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囚强制)(2 / 9)
宫的体内,间宫不住地咬紧了下唇,呻吟声差点就泄出了。
有贺地撞击很大力,将间宫撞得不自主地摇晃,连后穴的咬合都跟不上那样的激烈,只能在无力地咬合中被碾压过一遍又一遍。
有贺抓着锁链恨不得将间宫整个人拉起来,却又很满足于这样的姿势。
间宫的手被锁链牵着,他很想逃离这样的性爱。后穴被不断撑大,虽不痛但他本能地不想要这样的快感。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后穴里的尺寸,那东西在顶撞他的敏感点,这样的动作刺激了间宫的泪水。本来带着些许雾水的眼眶变得更湿了,泪水堆积在眼角然后顺着脸颊向下滑落。
有贺卖力地操弄着间宫,一次次像深处顶入,堆积彼此的快感。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拍击的声音更大了,羞耻的感觉席卷间宫全身。
快感和理智都还保持着,但是此时间宫更情愿是吃了药之后扔掉理智随着快感迎合有贺,哪怕满嘴都是哀求的话,也比现在更畅快。
“啊……”终究是在快感的浪潮中,丢掉了理智,间宫的嘴已经咬不紧了,嘴唇微微的颤抖,喉咙里发出了妩媚的声音,取悦了有贺的耳。
“呵……”有贺很满意间宫的表现,更加深情地使用自己的武器去侵犯间宫。
间宫呻吟声在第一声以后就如同水库决堤了一般倾巢而出,一声声地敲击有贺的耳膜,让这场性爱更上一个高度。
“慢一点……快一点……”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讲的话是不能被信任的,有贺深知这一点,所以他还是照着自己的节奏掌握着这场性爱。
间宫的眼里还在冒着泪花,但眼里不是一开始的耻辱,现在是被性欲所填满着,泪水会顺着脸颊的弧度向下去,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嘴里满是求饶的话语,快感冲刷他的大脑,他已沦陷。
最后发出的声音很尖锐,最后他倒在了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双腿间的硬挺变回了原先的软,黑色的床单上白色的星点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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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宫星廉。”男人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呼唤了床上那人的名字。
不该这样。
有贺很清楚,性幻想对象是喜欢的人没有错,只是心里的人于他而言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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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包裹住性器,炽热硬挺的欲望,本能的东西似乎很难控制得住。大拇指蹭着顶端,快感升起,他舒服得眯了眯眼,又很快清醒。
看着手上的照片,懊恼与欲望纠缠了起来。照片中的少年一手拿着小提琴,一手握着奖杯,笑得收敛,却还是看得见眼底藏着的那份欣喜。白色衬衫让少年看着是那么纯洁无暇,干净如白纸,生于阳光下,长于阳光下——跟黑暗世界成长的有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血与汗侵染有贺的人生,他听过枪支穿过躯体的撕裂声,刀子割破喉咙的血液喷涌声,拳头打在鼻梁骨上的断裂声;最开始他是会慌张的,但听得多了也麻木了。不再拥有人类该有的色彩,世界陷入寂静。
直到那首曲子穿过会场传进他的耳里,像春风吹过草地,他从中听见了不曾听过的温暖,和平的世界,孩童欢快的笑,少年肆意的笑,长辈欣慰的笑……不属于他世界里的那些声音,像阳光穿过丛林一般穿过血海触碰到他,于是他望见了立于舞台中央的少年。他的世界再度染色,细碎的声响再度收入耳中这本该是个救赎的故事。
“间宫……”喃喃低语,有贺望着照片面露愧色,但欲望占领高地,他的手又动了起来,快感从下身爬起,窜上大脑,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手指灵活地上下摸索,有贺忍着快感带来的呻吟声,闷得眼尾泛红,气息都重了几分。他不是不想出声,相反他认为能坦率地出声会更快乐,只是常年累月的职业习惯让他保持安静,以及不知道何时会归来的室友是否会偷听到一角。
指腹上的厚茧是长期训练和不断受伤留下的,此刻刮在性器表面上是刺激的,层次不齐的触感同样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让有贺忍不住摸索得更多,在求而不得与欲望骤增间往返。
有贺觉得大脑混乱不堪,欲望一度撕扯理智,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他好像看见了间宫。那双拉弓揉弦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上,他惊讶地往后倒了一些,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要清醒,手上的照片抖落在地上,可眼前的人却是笑着给他的欲望添了把火。
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间宫的手,很有律动地在性器上按压着,时不时滑到底部逗弄囊袋,在有贺忍不住要喘出声时又回到顶部,玩味十足地蹭着,将呻吟和欲望一并堵了回去。
有贺迷茫的视线落在前方,只见间宫的一只手指竖立在嘴上,他好像听见了一声,“嘘。”
悬在临界点的快感被压了下去,间宫的一侧碎发被撩到耳后,有贺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间宫独特的敏锐听觉,听到了屋外远处传来的脚步声,逐渐走进连有贺也听得分明了。
外面的人在门外踌躇了片刻,似乎想做什么,但也只是安静离开了。
暧昧又紧张的气氛让有贺落下三三两两的汗水,还没来得及确认人已经走远,他感受到间宫的手又动了起来,手指在下方揉弄着囊袋,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用力按压,起伏不定的快感吊着有贺。
差点发现而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弦,他忍不住想张口想责备,却看见间宫低下头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不应该存在的温热包裹住性器,有贺舒服得眯起眼,连紧促的双眉都自在地舒展开来;间宫的舌头舔过顶端,绕着轮廓打圈,而后又重重地舔过柱身;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边流出,粘连在性器上,一滴滴向下流走,黏腻的湿润将有贺包裹,他感觉整个人都泡在水里,间宫时不时吞吐性器,唇舌配合着要将他送上欲望巅峰。
这样不行,有贺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他伸手想要制止,下一秒就看见间宫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扒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竟过来赶走自己。
似乎是被扫了兴致,间宫不再继续刚才的事情,他离开了有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里是不服的,不过一瞬又见嘴角翘起的,似是得意,随即他又张开嘴,充满魔力的声音,“我做得不错吧?”
有贺这才发现,刚刚预感到的糟糕事情还是发生了。间宫的嘴角挂着属于自己的唾液,也挂着属于他的精液,鼻尖也蹭到了一些,似奶油,似美味蛋糕。有贺引以为傲的定力被一次次击垮,他从没想过面对间宫会是这样的毫无办法,“嗯。”
“恶心。”那是嫌恶的表情。
有贺没见过这样的间宫,尽管他们曾是弥赛亚——
“间宫!”有贺惊呼出声,他被无情地丢回现实,幻想的一切消失殆尽,暧昧气息也荡然无存,性器握在自己手中,已是疲软的状态,精液也滴在地上,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妄想。
他颓败地松了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地上的照片再次映入眼帘。
照片里的少年依旧笑,阳光且自信,有贺分神想着,似乎很久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了。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挫败感涌上心头,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画面,没有一个画面是和照片重合的,从正式认识到如今,他竟连这收敛的笑容都没见过。
“明明我们是弥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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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照片被擦拭干净塞进外套里侧的口袋,胸口的温度会过度过去,但那里只是照片。
手臂上沾了东西。是一片花瓣,边缘带着粉红,间宫不知道