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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舒灵后知后觉地懊悔,暖白的灯罩辉映着柔和的光线,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空气凝滞片刻后,她听到略带沙哑的声音,沉沉的,像是严肃地回应:“你感觉不到吗?”
在问对方,也像是问自己。
“喜欢”这种感情,对于他们的关系而言,只是一个佐料,有则锦上添花。
舒灵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那天他站在她家楼下,靠在车边淡淡地问她:“结婚吗?”
她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未加思索,张了张口,说了个“好”。
表面上云淡风轻地回复,内心却翻涌滚烫。
那时她觉得太好了,真的很好,他的条件可以保证自己衣食无忧,就算假戏真做,也不算亏。
可那时的简单想法却发展成现在复杂的局面。
一开始只是想着多熟悉就好了,后来想要了解得更多。
可人总是贪心的,一点点的好就想要更多的好。
她在被抱住的许多瞬间时在想,要是他能像她一样喜欢就好了。
于她而言,他是自她醒来后最熟悉亲密的枕边人。
静默的时间里,躺在床沿的她还是愣神未动,他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将她卷进棉被里,在耳边沉沉地缓缓地说,像是要一点点刻进她的心。
“喜欢,很喜欢。”
舒灵听着,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耳尖已滚烫泛红,她坐起身伸手抱住他的背,头顶抵在他的下巴,温热的胸膛传来阵阵暖意,绷紧许久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人一松懈就会犯困。
她糯糯的声音响起:“陪我睡会。”从前都是她陪他睡觉。
“不陪。”他的手揉捏着她的发顶,指尖缠绕着发丝,玩弄起来。
她气得一把推开身旁的人,挣脱他的怀抱,微嘟着嘴。
“刚刚的还没结束。”方渊明将她一把揽过压在身下,任由她挣扎,似笑非笑地凑近她的脸,“我想继续。”
他脱掉上衣,沟壑分明的线条精壮结实,她顺着腹肌往下看去,褪去裤子后到腿间,昂扬挺立着粗长的性器,她害羞地捂住眼睛。
方渊眀将她的手拉开,轻笑着:“还没习惯吗?”
舒灵摇了摇头,就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刺激着她的肌肤:“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他关了床边的台灯,拉开窗帘,此刻月光皎洁,柔和地洒在窗台边。
左手握着舒灵的腰,手指按着背脊,缓缓地将两个人的下身贴合。
另一只手顺着穴缝缓缓探入,里面的软肉湿滑娇嫩,他轻轻地刺戳着壁肉,拔出手指拉出晶莹的细丝。
她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勾起脚趾,手紧紧抓着床单。
伴着月光的虚影,他看不清楚她的花穴,只能用手指在一片柔软潮湿中剐蹭着敏感的嫩肉,水液泛滥淋漓。她感觉到头顶发麻,快感一阵阵传到脑海,翻滚着。他突然加快节奏层层推进,穴道一开一合,她双腿合拢却又被大力按住腿根分开。
欲望在脑中炸开,花穴紧紧收缩,她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穴口瞬间涌出一大股爱液,浸湿了腿根。
“嗯……”她咬唇含糊地喘了一声,拱起腰肢。
他知道她高潮了。
然而他并未停下动作,一只手用食指按着阴蒂,另一只手握着灼热的性器,滚烫的龟头在穴口处来回摩擦,潮液仍缓缓流出,龟头几次都差点滑了进去。他专注地磨捻着她的穴口,忽的推进一小段,惹得身下的娇躯惊叫。
舒灵刚刚飘散的思绪被拉回,她呜咽着求他进去,男人却退了出来。
他逗趣着,每次推进一点就迅速抽离,舒灵被挑逗得身子扭动起来,耐不住身下的泛滥,直直地坐起身。
她眼神迷离带这些水汽,咬着下唇伸手将他推倒。
分开腿瞬的坐在他两腿之间,手指握住粗长的阴茎,慢慢地上下律动着,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加重,她的动作轻慢,折磨着他的神经。
舒灵挺直背微微抬高臀部,沾满蜜液的穴口正对着龟头,她面色为难,犹豫片刻曲腿坐下,炙热昂扬的硬物插进湿漉漉的穴口,仍有半截露在外面。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缓慢地挪动身躯,肉棒在花核间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穴肉。
此刻月光静谧地勾着着她的身形,饱满圆润的胸部来回弹跳,一荡一荡的,腰肢前后摇晃,如同漂浮在风中的柳叶,柔弱娇软。
下身严丝合缝地交迭着,穴内不停地涌出水液顺着棒体流下,她渐渐感受到了快感,穴口放松含入更多的肉棒。
方渊眀看着舒灵的动作,克制地喘了一声,这次的欢爱更加细致,但动作缓慢得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唔,还有一点进不去。”她面露难色地看向他。
勾人的声线带着情欲地魅惑回响在他的耳边,方渊眀感觉到肉茎在她身体里又涨了几分。
“嗯,我在呢。”他双眸里藏着欲火,漫不经心地坐起身,面对面捞过她的身子,扶着她的肉臀用力按了下去,“老公帮你。”
突然冲击的快感席卷而来,她眯起眼娇喘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体化成一滩水软在他的身上,娇穴汩汩地吐出一滩淫水。
“老婆,你好敏感。”
只是这么整根插入,又让她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