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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舞并不期待得到回应。
就像她至今也不敢问出口的那些问题,她不渴望——或者说害怕——听见答案。
许久没有与人共度发情期,b起心里那些柔肠百结的疑问,她此刻更想要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
三次、四次、五次……
唔,应该不会真的有jg尽人亡这种事吧?
毕竟她只s了一次欸。
任清舞坐在任明之大腿上,手搭在她肩上,略微昂着头:“姐姐——”
yu说还休。
任明之似乎也已经平复下来,她嗯了声,轻轻将妹妹往怀中托了托,发现触手可及之处一片黏腻后,神情并不明显的顿了顿。
“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样请求着的nv孩完全没有要征得同意的意思,任明之感觉到有只手已经0上了自己的侧腰,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暧昧滑动。
每一次抚0,都让她刚刚软下去的x器多苏醒过来一点儿。
任清舞自然也感受到了t缝间越来越y的物事。
任明之抿着唇,没有任何预兆的忽然翻身下床,任清舞有点不知所措地呆呆看她,以为她要就这样跑掉时,又见她对自己伸出手:“清舞……来。”
于是任清舞顺从地过去,由着姐姐自身后从x下揽住了自己。
y挺起来的腺t漫不经心地蹭过t间,在腿根处来回蹭动。任清舞只需低下头,就能看见下t处时不时突显出来的冠首。
黑暗中只有形状清晰,她几乎看不见那根x器的颜se,r0e?红se?涨到发紫?难以分辨。她只看见蘑菇状的首端渐渐染上一抹晶se,sh润又粘稠。其实也无消多看,圆润冠首每次蹭过那处逐渐泛n的蜜地时,都故意似的会加大力度,陷进去一点点,再坚定地向前磨蹭过y蒂,给她带来一种细微的快感。
“姐、姐姐?”任清舞有些耐不住,她的腿更软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后靠去,重心偏向腿间唯一的支撑物。
“嗯?”任明之的声线听起来很稳。
“好怪……”好像自己也长了这么根东西。
“哪里怪?”
“我……我要站不住了……”她只好坦言求助。
“那就不要站。”
“可……可是……”
“没事的……嗯,我会接住你。”
好吧,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
任清舞刚要动作,两只手腕就被人自身后扼住,她有些慌乱地想要回头,却碍于姿势没办法做到。
“放松,清舞。”任明之的语气带着点笑意,“放松……”
任清舞深呼x1一口气,努力依她所言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之后感官似乎更加向那处集中,她被蛊惑似的低下头,看着姐姐的x器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就像是在她t内那样。愈来愈多的花ye流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淌得任清舞哆嗦了一下。
任明之挺动的力度逐渐加大,将身前的nv孩撞得一耸一耸。
“姐姐……呜……”
“嗯。嗯?”
“进去啦……”这样不够。
“不够吗?”像是听见她的心声,任明之问。
“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
r0u与r0u撞击的声响大到令人无法忽略,任明之忽然间腰挺得又急又有力,任清舞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那里要烧起来。
她羞耻得想要闭眼,但还是忍不住去看。
原来细微的快感只要累积得足够快,也……
她sheny1n的频次越来越急,任明之准确地抓住了这个信号,用一阵加快的节奏送她上了巅峰。
“嗯呃——”
任清舞完全只靠身后人的怀抱支撑着身t,脑袋偏向一旁,咬着唇,手胡乱挥舞了一下,却很快又被人牢牢禁锢住,她颤抖了一会儿,从ga0cha0中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被按在了床边,因为腰上有手搂着,小pgu高高地翘了起来。
不容她更多反应,任明之弯腰安抚x地0了0她埋在床榻中的脸,就着这个姿势cha了进来。
“啊——”
太、太深了。
好像要被t0ng穿。
“姐姐、姐姐……”任清舞眼中沁泪,手紧紧地攥住床单,把原本平整的床面弄得一团乱。
t内的yjg在几下缓又柔的ch0uchaa后深深挺入,任清舞甚至可以感觉到姐姐的耻毛碰到了自己的腿根。
“唔——姐姐——”
“乖、乖,姐姐在。”
“姐姐……”
“乖,清舞乖……姐姐快一点好不好?”
“呜……好……”
任清舞觉得那玩意儿似乎又变大了,涨y的粗长x器触感更加鲜明,好像每一条筋脉都紧贴着她,要通过它们相接的地方印在自己身t里。
身后的呼x1声加重,有只枕头被塞到她身下,代替了原本支撑她的手臂。
一瞬间塌下去的腰使得角度偏移,y差yan错地戳中了一处敏感地,任清舞尖叫了一声,脸埋进床单中大口地喘息。
“是这里吗?”
坏心眼的姐姐调整了一下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惹得她的呼x1更加急促。
“嗯、不、不要碰那里……”
“不要吗?”任明之加快了一点速度。
“呜、不、不要!”
“又骗人,”任明之被夹得喟叹一声,“明明很喜欢,咬得很紧呢。”
“不、不准、说!”
姐姐太坏了!
“说什么?”任明之声音里的笑意快溢出来,讲话不紧不慢,节奏却一阵快过一阵。
“……姐姐——!”
“好啦……”任明之不再逗她,开始专心攻城略地。
不知什么时候,任明之已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纤长又相似的一大一小两对手掌贴在一起,看起来无b和谐。激烈又极快堆叠起来的快感阵阵击中任清舞,在不停的缩紧中,任清舞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t内喷薄而出了。
她不至于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终究在心上人面前有一丝羞涩——哪怕那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姐姐——于是她强忍着,甚至摇摆下身企图躲避开。
然而无济于事,任明之一把就把向前爬的妹妹捞了回来。
任清舞无法,只好将姐姐的手抓得更紧。
在密集的戳刺中,害羞的nv孩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呜,我要被玩坏了。
(感觉身t被掏空,其实我卡r0u了,太直白的方式我实在学不会,将就看吧)
天朗气清,云卷云舒,温度适宜,海风拂过草坪,微微摇动了被jg心打理过的草尖。
铺了桌布的长桌两两一排被放置在不同方位,桌面上各类点心整齐地摆放于花纹jg致的白瓷器中,身着白衬衫与黑马甲的侍者单手托盘,面带微笑,步履轻缓地游走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宾客之间,好适时地为他们替换掉手中喝完的香槟。
铺满花瓣的小路一直从草坪延伸过去,直至沙滩那头的花拱门,遥遥以海平面与蓝天白云作为背景,即便大多数人都认为这场婚礼象征意义大过于实际意义,看着这一幕,也没有人能不为这对新人送上短暂诚挚的祝福。
只除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