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马车内止喧哗(2 / 4)
如地顶撞。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若有旁人听起来,大概只是听到他担心你撞到车身而已,真正的含义只有被“撞”疼了的你清楚。
你捏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替你勤恳清理,只替你提起膝盖处堆叠的裤子穿好,又仔仔细细地帮你系上系带。抚平宽袍的褶皱,看起来只是正常地坐着马车前来而已。除了彼此,没人知道,某处还含着混沌的液体。
他扣好自己腰带的时候,马车刚好驶临陶宅。
傅融如常把你扶下马车,可这次更要仔细一些,末了还提醒你“小心”。你的脸浮上血气,那种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你狠狠掐住他的胳膊才忍住。
路上耽误了许久,到了内室发现你们果然迟到了。即便如此,你还是在众人的目光里坦然地落座。陶谦笑里藏刀,指摘你迟到,非要你自罚三杯。
傅融在身后看着,忽然抢过酒盏,向陶谦告罪替你饮过三杯。
“傅司会……呃,傅副官,如今还真是忠心。”
不知为何,陶谦没再追究。
傅融凉凉的指尖偷偷地越过袍袖,牵住了你的手。
黑暗里,纱幕在幽微的光里垂荡漂浮。建造这所密室的人一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且机关间阴阳相锁,六九数存于其中,你想起山九曾经说过,司马家的那个孩子,年纪小小就学会了连山归藏二经。
你在暗无天光的密室里摸索着门路,木质车轮碾动地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像是逗弄猎物般漫不经心,也不急躁,骨碌碌地一点点挪移,却一声声重重震荡在你心口。
你闭上眼睛想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因为机关的原因,声音也被模糊掉了,难以闻声辨位,心脉搏动得快要失序,你握紧了剑鞘,继续向前走着。
那个轮椅上的人是谁已经不消说了,彼此太过熟悉,连那藏在车轮滚动声下的呼吸都如此亲切。
纱帘像是兵戍,阻碍了你的视线,因此使那个背后凝望的目光得以隐藏,可这使你心跳加剧。你拔出剑刃,气急挥砍着纱幕,
终于望见前方纱幕后藏着的,轮椅的轮廓,你握紧了剑首,挥剑又斩落轻飘飘的纱,分拨云雾般的几重纱后,轮椅终于完全显现在你眼前。
只是上面没有人。
你心中仿佛有巨石重重落下,惊悚之余才发现,身后的气息已经贴得极近了。你握剑下意识反手劈去,去别人擒住手腕,把住命脉的那瞬,长剑溘然落地。
他从背后紧紧圈住你,语气重而狠,是只有某些时刻才会显露的锋芒:“逃得掉吗?”
然而法地滑动。
他的眼睛还是望着你,被渴欲煎烧心智的人,无辜中又透着几分纯情的引诱。
你陷入他眼眸里的陷阱,你甚至可以确认,尽管身体没有交合,他仍旧在神智中进出捣弄你。灵台间豁然的快感贯穿了你的意识,被子下他每一下自渎的动作,都仿佛细丝牵动你的神经。
你没有办法移开目光,明明身体是自由的,却被这透骨的爽意囚住。
你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强行停止这场神识中的交媾。傅融却蹭过来,下巴贴着你的额头。
原来只是小声“唔唔”叫,现在他倒是会微微地喘了。眼睛听不到,就用声音。
“真的……出不来,帮帮我……”声音断断续续的,隐约有些哭腔。
“不行。”你说得没什么底气。
他快哭了,在你头顶上又说了几句好话。
将醒未醒的傅融当然是最好哄骗的,你又哄他说了几句,傅融抽抽搭搭地都应了。然后问你:“现在可以了吗?”
你都有点不忍心继续哄他玩了,他一双眼湿漉漉的,被磨得眼睛浅露出血色。一滴泪垂在眼下的睫毛上,还在哀哀地期待你。
“还是不行。”
“为什么还不行……”他的声音有点愣愣呆呆的,和平日精干利落的样子完全不同,是卸下防备后,懒洋洋的小狼的样子。
“你自己弄出来。”你鼓励他。拍了拍他正在动作的手。
傅融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你看见他抿了抿唇,半垂的眼睛里,眼神也藏着凛然的意味。看来是真的睡醒了,脑子清明地可以跟你算账了。
“你又哄我……让我说那些……”他急急地低声说道。
窗外湛然的蓝铺满半面天空,终于有了些日光的苗头。他也停下动作,跟你直直对望了几秒。
你迟疑了一下,向后退了退,可惜身后是墙壁,被他堵在墙壁边上,和方才一样。
他提起你一条腿,有点用力地撞了进去。
满是汁水的腔穴“咕叽”一声被塞满,隐忍了半天,肉刃充血肿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完全地撑开密处,顶撞进最深处。
你仰着脖子低叫了一声。
“骗我……不帮我!……欺负我!”每一次停顿都是更用力的结果,你揽着他的脖子,被肉刃顶到敏感时的收缩他也能感知到。
“那……我来问问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你刚才问他的话,被他回报回来。
你咬着唇不语。
“这是什么?”他重重冲了一下,提示你。
是你方才在他自渎时,指尖勾起一点他性器顶端的涎液,故意使坏问他。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出声啊。”他咬你的耳垂,身下刻意地控制节奏,在你稍微放松的刹那凶猛地撞入。
你狠狠瞪他,但不起作用。
“好乖……再用力一点吧。”他幽幽地复述。
在他独自用手解决的时候,你就是故意这样说的。甚至一字不差。
你在最后的混乱中抬眼看他,他其实也乱七八糟的,像刚起床的飞云,愣头愣脑,脸上还带着枕上刺绣的红痕,头发被蹭得也乱了。
要撞到哪里才算至深,要肏到什么时候才算停歇?他在你耳边的喘声无限回荡,不知道被他弄丢了几次,最后一次终于绷紧身体将他夹到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某处暗暗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