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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鹤童颜昏迷,少了白鹤堂一票,青龙老大恐票数有变不能稳坐龙头老大之位,所以匆忙派出九纹龙占领白鹤堂,很有可能会推出傀儡堂主,维持票数。”
“这个解释应该是最合理的。”
林克不住点头,老三的这个分析很有道理,极有可能是青龙堂为了保一张选票,所以匆忙接手白鹤堂。
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留给林克的时间不多了……
九纹龙进入白鹤堂,正式标志着以鹤童颜为中心,十三太保为辅的原白鹤堂体系分崩离析。
因为九纹龙在漕运帮声势极高,又是双花红棍,整个交接过程并没有产生什么冲突。
甚至原本白鹤堂的不少打手,在连续经历了被林克单人屠杀、地下金库失窃以及鹤老昏迷后,对原来的高层失去信心,在看到九纹龙接管后,果断选择投诚。
而原来白鹤堂手下的几个帮派,在得知九纹龙接手白鹤堂后,都不再装死,立刻快马加鞭亲自上门,表示支持九纹龙的代管。
……
“白鹤堂六太保给青龙堂写了一封求助信,随后看到信息的青龙老大,立刻派双花红棍九纹龙,以及手下得力打手,前往白鹤堂支援,并且公开表示六太保是最合适暂代白鹤堂堂主的人选。而对此有异见的几位太保,直接从白鹤堂出来,直奔市医院二太保处。”
“随后在医院中,几位太保因为意见相左发生了决裂,二太保孙书一气之下乘坐当天中午的火车,离开沙都。其余几人在瓜分钱财之后,也都回到自己在外的住宅,只剩下老九、老十两人,在医院招呼昏迷的鹤童颜以及十一太保……”
“师傅,白鹤堂,就这么没了?”
坐在木椅上的邋遢老人抠了抠脚丫子,脸上表情没太大变化。
反倒是刚才念信息的年轻人,一脸错愕,想不通斗了这么久的老对头,一下子就彻底崩塌,这种潜意识上的巨大反差,让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呵呵,青龙倒是好计算,才一天时间就忍不住派出九纹龙收了白鹤堂,真是一刻都等不及。”龟老脸上写满了嘲讽,这个青龙现在是越来越虚伪了。
一旁帮忙扇子扇风的武文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儿,不由惊疑道:“那这么说,今年的龙头老大,还是花落青龙堂了?师傅这边有朱雀堂和雷虎堂的支持,青龙那边有毒蛇堂的支持,现在又稳住了白鹤堂,只要随便扶持一位太保,到时候二比二的票数,他继续稳坐龙头老大。”
武复一脸懊恼:“早知道我们之前也往白鹤堂埋几个内应了,说不定现在还能抢一波。”
龟老擦了擦抠脚丫子的手,冷哼了一声:“鹤童颜和我当了二十几年的对头,抬个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相互塞内应的事儿一个月都瞒不到就会被对方发现。倒是青龙这家伙,倒是蓄谋已久。我记得白鹤堂的老六是鹤童颜十年前收入门下的吧,没想到特么的居然是青龙堂的内应……”
龟老说着,扫了一眼身边的文艺复兴四人,一脸警惕道:“操,你们四个该不会也是青龙堂的卧底吧?”
文艺复兴哭笑不得,“师傅,你捡到我们兄弟四个的时候,我们才不足满月大啊,怎么当卧底……”
“也是,都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你们心里有什么小九九老子最清楚不过。”
“不过这次还是失策了啊,本以为白鹤堂出了这码事,后天的投票我可以二比一领先的,没想到青龙这家伙还埋了这么一手,是真的狠啊!”龟老不由感叹了一句。
就在几人谈话之际,外面匆忙进来一位打手,附耳对武兴说着什么。
武兴听完张大嘴巴,开口说道:“师傅,有客人来了……”
:黑道教父
废土历42年5月1日。
漕运帮六大堂口集会的日子。
沙都贫民区最繁忙的码头港口,往来码头卸货的船只络绎不绝,纤夫的号子声、船只的鸣笛以及繁忙的搬运货物让路的叫喊声,合成一派,奏成了码头独有的热闹景象。
而在码头的一栋老楼内,此刻却进行着能影响贫民区帮派局势的重要会议。
漕运帮每年一次的六大堂口集会,就是在这栋老楼内进行。
“唉,时间过得好快,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我现在还记得二十年前我们六个帮派,在这栋老楼内合议组建漕运帮的事情。”龟老少有的感叹,眼神中似乎追忆着以前的时光,说罢之后还扫了一眼坐在长桌尽头龙头位置的青龙老大,意有所指。
一旁雷虎堂的光头老大雷九指也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往年六人的会议,今年要少一人了,虽然我平时和鹤老有间隙,但是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想到这事儿总让人过意不去。”
龟老嘬了一口老旱烟,自言自语叫骂道:“虽然我平时都骂鹤童颜不是个东西,但是现在突然倒在病床上,老子竟然还有点难受。他修炼的不是仙鹤养生功么,怎么他妈的养着养着就变成植物人了?”
龟老身边坐着的女人,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将蔓延过来冲人呛鼻的二手烟吹散。
火红色的艳丽大波浪漫不经心的遮住一只眼睛,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的感觉。同样的烈焰大红唇,还有一袭红色的小礼服,活脱脱一只妖娆的火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