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感的(2 / 4)
上躺着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眉似长柳,眼含清潭,眉上的小痣给他添了一丝妖媚。他上身赤裸,皮肤白皙,腰细身薄,腰身往下是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胯间的刺激而蜷缩扫荡。
“别…恩公别……嗯呃……”
刚刚还一脸凶相的蛇妖来回扭动着细腰,想把埋首在自己胯下的男人拱下去,反而被对方狠狠深喉了一下。
蛇长吟一声,腰身供起,泄在了农夫嘴里,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瘫软了。
舌头从蛇茎往下,舔舐一处微微翻起的鳞片。蛇反应激烈的弹了弹腰,那一处鳞片就向两边打开,中间是一口猩红的肉道。
“别!恩公,我换、换一种方式报答你……不要……不要这样了……”
尽管蛇不断地哀求,农夫还是把舌头顶了进去。
生涩的小穴,打得阴唇歪倒,发红发肿,青年弹腰挺逼,大腿向两边一撇,露出中间红通通的烂逼,一下一下地往外尿水。
秦雀难受地呻吟,高潮中也被丈夫抠挖着肉眼,敏感点被指腹一下下磨蹭,小腹和肉逼里的肌肉收缩到快要痉挛。
高潮到像失禁一样喷水,秦雀错觉自己真的是尿在沙发上了,呆呆地低下头去看,只能看到软红的阴蒂,和下边被吃进去一截手掌后剩下的掌根。身体被手掌一下一下地动作带动,摇摇晃晃地上下挺逼。
手掌越探越深,掌根牢牢地压着阴蒂,一阵飞快磨蹭。阴蒂和敏感点一起被摩擦着,四根手指撑开阴道,只留肉壁痉挛般夹弄。
秦雀迷茫地昂起头,小腹抽搐,没反应过来就又泄了一地的骚水,全流在臀下的垫子上。
“老婆乖,过来给老公亲亲嘴。”
妻子回过神来抱住顾青森的脑袋,送上自己的唇。嘴巴大张,被整根舌头顶了进来,在狭小的口腔里翻涌。
舌头像是性交一样来回插他的嘴巴,敏感的舌根和牙膛都是麻酥酥的,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舌头被吸到发麻,肉穴也完全被丈夫的手霸占了,整个指关节没入花穴,弯曲着手掌拨动肉花,掏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阴道上方的尿眼也被牵连,一鼓一鼓的。秦雀的尿眼也是被手指插熟了的,尾指在里面钻几下就能泄出一道尿液来。
秦雀的阴道比正常的生殖器要短,而顾青森的手指又长,往往能直接摸到子宫口,用指尖骚弄,勾着子宫口扣得妻子蹬着腿,挺腹潮喷。
就在秦雀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把他弄到潮吹时,顾青森却把手从即将高潮的肉道里撤出来。
“唔……老公?”
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从侧躺变成撑在他身上,抬起膝盖重重压上他软成烂泥一样的肉穴。
秦雀暗道不妙,想逃却被男人固定在身下,膝盖缓缓地顶开两瓣阴唇,连顶端的红珠一起,上下磨蹭着。
阴唇大张着,里边的鲜红肉道被膝盖填满,一下下地磨蹭着,阴蒂被抵在膝盖和小屄缝隙之间,颤抖着夹缝求生。
很快,顾青森平缓的速度就变得激烈起来,不断地抬腿去撞击那腿心的小屄,像是动作电影的打斗场面一样,只是他的目标不是敌人的腹部,而是自己妻子胯下一口骚浪的肉屄。
膝盖很快就湿了,青年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母狗一样的痴态,舌尖微吐,迷离着眼呻吟。
“嗯、唔唔唔——老公、不要……呃!去了去了——”
伴随着高昂的骚叫,肉逼里又一次喷出一大股淫水,从男人的膝盖上飞溅出去。高潮中的青年没能得到温柔对待,膝盖汇集了男人全身的体重,几乎快要操开他的阴道。
窄小的肉逼完全被压烂了,黏糊糊的软泥似的,覆盖在顾青森的膝盖上,一下下地潮喷,弄得秦雀小腹酸痛,难捱地拿膝盖蹭着丈夫的腰侧无声讨饶。
“老公……呜、呃啊……又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再用力……老公、老公!”
