该很不好受,久了还会泛酸,但谁叫林青不听话呢?
直视着林青的痛苦,林念又一次将他已经硬起来的、粗壮的柱身塞进了林青的肉穴里。
在这种林青清醒的感受自己插入的情况下,林念的鸡巴简直邦硬。两人连接的内里,让他们的感受十分明晰——肉刃凿开了发情的甬道,碾压过每一寸试图纠缠的褶皱。那润滑的淫水裹着林念的性器向前,他每一次的挺身、律动,都带着要贯穿林青的力道。
林念的眼眶微微发红,强烈的兴奋感使他陷入一种焦灼的状态。
这种暴虐的亢奋,因为在林青身体上的驰骋而变成了快感。但是很快,看到林青闭上了眼睛,林念又开始愤怒。他想强迫林青把眼睛睁开,令他看着他;心中的摧毁欲让他差一点就动手了,可是身体上沉沦的快感,让他真切的体会到他得到了林青这个人。
他又不想在这种时候生气了。
尤其是看着林青伏在他身下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在指尖以一种蜻蜓点水的力道触摸着林青的乳首。那要落不落的酥麻感,使得那两点肉粒又胀大了些,好似那地方非常想被含弄、蹂躏;他看着面色泛红的林青——
他似乎想将头侧到高举的手臂里去,只是因为自己每一次大力的征伐,都会让他偏离那个安全的庇护所。他的整张脸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抿紧的嘴唇,像枝头上簌簌的花儿。
林念迫切的想让欲望将林青卷入和他一样的快感中,他甚至想再给林青喂点药。他倏然伸手,将林青拉起来。
被束缚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林念的颈项,而林念则紧紧的抱着林青的腰,用一种想将他勒死的力道困住他。
那种感觉非常怪异,像凶恶的兽也学会了眷恋,有种天方夜谭的荒谬。
那一下深得要命,林青像被钉死在了林念的鸡巴上,无所逃脱。他的整个身体也颠簸得厉害,他呜咽着,一口咬上了林念的肩膀。
林青在这种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情况下,剧烈的喘息。他的胸膛起伏着,乳首的两点肉粒赤如红豆,已经肿大了一圈。
那是刚才林念咬出来的,因为林青不肯叫出来。他说他想听林青的呻吟,最好像娼妇一样叫出来,让整间卧室都回荡起他的浪叫。
林青觉得他在发疯。
他又被按在了床上,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接受着林念在他身体里的冲刺。
“嗡——嗡——”被林念甩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巨大的嗡鸣声中,林念嘶着气。
刚才突然的来电吓到了林青,他穴里的肠肉在不自知的拼命绞动。林念伸手拍了拍他的臀肉,“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林青的脸捂在被褥里,没吭声。
那来电铃声简直像催命,林念第一次这么讨厌打这个电话的人。
他俯下腰身艰难的勾起衣服,翻出手机,充满戏谑的对林青开口:“我要接电话了。”
林青嚯得噌起身,他怒目而视着林念,一边羞愤异常的想离开——简直是太荒唐了!怎么能一边做这种事一边接别人的电话?
林念看出了他的心思,紧紧将他箍在怀中。他身下重重用力,撞得林青腰眼发酸,瞬时卸去了大半力道。
他的手往下一伸,捂住林青颤抖的嘴唇,一边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他的语气非常不耐烦,那头的人有些讶异的声音传来:“怎么?你在打游戏吗?”
听到说话的声音,林青不敢挣扎,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深色的被褥。因为紧张,他的穴不受控制,拼命的开始收缩起来。
那一下夹得林念龟头发酸,他闷闷的哼了声。
报复似的,林念将性器撤出一点,又狠狠的顶了回去。那一下正好碾过林青敏感点的凸起,甚至在咕叽咕叽的甬道里能听到水淋淋的声音。
林念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有屁快放。”
那头听到了细微的啪啪声,他倒吸了口气,显然是确定了林念在做爱。但他也不是没跟林念玩过电话py,一点也没介意的意思,好奇的问了声:“那是谁啊?娇娇吗?让她喘一声来听听……”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林念都会恶劣的拍打他身下人的屁股,特意将手机的听筒凑近,好让他听到淫荡的声响和女人的娇喘。
但这次注定叫江潮生咋舌了。因为林念鬼上身,竟然不让他这个兄弟听床戏了。
“你他妈的,有屁就放!”林念嘶了声,实在是现在的林青太紧张了。他一紧张,浑身上下就像长了千百张嘴,让他舒服得想死。尤其是下面那张嘴,特别会绞,简直跟要杀了他似的。
江潮生奇怪又不解:“怎么了?你的新欢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他们又不是没玩过三人行,甚至兴致上头了,还会同插一口穴,这次至于这么宝贝吗?
林念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傻逼就把电话挂了。他才不管另一头的江潮生好奇得辗转反侧、抓耳挠腮,一心只盯着被翻过来的,那面颊烧红的林青看:“紧张什么?怕别人知道?”
他要松开捂着林青的手,却被逮着死死咬了一口。林念条件反射就抽了林青一耳光,他的身体直接被那股大力扇得跌在床上,又被林念揪起头发扯在枕头上,“你发什么疯?”
林青半张脸通红,他似讥似嘲的看了眼林念,却没说话。
当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面对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总是会有种无助的感觉。这种角度的仰视、这样被动的无力,彻底击垮了林青的心理防线。
而且彻夜不休的征伐,让林青非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