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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男朝着众人道:“现在的情况便是这样,不想上船就留在这里,等过段时间离开就好。
“反正现在也已经离开了梵天,再想要找路子离开也不是那么的难了,哪怕因为这次的事又有新的变化,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
“当然钱肯定是不能退的,这个大家不要再来找我,我说了也不算。
“然后要是想上船,咱们就商量一下,我去和那边联系,帮忙申请,如果能成的话就还是之前的那个合同。
“咱们也算是一路同生共死,无论大家做什么选择我都是支持的。”
问题
虽然心中还有着不解,但最终所有的人都不出预料的选择了上船。
能选择这一趟偷渡都有着不得已的理由,要是能等何不就在梵天等。
就拿张宝仁来说,离开是未知留下来绝对是等死,每多留一会儿就多一分变数。
还有便是之前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经历了一趟生死,就这么走了实在有些不划算。
…
在得到了众人的答复之后,疤脸男等偷渡人员就在所有人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与船上那边进行了联系。
他先是按照那边的要求诉说了昨天晚上的一切遭遇经过。
这会儿说的又是另一个说辞。
疤脸男并没有对事情进行任何的隐瞒,但是却在描述过程中进行了一些主次的春秋笔法的渲染。
比如在其的话中,出事的原因还是因为那名联邦卧底所致。
但是却弱化了对于袭击者的非联邦形象的描述。
将袭击与联邦卧底,与偷渡行为本身进行了某种粘连。
在语境中将袭击事件变成了纯粹的联邦行为。
而为什么要这么说?
是因为如果是袭击者是联邦,那整件事就是正常扫黑,他们这些经历这件事的残余身上所携带的麻烦便是联邦法律针对此的攻击,偷渡团伙对此早有准备,不算是什么。
而如果袭击者是公司或某些神秘组织,那就是针对某一个目标,那就代表着不可控的未知危险。
前者更能让人所接受。
简单来说,代入到那个偷渡者的老大,潜艇控制人的视角。
派人出去接约定好的客户,然后半路出了事,遭到了官方的打击但最后逃了出来。
派人去接约定好的客户,半路出了事,遭到未知神秘势力的追击,暂时逃了出来。
哪个更应该接手,哪个又更应该撇开联系不用多说。
前者是生意,后者是风险。
疤脸男在所有人面前如此做,就是要在这共同利益下与众人达成不可言说的默契。
张宝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素子,其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朝着他甜甜的一笑。
这让他不由而连忙偏过头,装作看向别处。
…
疤脸男这边经过了友好的磋商,船上最终同意了,可以让他们继续上船,毕竟做一趟生意也不容易。
对于偷渡团伙而言,这一次已经损失了两艘借来的价值不菲的小型潜艇了,这会儿能回一点本是一点。
不过却没有立刻就走,约定的时间是三天后。
需要趁着这段时间对小型潜艇进行修理,当然不是素子小姐等人的那一艘,想要去往大船上还需要这玩意儿摆渡,但经过之前雷区的摧残其已然暂时不足以担此重任。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需要通过这段时间确定一行人确实已经将袭击者摆脱,已然安全。
时间一晃而过…
三天后的晚上的某个时间。
简陋的码头上站着黑压压的一堆人,大家一个又一个的钻入面前不远处的一枚大号胶囊之中。
随着时间流逝,岸上的人逐渐稀少,卡车一般大小的小型潜艇一直不见填满,仿佛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填不满的洞一般。
有一种这块土地上所诞生的传统民族手艺的感觉。
但现实讲物理不讲魔法。
物理空间就是那么的大。
原本的那一船人都是超载,挤的都和沙丁鱼一般,现在再加上素子小姐的这一船人,只能是硬往上挤,要是让人看见里面的情景都不由而为这艘小型潜艇而感到艰难。
哪怕是张宝仁所待着的,原本还算是空旷的驾驶室位置现在也也拥挤了起来。
除了他之外,这个小小的空间还挤了另外一个人素子小姐。
这可并非是两人有什么暧昧,或者张宝仁怜香惜玉主动招惹。
张宝仁躲这家伙都躲不及呢。
但是躲不过,因为其也是潜艇驾驶员。
另外那一艘船就是她开过来的,现在外面船舱实在装不下,就只能将之塞过来,美名其曰:多一个司机路上开着安全。
要不是这地方实在不能容下更多的人,估计还要多更多的司机。
虽说与男人挤在一起,但素子小姐的脸上却不见任何的不自然,好像一切皮囊外相都无法影响到她。
朝着张宝仁笑了笑,然后伸手摸了摸张宝仁放在一旁的琴盒,以及上面的那个镶满宝石的蝴蝶发卡。
“真是很漂亮的东西…是哪个女性朋友送的吧?”
“没有,我恰好就是这个审美,这更能彰显一种凶猛男性的气质。”张宝仁随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