顾青森附身堵住他的唇,舌尖勾缠的同时大腿用力,把青年的身体压得微微陷进沙发,一条腿搭在靠背上,一条腿软软才在地上,敞着肉逼被膝盖操松了逼口,只知道一个劲地尖叫喷水。
秦雀仰着脖子,身体反弓,腰身抬高,一抖一抖地泄身,手臂软软地搂上丈夫的肩膀,被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
“还好吗,秦雀?”
顾青森亲昵地顶了顶他的额头,搂紧他的身体抱得严丝合缝,小声地询问他的状况。
“嗯……”秦雀微微晃着头,似乎想把自己尽快从性欲中拉出来:“我……青森……唔……老公抱我……”
顾青森闻言把他捞起来,高潮后的秦雀浑身酥软无力,抱着顾青森和他亲吻。
满是情欲的吻让秦雀刚刚恢复的理智再一次沉沦,只知道一味地迎合,顾青森退出去的时候,他还傻愣愣地吐着舌尖。
“走吧老婆,去卧室。”
顾青森揽着他的腰起身,边拥吻边搡着他往卧室走。
秦雀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身影,难耐地并拢腿,穴里流出一股淫水弄湿了床单。
“快一点,青森,别逗我了。”秦雀躺在床上不停地扭着屁股,显然已经受够了顾青森一直吊着他而迟迟不肯操进来,他拉住顾青森的腰带,把他的胯拽到自己这边来,整个下体热乎乎地贴在一起。
粗大滚烫的肉根贴着他的逼缝和阴蒂摩擦,龟头不停撞着他的阴茎,甩出马眼处的腺液。
“骚老婆,转过去趴好。”
秦雀酸软着腰翻身,屁股抬起,摆成母狗受精的姿势主动晃着屁股,拿臀肉去蹭顾青森的鸡巴,讨好意味尽显。
“老公,快进来……好痒……”
秦雀抱着枕头,俊俏的脸上是犬畜一样的淫荡魅惑,明明表情不变,但就是眼神勾丝,撅着屁股请人好好通通他的穴。
男人血气贲张,压上妻子的背。胯间沉甸甸的一坨搭在屁股缝上,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随着一声响亮的皮肉拍打声,英俊的青年彻底变成男人的胯下母犬,张着狗逼被大鸡巴操穿了子宫,一刻不停地尖叫喷水。
高潮中的肉逼又紧又湿,黏糊糊地吸着鸡巴,顾青森毫不犹豫,挺腰撞击他的翘臀,用激烈的抽插把肉穴操得松垮,再也不敢追着肉棒纠缠。
熟悉的麻痒从肉道口贯穿成个甬道,盘踞在最深处的软芯里折磨秦雀的理智。
“唔、痒……再深一点、啊!继续……撞到最里面……唔嗯嗯……”
顾青森怼着他的屁股,一次次地把他往前撞,终于在秦雀爬到床边的时候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上镜子里的眼睛。
“老婆,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嗯?”
镜子里,被压在下方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端正得有几分古板,却被身上的“小白脸”干了屁股。
顾青森和他完全是相反的风格,皮肤白皙,正因为性事而透粉。长眉薄唇,目带桃花,完全是一副温润如玉的公子做派——如果忽略他性虐一般的抽插频率的话。
“哈、哈啊——”秦雀难堪似的低下头,宁肯看着自己被白净手掌握住的阴茎,扭着屁股不肯看镜子。
“只给,只给老公看唔……”
秦雀肌肉突然绷紧,勾出性感的线条,腰胯前顶,在顾青森加快的动作里射了出来。
温柔的吻从耳边落下,手指攥紧刚刚射过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快速撸榨起来,很快就让秦雀像尿了一样,只能从马眼流出稀薄的白汁。
“唔啊啊……哈、呃……”
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