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擦药(1 / 1)
邬滢把安全套藏好,才把目光投到那朵花上。
“你买的?”
凌岐随意昂了一声,“以男人的身份送和他发生了关系的nv人的。”
“……”
幼稚。
邬滢收回视线,已经开始盘算等会儿把花丢掉。
却被凌岐jg准抓住心思:“敢丢我明天就买九百九十九朵,直接给你送到家里。”
邬滢抬眼看他,许久,淡淡开口:“你是处男吗?这么单纯?上了床可不代表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闻言,凌岐唇边笑意敛起,想故作漫不经心,脸se又实在难看。最后,他不装了,幽深的长眸微微眯起,目光森冷:“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邬滢神情未变,眼波深邃柔和,气场毫无攻击x,说道,“我只是提醒你看清事实,看清我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那双幽暗的眸子里,仿佛蛰伏着凶恶的猛兽,随时准备破笼而出,将她撕碎吞噬。
邬滢一时间遍t生寒,汗毛竖起。
可理智尚存,她知道自己清晰的内心,语气轻缓:“没关系。”
“……”
凌岐没想到她这么绝情。
就听她继续说:“要非说有,就是重组家庭里的姐弟关系。不管我们私下关系好还是不好,在外都要时刻记得这样得t的身份。”
也是提醒他,不要在外面太招摇,招来怀疑。
那是给两个人,甚至全家惹麻烦。
她说这么多,凌岐只听进去两个字:姐弟。他平时只是心情好逗逗她,才不怀好意地喊两声姐姐,可从来不是真心的。再说,谁家弟弟敢把姐姐压在床上c。
“你天天端着不累吗?”
他不信,他不信她在和他shang时没把他当男人看。要真以姐弟划清身份的界限,她怎会那么敏感,在他身下娇美又柔弱,sao水源源不断。
她明明有yuwang,现在却要全盘否认。
凌岐觉得受到了背叛,神情晦涩,紧缩的眸子透出危险气息,看得邬滢身上一颤。她故作自然地转头,对方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说话!”他耐心已要殆尽。
邬滢侧着脸:“我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你用不着生气,别理我就是了。”
夜se渐浓,天上没有星星,室内更是一片si寂。
凌岐黑se眼睛里的冷冽似要凝结成冰。
他最终点点头,无声冷笑:“咱俩以后除了shang,不需要交流。”
邬滢用沉默做出回应。
嘴上那么说,但凌岐根本做不到那么淡定,也不坦然,他像一个燃点不定的火药桶,随时随地爆炸。此时此刻,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已经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撕碎。
凌岐压着她倒在床上。
腿心被他粗粝的手指0了一把,邬滢痛得溢出低y,小脸皱起,表情难捱。
凌岐撑起自己的身t,垂眼睨她:“c破了?”
邬滢脸se转白,无需说话,就能看出她身t的不适。尤其,她有一只手始终护着下身,有种想缓解痛感又无从下手的窘迫。
他直腰起身,掏出兜里的避孕药和药膏。
邬滢看着,眼神怀疑:“药膏……你给谁买的?”
闻言,凌岐撕包装的动作一顿,抬眼对上她眸底的审视,低沉声线自带一gu痞劲儿:“你不都知道么,我第一次给你了。除了给你买,还能有谁。”
他总说她忽冷忽热,其实他情绪也ai大起大落,刚刚还一副要生吞她的可怕样子,现在却能尾音上扬,莫名缱绻。
“可你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受伤了。”
她一点都没提过。
接二连三被怀疑,凌岐不气不恼,反而觉得被关注很有趣,腔调懒洋洋的:“我们做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多紧,多娇neng,涂点药膏,能缓解你那里红肿发炎。”
“……”
邬滢还是不信,他如此细致。
他就像一只驯不服的野狗,是纨绔,蛮横生狠。
没什么好心。
但眼前事实与她的猜疑相悖,让她被动接受。她喉咙发g,声音有点低:“谢谢。”
有些人看似礼貌,实则高傲。
在凌岐眼中,邬滢就是这样的人。他不计较她有几分虚伪,口吻不容置喙:“把内k脱了,我洗手回来给你涂药。”
“不用。”邬滢迅速拒绝,“我自己来。”
频繁地被推走,凌岐耐心全无。
他洗了手,打开全新的药膏,单膝压低蹲在床前,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让人感觉瑟瑟发抖。
“我给你脱?”
邬滢似乎在他眼中看到s出的阵阵寒光。
她深知自己t力胜不过他。
也明白,他随便威胁,就能让她退步。
邬滢撩高睡裙下摆,红着脸脱掉系了蝴蝶结的蕾丝内k。她像在做妇科手术,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医生调整姿势,缓缓分开。
凌岐手指温热,但触碰到她红肿的x口时,还是引得她身子一颤,踩在床边的脚趾骤然蜷起。
“涂药就涂药。”她咬着下唇,低声提醒:“别g别的。”
凌岐没应。
半天没听到对方的声音,也没感觉他对自己的身t做什么,邬滢撑起上半身,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敞开的腿心看,眼底一片乌沉。
“你别看……”
她合不上腿,努力伸手去挡,却是无用功。
凌岐用手掰开她两条细瘦的腿,欣赏起她暴露在空气中受冷不停翕动的xia0x。
“不要……不许看了……”
邬滢挣扎的手被他紧紧按住。
他目光驻足便移不开,才有机会细看已经与自己亲密触碰过的她的身t部位。
邬滢的yhu是浅粉se,很稚neng,三角区没有毛发,是个光秃秃的小包子。许是因为没有毛发遮掩,把那两片贝r0u衬得尤为肥美,连中间那道r0u缝都被严实掩住。
看了会儿,凌岐的眼神就变炽热,但他谨记自己接下来的任务。他用g净的那只手拨开紧并的贝r0u,抹了药膏的手指缓缓探入。
邬滢x口很小,之前za时只能含进他两根手指,现在经历了对她而言激烈的xa,甬道红肿,更为紧致。
凌岐认真地涂药,弯起的大拇指不小心碰到她事后充血的r0u珠。
“嗯……”邬滢溢出慌张低y。
室内瞬变寂静,可纵使无声,依旧难以分辨是谁的心跳更占上乘。
凌岐x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继续涂药,嗓音不知不觉发哑:“该叫的时候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