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结婚戒指呢?(3 / 6)
敬知也不禁一笑,“你不是吗?”
男人凑近她,眼含笑意,“我是吗?”
敬知轻声吐槽:“我说了不算,你可以问问你的下属。”
你自己是不是卷王你难道不清楚吗?
姚盛宇正了正脸se,“他们说996是福报,感谢我给他们996的机会。”
敬知若有所思,“这话,你千万别当着朱可的面说,否则我没法保证你的咖啡不会被下毒。”
“我的太太会保护我,她是我的骑士。”
他最近是不是有点中二病,还玩上瘾了……敬知抿了抿唇,发现他脸上饶有兴致的表情,就按耐住了那种羞耻感。
“那么,姚总,走吧。”
两人到了楼下。
一年四季轮转,时序更易,夜晚的风已有了些许凉意,敬知打了个寒颤,男人停住,帮她把衣服拢好,有人进进出出,敬知倒有些不好意思。
小狗受到了jg心的养护,伙食好,长得很快,十分健康活泼,迈开小短腿就跑,噔噔噔噔扭着pgu撒欢,姚盛宇腿长,可以闲庭信步,敬知跟在后边,就有点吃力,偶尔要小跑才能跟上。
姚盛宇拽了拽牵引绳,示意撒欢的小狗慢一点,小狗仍是不听话,蹬着小短腿又要撒欢,姚盛宇把它抱起来,板起了脸训斥它:“没礼貌,等等你妈妈!”
敬知本是不太习惯被叫“妈妈”,但姚盛宇坚持如此,习惯成自然,她也就放弃了反驳,每次听到姚盛宇对小狗说“你妈妈”,都会代入自己。
她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想,姚盛宇应该是渴望孩子的,看见他和小狗的相处,就仿佛看见了他和一个孩子相处的样子,发自内心的喜ai,同时保持着父亲的威严。
他学什么都很快,包括养一只小动物,他可以独自把小狗养得很好,从小小只喂养到长大,不辞辛劳,相b之下,敬知连养活自己都有点困难。
他可以当好一个父亲。
而程敬知,决计学不好如何当好一个母亲。
两人一路走到了商业繁华的地段,商场是宠物友好型,两人租了一辆宠物推车,推着小狗逛商场。
敬知在这里遇到了熟人,是一个合作客户,男人上前和她打了声招呼,并向姚盛宇投来注视,眼中有窥探又有淡淡的敌意。
敬知有些尴尬,这个客户是她的追求者,离了婚,对她有好感,向她表白,敬知拒绝后也没有很介意,只说当朋友相处,让她不要有压力。
大家都是t面人,况且是客户,也不好直接断了联系,敬知便和他保持着非常疏远的交流,只在工作上有来往。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还是在姚盛宇在场的情况下。
敬知还没来得及给两人男人介绍对方,就听到姚盛宇说:“我是敬知的ai人,姓姚,幸会。”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又离开,只有雄x之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领地宣告,让对方不要贸然踏入自己的领地。
敬知拒绝他时并没有透露自己已婚的事实,只说双方不合适,听见姚盛宇的介绍,男人眼中闪过惊异之se,“您好,我叫赵一帆,幸会。”
敬知和赵一帆寒暄了两句,就委婉告辞。
敬知侧头看向姚盛宇,他推着宠物推车,没什么反应,仍旧是非常轻松的样子,不将那个小小的cha曲放在心上,也没有过问她什么,她也就放下了那点微妙的尴尬。
但她同时又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他是不是,对她有些信任过度了?她真的让他如此放心吗?
姚盛宇侧头,笑着问她:“怎么这么看我?”
敬知连忙转移视线,否认:“我看小狗,没在看你。”
柯基从宠物推车钻出一个脑袋,睁着一双清澈愚蠢的大眼睛看着敬知,敬知突然有点羞愧。
好像真的被小孩目睹了撒谎现场……
“看它做什么?调皮捣蛋不可ai。”姚盛宇把小狗的头轻轻一推,把它推到里边。
两人买了一些东西,到了宠物区,姚盛宇拿起一包牛r0u生骨r0u,在柯基面前晃了晃,小狗眼睛一眨不眨,跟着牛r0u转动。
姚盛宇把生骨r0u放回原处,柯基从推车里钻出来,两只爪子扒拉着推车的手扶,舌尖都快滴出哈喇子了。
姚盛宇挑了挑眉,“想吃?问问你妈妈。”
小狗很聪明,立刻把目光转向了敬知,睁着无辜愚蠢的大眼睛。
敬知小声说:“看我g嘛?又不是我付钱。”
它又把目光转向姚盛宇。
姚盛宇遗憾道:“你妈妈把皮球踢给我了,说明她不同意,我听她的。”说着就要把它推走。
小狗唔了好几声,泪眼汪汪。
敬知把那袋生骨r0u拿起来,放进购物车里。
姚盛宇:“再惹你妈妈生气,就不给你买东西了。”
柯基汪汪了几声。
敬知看着它sh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忍不住给它拍了好几张照片。
她想到了某个人,撒娇的时候,也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尽手段,不满足不罢休。
这段时间以来,刘斯言很忙,飞去了欧洲,两人有时差不能及时通讯,她也有点沉溺于姚盛宇营造的温馨家庭氛围,似乎有些疏忽了他,他还好吗?
她的心中,产生一种愧疚,而后是一种茫然。
她现在这样,算什么?出轨以后,又产生了对家庭的眷恋?和丈夫相处和谐之时,又忍不住想起身在远方的情人?
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趁着姚盛宇结账的功夫,点开刘斯言的对话框,想把小狗的照片发过去。
然后惊觉,她现在这样,不单是不自重,还是对两个男人非常不尊重,他们对她都很不错,她却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手忙脚乱地,赶紧退出了这个窗口。
微风掀开窗帘的一角,清晨的光线洒落进来。
床上的nv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有一瞬间的茫然。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没什么印象了?不不,她应该有什么印象?
只是喝了一些啤酒,按照她的酒量不至于这样。
她皱着眉头,思考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牌局结束,送许怀清回家,在路上吃了点宵夜,回到家处理日常琐事,和刘斯言远程通话来了一发,然后就睡觉了,大半夜的似乎还起床喝了水……之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好吧,这似乎也是正常的事。
她翻身下床,突然觉得身下不太对劲,床单好像被换了新的,她身上,也有难以启齿的变化,rujiang、y处、嘴唇都有一种摩擦过后的酸痛感和刺痛感,像是有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和她完成了一场激烈的xa。
敬知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穿上拖鞋,走出房间,却看见许久不见的丈夫出现在浴室里,不知在洗手台做什么,穿着居家服,只给她留下一个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背影。
敬知的脑海里浮现出诸多想法,最先松了口气。
她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发生什么奇怪的x1ngjia0ei,酒后乱x她会唾弃自己的品格,她出轨是没什么节c,但和随便和男人发生x关系还是太过超出她能接受的范畴,若是被什么奇怪的人强j,那更是一场灾难。
幸好,是她的丈夫,虽然那些事情她都没印象了,但她身上的印记,无不说明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