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4)(4 / 9)
”
岑歆看着他问:“你是怀疑,这件事可能和这个叫覃以沫的人有关?”
陆衎笑了笑没有回答,岑歆知道他想来不做这种假设,除非有证据证明。只见陆衎起身脱下外套,抖了抖,刚要披在她身上,岑歆连忙拒绝说:“我不冷。”
陆衎却按住她的手说:“有没有关联的现在还不能下定论,明天和我去个地方,大概就清楚了。”
“为什么?”岑歆抬头望他,陆衎起身,走到窗子旁,对着夜sech0u烟,直到燃到最后。
他转身把烟头按灭,拿起烟盒捏扁,扔进了垃圾桶里说:“明天开始,我戒烟。”
岑歆挑眉,他答非所问。
陆衎温柔的含笑认真看向她,说:“岑歆,以前是我对你管得太多了,以后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你就该知道会面对些什么,虽说法医不像刑警,生命危险系数低一些,但是心理上所承受得会b这多得多,你,明白吗?”
岑歆有些感激,她心底深处涌出一gu暖意,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溢出来的温柔,不再充满了心疼,而是多了一些尊重,而她,好像又可以多信任他一些了。
“所以,以后你有什么不想和别人说的,都可以告诉我,我的脾气你知道,有时候会急躁些,但是没有什么恶意。就像你想学法医,实际上当时你就该告诉我,可能我会说你一顿,但我并不会真正的阻拦你,甚至可以帮到你,少走些弯路,懂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说的真诚,可陆衎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失落,岑歆没注意,而他也很快掩饰过去。
“好了,不想回去就在这里休息会,我出去看看。对了,还有以后上班时间,经常不分昼夜的。”
岑歆莞尔,微翘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说:“没关系呀,反正,我昼夜颠倒都习惯了。”
听到这话,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陆衎,又隐隐动摇,就跟戒烟一样,他打si也没想到,会b抓犯人,审犯人还难。
天刚蒙蒙亮,岑歆坐上车,才知道陆衎并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允许了她参与。
高海涛开车,看到岑歆是有些惊讶,但是想想也没什么,昨天他送了杨舒回去后,陆衎就准了他去休息,现在想来,哪里是心疼下属,不过是想今天有活等着他g罢了。
陆衎今天的脸se不太好,岑歆一看到他就发现了,始终板着一张俊脸,不说话。
高海涛相反,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听陆衎说,早上五点打电话给他都没什么脾气,还半小时不到就已经来到局里报道。
陆衎自然知道什么原因,瞥见他嘚瑟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是嗑/药了?”
“呲~”一个急刹车,陆衎连忙把手挡在椅背上,岑歆才没有磕到头。
陆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高海涛连忙解释说:“哎哎哎,这不怪我,你看前面那人,红灯都亮了还横穿马路。我不过是礼让行人,不怪我吧?”
岑歆顺着看向车窗外,马路上是一个穿着红外套的一个老人,头发花白,她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到路边,像在等车。
重新发动车子,高海涛又说:“我说老大,你是一早上吃炸/药了?”
陆衎咬咬牙,恨恨说道:“我在戒烟。”
“噗~”岑歆不客气的笑出声音,虽然很小,但是陆衎就坐在旁边,听力那是贼好的人呐,怎么可能听不见。
“老大,你这戒烟不科学,一下子断了,哪里受得了。再说了,戒药的时候都喜欢嘴里有点东西,你这g巴巴的戒,小心憋出内伤。”
陆衎眉头紧紧皱起,眯起双眸看着他说:“你信不信我和杨律师唠唠嗑,聊聊你的光荣历史?”
“别,呵呵,老大,喏,这个给你,就用这个暂时忍忍。”前面刚好是红灯,高海涛从包里掏出一根bangbang糖,递给陆衎。
“别误会,我是昨天买东西,没零钱找,人给的。”
陆衎皱着眉头接过拿在手中,盯着看,他并不ai吃甜食。
岑歆在一旁说:“这个味道的不会很甜,你先忍忍,前面就有个超市,要不,别戒了?”
陆衎立刻就剥开糖纸,直接塞进嘴里说:“既然都说戒了,自然要戒。”
岑歆默默没说话,只是总忍不住看他,拼命克制住想拍照的冲动。
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城西边上的一个巷子口。
巷子口有许多小吃,往前进去是一座有些陈旧的单元房,外面的墙泛h,有些家的窗子边,都能看到锈迹斑斑的窗户。
“是这里了吗?”高海涛去停好车后,连忙跑过来问道。
“恩,应该没错了。”
三人来到覃以沫当初登记的家庭住址,写着四栋二单元302,可是,上楼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答应。
陆衎低头看了下锁芯,应该是经常用的,不可能没人住,而且,门把手都很g净。
他们刚要下楼,就见到一个提着菜的妇nv上楼,她大概三十岁左右,一手提着菜,有些防备的问道:“你们是谁?”
陆衎指着这门问她:“这里是覃以沫家吗?”
“谁是覃以沫?”妇nv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在她后面上楼的一个听到,立马凑过来说:“哎呀,就是那疯婆子家的孙nv。”
“哦哦,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确实是叫覃以沫,不过。”她上了一个台阶,把菜换了只手拎又继续问:“你们是?”
陆衎从外套的内包中掏出证件说:“我们是警察。”
她们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不会是知道以沫的下落了吧?”
“都失踪那么久了,不是说si了吗?”
“你这话别让疯婆子听到,小心像上次张大嫂家那次一样。”
“哦哦,哎,你看我这嘴。”
陆衎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你知道她nn在哪吗?”
“谁知道呢?自从她孙nv失踪找不到之后,她病了一场就疯了,整天到处跑,见到年轻的小姑娘就拉着叫以沫,还经常跑到隔壁县,天天去派出所,一会说她孙nv被人绑架,一会说让他们放了以沫。这不,前几天才被送回来,昨晚上都还在呢,现在又不知道去哪了。”
“好,谢谢,我们下面等等看。”
楼梯间太拥挤,三人只好下楼来。
他们刚下到楼梯口,就见刚才那个妇nv放了菜,小跑下来说:“哎,各位警官,我多句嘴,你们是不是有以沫的消息了?”
“嗨,别误会,我是怕,哎,反正呢,你们提到以沫的时候,还是婉转点。如果是坏消息,最好是等她那个侄nv回来再说,不然,上次就是隔壁的张大嫂,嘴碎说了句以沫si了才好,你没看到,那疯婆子打起人来厉害着呢,谁也不敢去拉。然后呀,那几天,每天都拎着个刀站在人门口,吓si人了,后来报警,叫来她侄nv才把她拉回去。”
“她侄nv叫什么名字?有联系方式吗?”
“哦,也不是亲侄nv,名字记不得了,她每次来也不怎么跟人说话,疯婆子每次就喊人家以沫。哎,大概是看着可怜吧,不过,那姑娘是真的不错,亲力亲为照顾了人五年,你说,这图什么呀。”
刚说到这,巷子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陆衎他们三人走过去,路边停着一个出租车,里面坐着一个人,司机正在车门前,有些恼怒的说:“老太太,我跟你没仇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