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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次忽然传的沸沸扬扬被大家所关注的案子,我以及我们的一些同学其实都并不算很吃惊。
“对于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其实已经有所预料了。
“因为早在我们还在上小学的时候,那时‘他’就已经显露出了一些不好的迹象。
“比如说会趁着学校集体做操,开会、或是放学等一些其他同学都不在教室的时候,偷偷的翻同学的书包以及抽屉,寻找一些值钱的东西。
“不是听说过,而是我亲眼瞧见了好几次。
“为何没什么记录,那是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而且他那时候也比较凶,你懂的…就是那种在学校里比较厉害的,所以也就从来没敢告诉别人。
“之后随着年纪的上升,不光没有收敛改过来,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甚至我在学校里看见一些低年级的同学,以及异性,就是很不好的一些事情…但是也因为之前的原因,因为那时候的胆怯,没敢说。
“是我的错,每每想起来依然让我对这经历后悔万分,我对不起那些学弟学妹们,借着这个镜头,我要对那些因此而受伤的人说上一句抱歉。
“再之后,之后我们就因为品性以及成绩,道德之类的差别就分开了。
“我上了被联邦教育部门定为第四品,现在正在申请第三品的‘加腾表演艺术学校’,而他则听说去了一个九品的可以称为渣土教育所的交流大学。
“这经历其实也告诉了我们,天鹅哪怕生在鸭群中,也会变成凤凰,而麻雀永远只是麻雀,以后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告诉大家,过两天我的大作《鹰》将会与大家见面,请到时候大家多多支持。”
…
镜头中又出现了一个脑袋后面别着马尾,苹果肌微微鼓起,与带着些许鞋拔形状的下巴形成了一个三角,整体气质有些厉害的中年女人。
“嗯…我是小偷的老师,对那孩子隐约还有一些印象,老实说那家伙能有现在这下场,我是一点都不意外。
“那孩子真是从小就没有个正形,一般都是坐在教室最后墙角处,当时还有几个人,一同属于我们班的编外成员,这也是能记得‘他’的原因,坏种总是能让人印象深刻。
“我教书已经几十年了,看人少有出过差错,基本上是好是坏是个什么样子在学校中就能够表现出来,就那家伙还有另外那几人将来都不会好。
“教育,怎么没有教育,但你再怎么打骂‘他’就是不听,而且那么多学生总不能将精力浪费在渣土身上。
“偷同学东西…好像是有这么个回事,因为时间有些长了,记得不太清楚,似乎听有些同学反映过。
“为什么没管?你不在学校,不知道小孩子有时候就有这种因为精力旺盛诞生的不好的念头,有的孩子偶尔也会有一些冲动,这也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小偷家里条件实在不是很好,这你能怎么做,现在基本义务教育又不能开除了,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是进行了一个批评。
“‘他’现在这样子,当然不可能和学校教育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黑心媒体可不能胡说啊,一个人的成就根性那是由基因决定的,关我们什么事…”
…
一个短发,细碎皱纹,带着几分故作亲近的中年女人看着镜头。
“我是小偷的邻居,住在一起几十年了,他们家情况…唉…大家都是邻里相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好说人家闲话对吧。
“就说这孩子,别的我不太清楚也就不说,就是有一点让我很是在意,这孩子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从来都是一个人走,没有一个朋友,正常孩子,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都说一个人的行为能表现出某种心理反应。
“我是从来没见过‘他’有个什么伴儿之类的,每次来来回回就是低着头,看着有些那种鬼鬼祟祟的,你们也懂的,就是那种,让人看着觉得实在是觉得担心的样子。
“现在出了这事,也算是终于秤锤落在了地上…”强牺读牺
镜头中,混身为机械结构,不知具体性别,也不知是否为人类的人,摸着胸膛一块镶嵌着红宝石的胸针,摇头说着。
“我可不是‘他’的恋人,你们这些新闻媒体少胡说啊,这世上有什么谣言都是你们给造出来的。
“是‘他’暗恋…暗恋你懂吗,暗恋过我,就像那种舔狗似的暗恋,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它’,这样的社会渣土一般的家伙我看一眼都嫌浪费。
“珠宝?什么珠宝?
“谁…谁说我‘他’拿他珠宝了,这是对我的污蔑,这是对我的诽谤,我可以告他诽谤啊,谁敢乱说话。
“我的这胸针是祖传下来的,我们家祖上曾经是贵族…”
采访就此中断。
然后画外音响起:“特别通知,节目组刚刚与办理此案的警局取得了联系,经过了艰难的争取,最终获得了此案的视频录像…”
关于这段剧情…
这段剧情好像有些不太讨喜。
可能也确实没有写好。
但并不是水,还是费了点心思的。
就是来了一个灵感,然后想写一个关于小偷的事。
一个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小偷。
所有人,或者不认识的,或者认识的,或者警察或者媒体,所有人都对其认证为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