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公园和小男友互摸/初次体验(2 / 7)
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五指陷进白嫩的乳肉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下身,陌生的空虚感席卷了初经人事的小穴。
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潮。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傅阳远傲人的肉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操弄她的穴。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吟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东西带了没?”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臀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穴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肉棒,龟头在肉嘟嘟的阴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了口气。润滑油被挤在手指上,一齐送进了穴口。迄今只见识过两根手指的穴肉紧致的很,润滑油一进去,就被挤压着涂抹遍穴道,化成水和体液混合着咕叽作响。
傅阳远的左手摸进上衣,捻起胸前的一粒茱萸,软软的肉粒很快硬起来,在指尖颇有弹性地被揉弄,刺激得陶粟如惊喘出声,下身更湿几分。
抽送几十下后,穴口变得松软了些。紫红的龟头抵在红嫩的肉洞上,一挺身,就破开了阴唇,侵入了狭窄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
陶粟如僵住了身子,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使她牢牢在原地承受。阴道初次吃到肉棒,胡乱地绞着柱身就往里面吸。润滑液从交合边缘溢出来,打湿了两腿间的毛发。
没进多深,阴茎顶端触碰到一处柔软的阻挡,傅阳远轻轻顶了顶那处,在陶粟如慌乱的喘息声里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我之前摸到过,但想着还是正式地给你开苞比较好。”
正式,是指用阴茎捅破那层膜吗?陶粟如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傅阳远用力一挺胯,脆弱的薄膜不堪一击,大半截性器直直贯入肉穴。
陶粟如哀鸣一声,仰起脖子喘气,原本严丝合缝的穴道被强行撑大,又粗又长的异物劈开她的私处,小穴又麻又痛,奇异的快感却从交合处升腾起来。
“怎么样?”男生微哑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肉棒随即再次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的律动,龟头越凿越深,直到囊袋贴上饱满的阴唇,漆黑的阴毛扎的人痒痒的。渐渐,动作大起来,肉茎上染着处子血和透明的黏液,拍打出清晰的水声。
“啊…慢、慢点……嗯啊……”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道。
“快点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根顶进湿热的甬道。他腾出空摸上了受冷落的阴蒂,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喘叫声又拔高了,塌下腰去,“喜欢吗?瞧你叫得——”
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穴道,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肉柱顶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入被一同带上高潮,避孕套接住了喷洒出来的精液。
陶粟如力竭地趴下了,肉棒缓慢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露难色,说:“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擦,顺道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头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下。
门吱呀一声,男生出去了。
她微微一偏头,看向小窗。这一眼,惊恐侵袭了她。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入。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腿的样子吗?陶粟如慌忙起身想要把裤子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她感受到刚刚吞吃过肉棒的两瓣蚌肉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穴口,,穴道中的黏液缓缓淌下。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或许他会道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然而男生俯下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穴肉。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手指依然在深入,甚至穴里搅弄起来。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头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在他的催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做爱后的三分钟内被第二根阴茎进入,一根来自陌生人的、粗壮狰狞的阴茎。
男生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火热的肉棒挤入湿滑的小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操到了底。
陶粟如浑身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感。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点循序渐进,肉棒快速地进出,龟头操到令人呼吸一窒的深度,体液和润滑液四溅,在交合处拍打出乳白色的细沫。囊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喘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虐。
男生在她的臀部乱捏,性器开垦着处经人事的身体,又伸手捏住了花蒂。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阴茎再次重重地捅进肉穴里,有东西在龟头处膨胀,挤占了甬道的空间。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抽搐中,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