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他们的日常有间酒馆叫天外(1 / 2)
y游诗人弄弦唱,酒客碰杯欢声扬。
在微醺的空气里,柔和的音乐让听着的人不自觉跟着哼出旋律。音符融入酒香,彷佛能让气味变得更醺然醉人。
不过只要有人留神细听,便能注意到那诗人唱的竟然是被下令不准传唱的禁曲,而旁人闲谈间的笑语。也是不被允许大肆谈论的话题。
在这里,氛围自在放松的就像是寻常酒馆,但不寻常的就是这酒馆,被称作天外。
老板立下的规矩凌驾一切。
不需理会太多规则与枷锁,被各界君主忌惮礼让三分的「天外」只是一间小小的酒馆。
而在还没来过的人眼里,这是个极度彰显狂妄自大的名。
「老板!给我来一杯最烈的酒。我倒要看看狂妄的称自己是天外的自大之人,调出来的东西会多好喝。」
有人突然踢开大门,眼里带着淡淡的不屑与轻蔑。确实是有不少人想亲眼见识掌管天外的主人多有本事,永远会有新人上来挑衅也已经是天外的日常。
熟客们只是习以为常的保持微笑,当作幸运加码的余兴节目。还有人怂恿着被sao动影响停下琴音的诗人,赶快来一首符合踢馆氛围的高昂战歌。
「各位帅气美丽的大哥大姐们,你们不要害我啊…不过若是喝下恩人亲调的酒。我想我b较适合唱一首悲伤的歌。」身为诗人,同时也被美誉为天才琴师的少年毫无形象的抱着琴,缩在座位上抖啊抖,嗓音也又抖又飘,全然没有方才拨弄琴弦低柔y唱的从容自信。
也只有天外能将少年的乐曲当作理所当然的享受,当今的王不喜娱乐,忌惮着能影响人心的乐曲。
因为琴艺太过高超,嗓音太能g动情绪影响人心的少年,也只能在小小的酒馆放松舒展自己的羽翼。
「噢!确实如此。」
「真的是挺悲伤的没错。」
熟客们也已经习惯少年弄琴时跟私底下判若两人的模样。他们继续戏弄了少年一阵,友善的把许多吃食点心放到被他们玩弄的琴师面前,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踢馆人的身上。
他们想像着那年轻人喝上一口就口吐白沫的画面,看戏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怜悯。
「也只有第一次来的年轻人,才有那个胆识嚐一口那老东西亲调的…厨余?」
是了,关於天外与他的主人。无数人给他们缔造唱不尽的传说与推论。
关於那神秘的主人,有人说,那是个身中不si诅咒。已经非人也非妖,脱离时间的存在。
嫌着漫漫人生太无趣,那人索x开了个酒馆打发时间。
在各界都忌惮他的情况下,他所开的酒馆自然不需在乎那些人立下的律法与规则。
而有些长寿种族已经来酒馆当了数百年的常客,而老板却一如初见的年轻。
他们不在乎老板是什麽身分有什麽过去,有不少人在长年的相处下跟那神秘的存在缔结了友谊。
不过有一点他们极度不解,据说那人因为开了酒馆,钻研自己的调酒技术已经快要千年,那到底为什麽某人的酒还可以调的那麽难喝?
「想要我亲手调制的酒啊?你真的太有品味了。话说其他亲ai的客人们,你们对我的手艺有什麽意见吗?」
伴随着悦耳的轻笑声,酒馆主人加入话题闪亮登场。但并没有让人惊yan的容颜与陡然改变周遭氛围的威压。
男子给人的印象与气质都b在场的所有人还平淡无奇,彷佛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长相。
「恩人老大…他们的意思是配了您的酒,不论是什麽东西都会变得无b美味。」看着收留自己让他能放声歌唱的恩人,少年慌张的解释了几句。
他想拍的马p是不管什麽东西,跟男人的酒一起喝就会变的很赞。表示男人的酒可以盖过其他食物不好的味道,是很bang的调味料,天下第一好喝…虽然他从来没有想喝的慾望。
「喔?」男人表示理解,很是友善的笑笑,在对可ai小琴师兼酒馆吉祥物说话的时间里,一杯下尽功夫调制的饮料推到了前来踢馆的人面前:「雷谢尔,这代表我的东西太难喝,所以把其他食物衬托的非常美味吗?」
「啊啊啊啊…」少年惊慌的抱头落败,仍然没有意识到不只酒客,连他最喜欢尊敬的恩人也在玩他。有人趁乱把琴递给雷谢尔,要琴师化悲愤为力量,给他们唱个歌。
「这间酒馆是怎麽回事啊…罢了,酒的味道可是酒馆的门面。我倒要看看鼎鼎大名的天外,酒到底是有是多好喝。」踢馆人对酒馆欢乐的氛围感到有点傻眼,还有对好像没人在意他这点感到愤怒。ㄧ接过酒杯就气愤饮下,没有留意到旁人看他的眼神期待又怜悯。
带着芳醇酒气的yet滑入喉间,踢馆人嚐到si亡的气息。
在他倒地後,雷谢尔敬业的替他弹唱了一首用来招魂的诗曲。
大家好这里是凔巡,我把一些放在ep的短文搬过来了。希望可以在新环境认识到新的人。
这是古风背景跟朋友对戏延伸出来的的小短文,那让我们直接开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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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敬重万分的恩人第一次相遇,那样值得纪念、恒记的珍贵瞬间。是他直接拿着刀架在人家脖子上的时候。
那人的身上带着一gu优雅从容的气质,眉眼含笑,看着很是亲切温和。但带着这样的微笑踩过混乱狼藉缓步朝他走来,衬着身後跟着的两名护卫神se肃杀,那人的过於和善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违和。
刀锋贴上脆弱的脖颈,那尊贵的恩人却不躲也不闪,微微一愣後又是那样温煦如晨曦的含笑神se。眼里甚至隐约带着欣赏、慈ai的目光??他其实很怀疑自己看错,毕竟那人身分是如此珍贵,被严重威胁x命安全,居然没有愤怒的命令身边的护卫剁掉他。
护卫还真的没有提刀剁掉他,被架着脖子的人仍是笑yy的盯着自己瞧,他顿时觉得气氛si寂的诡异。实在是很想质问一句你到底想怎样。
「喂,你好歹喊个救命或直接赏我一个痛快,你一直盯着我看到底想怎麽样?」天杀的,他居然还真的问了。事隔多年,他现在回想起来仍是觉得火辣辣的羞耻……如果可以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他想他应该会直接揍过去的自己一拳。
回到正题,那两个护卫跟现在的他一样,闻言直接气到想徒手撕了他,但但但那个恩人只是一个眼神止住护卫的动作,居然还很是温柔的握上他持刀的手。
「冬风寒凉,你这手都冻坏了……身为未来要保护我们家的重要存在,最重要的可是手部的灵敏度,怎能如此粗心?」
在一片静寂之中,在两个护卫的怒目瞪视之下,那人彷佛没有意识到贴在颈侧的锐利凉意,视线看了过去,却是自然的关心起那只冻红的、有些gui裂的手。
那人没得到回应,只是轻轻加重了力道,他顿时觉得自别人手里传来的热意是如此温暖烫人。那只宽大厚实的手仔细的替他焐暖了,他反而开始担心自己的刀会真的伤到人而浑身僵y着不敢动。
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颤抖着,被温柔牵了下来,不只原先持刀的手,他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两只手都被轻轻拢进宽厚的掌里。
冬夜里,衣着轻薄的过分的少年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